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麽不和我做?”
潭非濂吸嗅著許弈身上的味道,“哥哥,我憐惜你。”
糟糕,這話也好聽。
心跳的更快了。
許弈捧住潭非濂的臉頰,“你喜歡我什麽啊?”
“你不必知道這個。”
許弈問不出來,乾脆打住。
他微微抬起頭捏住潭非濂的臉:“哥娶的你,叫聲老公聽聽。”
潭非濂狹長的眸眯起,“老婆,這是你們人類所說的得寸進尺,還有……”
許弈:“還有什麽?”
潭非濂:“異想天開。”
許弈:“…………”真服了。
許弈聽到這話靠在潭非濂懷裡,不安分地亂動了動,“那再睡一會兒。”
熟悉的氣息環繞在屋內,沁透的白茶花香安神安心,許弈迷迷糊糊地眯了一會兒。
早上穿好衣裳起床潭非濂已經將早餐做好了。
該死,真幸福。
許弈走到潭非濂身側,眼神還沒完全睜開渾渾噩噩的,“抱哥一下。”
潭非濂攬住許弈的腰抱住。
許弈抬起頭,“親哥一下。”
潭非濂聽話在許弈嘴角落下一吻。
許弈還給潭非濂一個吻,“潭非濂,你老婆成通緝犯了。”
潭非濂輕撫著許弈的發絲,眼底是許弈看不懂的晦澀波動,“我不會放過他們所有人。”
許弈在潭非濂懷中蹭了蹭,“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異種會聽從人類的話嗎?”許弈問。
“不會。”潭非濂面色微寒,“除非藥物控制,或者高等級的異種通過磁場控制。”
不會……
許弈便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梵笙身上沒有任何異種氣息,難道是通過藥物控制異種?
如此大范圍的襲擊,不可能是幾個異種能做出來的程度。
梵笙的想覆滅管理局的心思怕是真的。
那又為什麽要和自己合作?
許弈靠近潭非濂,“誰說異種不會聽從人類的話?”
潭非濂:“異種確實有較強的自我意識,不會聽從聽從任何人,更別說為其所用。”
“潭非濂。”許弈忽然喚了潭非濂一聲。
“嗯。”
許弈:“幫我揍個人。”
潭非濂注視過去:“誰?”
許弈抬眸看向潭非濂:“你看,你的理解過於片面。”
潭非濂:“…………”
許弈後退半步放開潭非濂,“閩洲出現暴動,這件事情牽扯很大,有人在利用異種作亂。”
“我在局中。”
“我……感覺有一點心慌。”許弈的調子囁微。
“我會幫你。”潭非濂的話淡然無波。
好似沒將許弈覺得天大的事情放在眼裡。
那份恬淡是許弈捉摸不透的情緒。
許弈走到餐桌坐下,他從口袋中掏出一根發絲捏在手中遞給潭非濂看:
“我從那個叫梵笙身上的男人頭髮上扯下來的一根發絲,你能看出來他是不是異種嗎?”
潭非濂接過發絲像垃圾一樣隨手就丟進了垃圾桶,“他是人類。”
許弈震驚,“這就看出來了?”
潭非濂倒了一杯熱水給許弈,“一根發絲,夠了。”
“陪我去隔離島,我要去找林越。”
潭非濂抓住許弈的手,“發生任何事情都有我。”
“以前那麽變態,現在變那麽多。”許弈嘀咕道。
潭非濂聞言抓住許弈的手加重了幾倍力道:“現在也可以變態。”
潭非濂:“畢竟做個正常人對我來說挺難的。”
潭非濂看向許弈:“我愛你。”
他說的無比真誠。
一直孤立無援的人突然有人站在自己面前,許弈無法形容那種滋味,風本無根無源,夜色中掙扎的人陷入泥潭,潭非濂站著的地方好像永遠指向光亮。
身軀高大,遮風擋雨,熠熠生輝。
“哥知道。”
潭非濂:“不對。”
許弈:“不對什麽?”
潭非濂:“回答不對。”
許弈忍俊不禁,兩個字並做一個字:“哥也愛你。”
***
許弈去到隔離島是在當天晚上,趁著夜色出發不容易被發現。
到達的時候島上漆黑一片,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模樣,這座島嶼離閩洲較遠,屬於政權的三不管地帶。
許弈順著記憶往林越多實驗室內走去。
“這裡的異種呢?”許弈眉頭擰著,周圍死寂一片,隻亮著幾盞微弱的燈光。
許弈睨望向面前的實驗室,按道理來說這裡有許多異種在隔離島上才是,可此刻沒有絲毫異種氣息,連器械都檢測不到。
潭非濂走到許弈身前攔住許弈的腳步,“是血腥味。”
許弈感到心驚,頓感不妙,他步子快速往前,慢慢的帶上小跑。
越靠近實驗室,許弈也漸漸地聞到了血腥味。
沒有幾個人知道這裡,為什麽會有血腥味?
難道是這裡的異種也暴亂了?
許弈觀察著四周,這裡現在確實沒有異種存在的氣息。
許弈邊跑邊嘗試著給林越撥打電話。
幾次都顯示無人接聽。
隔離島內的實驗室實在太大了,隔離位置好幾處試驗樓,許弈想找到林越將一間間屋子走完最少得花一個小時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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