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異種許弈都能或多或少的看出異種基因。
丘漠卻是沒有的,他為什麽會在這個鐵籠子裡,這個問題太大了!
如果丘漠被別人拍賣走,絕對不會有活路。
來這裡的人已經區別於普通人,他們所追求的是許多人無法細想的東西。
“我要他。”
許弈冷著眸凝視著鐵籠中淚眼婆娑的丘漠,轉頭與潭非濂對視,“我要拍下他。”
“我剛剛查了你的帳戶,一共17萬,他的起拍價是300萬,能叫價到3000萬,你信嗎?”
潭非濂靠在沙發上,懶散地看著面前的一切,“現金支付,現場付清。”
許弈捏緊拳頭。
他回過神注視著潭非濂,波瀾中難得祈求,“幫我。”
“非濂……幫我……”
“你憑什麽覺得我會幫你?”潭非濂問。
許弈那瞬間有些心驚肉跳,潭非濂如果不拿錢,從這裡搶人明顯是不可能的,他忽地轉過身,撐著本就迷離渾噩的身子微微俯身捧住潭非濂的臉。
呼吸交融中許弈滾燙的唇瓣在潭非濂嘴角落下一吻,“……求你。”
羽毛掠過心尖百蟻鑽咬。
“求你……”
昏暗的環境中潭非濂的眸變得明亮。
潭非濂輕輕敲擊著沙發的指腹頓住,錯愕間斂目與許弈對視。
“待會兒給你睡。”許弈唇瓣貼著潭非濂的唇瓣,氣息滾燙。
“其他的慢慢還給你。”許弈混沌的將話說清楚。
沒等潭非濂回答,許弈已經舉起了叫價牌。
競拍環節已經開始。
許弈眼神回望四周,對丘漠感興趣的不在少數。
隻片刻價錢便開到了800萬,許弈再次舉牌,850萬。
每個人心裡都有底線,在幾輪叫價之後許弈明顯感到一些人已經放棄,但其中一人卻依舊在許弈的加價上頻繁上漲。
“1200萬。”
許弈側目去看,是坐在角落的一個戴著黑狼面具的男人,漆黑的面具與光線不太明亮的屋子好似一體,融入的十分巧妙,不會有人太過注意。
若不是男人身後的伴侶頻繁加價,許弈也不會注意到那個角落裡的男人。
許弈勢在必得,他舉起競拍牌,“1500萬。”
“1800萬。”依舊是角落的男人。
操!
許弈眼眸閉了閉,他絕對不會讓丘漠被別人拍走。
這件事情需要查清楚,再則為了許宴,他也一定要帶走丘漠。
許弈再次舉牌,眼底是勢在必得的陰沉,“2000萬!”
許弈余光觀察著角落裡的男人,男人一身板正的西裝慵懶地捏著紅酒杯,再聽見許弈的多次追價收緊手可見明顯的青筋。
不知道怎麽的,許弈覺得那個男人好像就是為了丘漠來的!
他的目標異常明確,剛剛那麽多異種,都不曾見他舉牌,現在到了丘漠,居然如此不計成本的叫價。
或許是感覺到許弈的搶奪意思,男人姿態顯然不耐煩起來。
“2000萬一次。”頓了須臾台上的男人提示道。
“2000萬……”
“2500萬!”許弈見男人微微抬起指腹,身後的伴侶便識趣地再次冷聲叫價。
許弈呼吸微沉,手心汗漬浸出。
緊張的思緒混亂地繞圈。
這個拍賣許弈現場清點,現金支付,許弈根本不知道潭非濂帶了多少錢來,如果錯失了機會……
那個人為什麽那麽想要丘漠?!
許弈一瞬間心跳到了嗓子眼。
霎時,潭非濂寥寥轉目,涼薄的唇輕啟,“5000萬。”
大廳內頃刻間安靜了下來,許弈驚訝地看了潭非濂一眼,詫異地話都說不出來。
有人這樣叫的嗎?
潭非濂到底有多少錢?
這樣的高價試探,太過誇張,許弈眼神流轉到角落的男人身上,男人露怯的動作有些氣急敗壞,他的腳猛地踹到面前的桌子上,壓抑著情緒的樣子顯然,是認輸了。
台上的男人打量著許弈,識趣的開口,“5000萬一次。”
他視線在台下遊走,示意中帶著篤定,“5000萬兩次。”
“5000萬三次,恭喜潭先生!”敲擊聲響起,男人笑意盈盈地附和。
拍賣結束後是現場解剖,許弈根本沒有心思去看,這裡的一切都像是光怪陸離的詭場,清醒著也像是在夢中一樣誇張張揚的不真實。
這時候坐在角落中那個戴著黑狼面具的男人站起了身,他捏著兩個酒杯朝潭非濂走了過來。
“恭喜潭先生。”男人到潭非濂面前就要將自己手中其中一杯酒遞給潭非濂。
潭非濂正欲要接過酒杯,許弈站在了兩人之間,一隻手下意識攔在潭非濂面前。
許弈剛剛看見男人往自己的酒杯裡放的東西!
原來是來敬潭非濂的!
許弈接過男人面前的酒,“抱歉,他不喝酒。”
潭非濂嘴角勾勒起弧度,一瞬不瞬地打量許弈,他沒有開口,依舊若無其事地坐著。
男人端量著許弈,面具下的臉看不出任何情緒,出口單話裹著寒冰,輕蔑又冷冽,“皇家會場什麽時候輪到你這樣的下流人物接我的酒了?”
許弈正要開口話被另一個聲音接了過去。
“我的人,比不得你高貴嗎?”潭非濂半闔的眸抬起,質問中無端壓迫。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