“混蛋……走開……不準……碰……我……”
黎秋聲音還軟綿綿的,身體裡的那股異樣的感覺折磨的他很是難受,但是身後的痛感卻讓他連呼吸都困難了。
“嗚嗚嗚……我疼……好疼……”
黎秋推俞疏城推不動,感覺身體都要不是自己的了,軟乎乎的向前趴去,伏在俞疏城肩膀上努力的呼吸著,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他肩膀上掉。
俞疏城的難受比他少不了多少,剛才洗的澡算是白洗了,身上早就折騰出了一層汗。
“放松點,”俞疏城咬著粉嫩嫩的耳垂,嗓音沙啞的不像話,“沒跟別人做過嗎?嗯?”
先不說黎秋跟賀恆有沒有睡過,在環境那麽開放的國外圈子裡混了兩年,還有那麽好的資源和曝光度,誰知道他有沒有為了爭取機會就去爬別人的床?
說不定,當初對自己的那一套,早就不知道對多少人使過了,不只是那個賀恆一個。
黎秋聽見了俞疏城的話,也就是因為現在腦子混沌著,所以沒有在意這話說的有多下流無恥。
他抽泣著搖搖頭,乖乖的說道,“沒……沒有……”
俞疏城像是心裡的一塊懸空著的大石頭猛然落地了似的,隨後一股酸酸漲漲的感覺從心底蔓延上來,還泛著絲絲的甜意。
他又問道,“真的沒有?沒有被人像這樣弄過?”
“嗯唔……”黎秋哭哼出聲,已經說不出話了,受不了的張大了嘴巴,咬上了俞疏城的肩頭。
俞疏城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也不知道怎麽就跟黎秋的牙齒那麽貼合。
看來真是把人欺負的生氣了,小狗東西咬起來沒完,俞疏城把手指都退出去了,他還是不肯松口,眼淚汪汪的發著狠。
“好了,我就那麽好吃嗎?”
俞疏城手指順著他額前的碎發往後撩,然後五指插進他後腦杓的頭髮之間,輕輕往後一扯,想讓他松口。
黎秋原本遮蓋住了額頭的頭髮被撩開了一半,露出光潔好看的額頭出來,更加顯得他的眉眼乾淨柔美的雌雄莫辨,漂亮的像是個女孩子似的。
但是依舊不肯松口。
“張嘴。”俞疏城低聲道。
黎秋閉著眼睛,反倒是牙齒更加用力了。
“再不松開,我這就不管你疼不疼,直接辦了你。”
他說著,真的兩手去掰著那兩瓣小屁股,打算硬擠進去。
“剛才不是說這裡很癢嗎?我是來幫你的,你還要恩將仇報了?”
俞疏城在他耳邊慢慢吐氣,灼熱的呼吸打著圈,一字一句罵道,“小白眼狼。”
黎秋能感覺到身後有比剛才更加可怕的東西在蓄勢待發,仿佛下一瞬就能把他肚子都捅穿了似的,他兩腿顫抖的站不住,忽地松開了嘴巴,然後又開始掙扎起來。
“……不要……疼……”
黎秋可憐又委屈的掉眼淚,但是推不開俞疏城,只能兩手在一旁胡亂的撲騰起來。
“不哭了,忍一忍,一會就不疼了。”
俞疏城死死的握著他的腰,深深吸了口氣,剛要往上頂,正巧黎秋的手不小心把花灑碰開了,冰涼的冷水瞬間就兜頭澆了下來。
黎秋正好站在花灑的正下方,他被冷水從頭澆到了腳,凍得止不住的渾身打顫起來,身體的熱度也被這股寒冷暫時的壓了下去。
冷意能夠喚醒人的理智,黎秋的頭髮濕漉漉的貼在臉上,不停的往下滴著冷水。
他的意識幾乎是瞬間就清醒了過來的,牙齒止不住的咯咯打顫。
隨後他抬起眼睛來,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昏暗的浴室,赤裸的身體,曖昧無比的氛圍,以及眼前正在定定的看著他的俞疏城。
“沒事吧?嗯?”
俞疏城的語氣裡帶著笑意,抬手關掉了花灑,看著落湯雞一樣的黎秋,一隻大掌托住他的小下巴晃了晃,“被水澆傻了?冷不冷?”
“啪”的一聲響,黎秋忽然抬手猛地打掉了俞疏城的手,然後眼神戒備的往後撤。
“你……你不要碰我!”
俞疏城原本帶著笑意的眼神變了味道,半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的打量著眼前的人。
“怎麽,酒醒了?現在知道躲了?”他故意往前跟著靠過去,用赤裸的胸膛將黎秋壓製在自己和透明的玻璃牆之間。
“你你……我……我……”
黎秋擋住自己的關鍵部位,一臉的羞憤,死命的瞪著俞疏城。
他腦子裡其實還是亂糟糟的,但是理智卻是已經大半都歸了位的,迷迷糊糊的只能記住一小部分剛剛發生的事情。
包廂,沙發,桌子,酒瓶,浴室……
但是具體是怎麽發展到了這一步的,他實在是不清楚了。
“你什麽?我什麽?”俞疏城俯下身子直視著他的眼睛,眼神裡滿是輕佻和蠱惑。
黎秋身子還在冷的打顫,但是不小心碰到了俞疏城的身體,兩人身上的體溫是截然不同的。
俞疏城剛才隻被冷水澆到了一點,因為火氣還沒釋放,現在身上又燙又硬的,而黎秋的身子又冷又滑。
黎秋的小腹被個不知名的東西戳了一下,他頓時整個人都僵直了,不敢低頭去看,但是卻感覺到身體裡升騰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這感覺很是陌生,讓黎秋剛恢復的理智又要分崩離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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