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我怎麽解釋?
怎麽哄?
這小子會不會做什麽出格的事情?
許弈迅速轉身,他還沒做好和潭非濂對視的準備。
這四年,潭非濂指不定難過成什麽樣呢,見面得先買個禮物哄哄,緩和氣氛。
許弈在潭非濂的目光側過來之前轉身跑開。
先買束花來!
許弈跑開的畫面恰巧被從弈星集團門口出來的潭非濂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從馬路一側跑開,潭非濂幾乎瞬間瞳孔震顫,整個人精神緊繃!
許弈……
許弈的模樣在他腦海中永遠都是那副模樣,他不可能認錯,潭非濂反應過來的瞬間立即將手裡的資料扔給身後的助理,朝著許弈跑開的方向而去!
即使只有那丁點兒的希望,他也要去確認,即便不是許弈,他也要將看的清楚明白。
看到自己就跑,所以當初說的話都是謊言嗎……
不是回家,而是許弈給他的冷暴力分手。
四年,他從未間斷地尋找許弈,卻從未有過任何關於他的消息。
那麽處心積慮的躲著自己,現在就連看一眼也要逃離嗎……
潭非濂找了許弈多年,他連許弈可能不在人世這樣的假設都想過,此刻看到這麽不算莫須有的慶幸更多呢。
“潭總……”潭非濂身後的助理見他不管不顧地跑走,一時間連話都不知道怎麽說。
潭非濂這些年一直兢兢業業地工作,從不考慮玩樂之事,像今日這樣拋下身後那麽多客戶離開,助理前所未見,隻覺得撞鬼。
助理回過身看著身後的五六個西裝革履的客戶,立馬垂頭,“抱歉各位,潭總今日有急事,我先帶你們去實地考察一下。”
助理余光觀察著已經跑遠點潭非濂,腦子嗡嗡嗡的。
誰能讓潭總這樣不管不顧?
他老婆?
潭非濂一直追尋著許弈的方向而去,越近,他便越能確定前方的人就是許弈。
那麽多年,他從來都沒有變過。
潭非濂手攥成拳。
許弈不知道自己被潭非濂跟著,自以為自己躲閃的恰到好處,他是往花店的方向走的。
在花店門口許弈剛剛買好一束玫瑰,便被耳畔的聲音震到。
小追到聲音急切地響起:【陸遷,你需要保護他。】
許弈一聽這話就知道是什麽意思。
林越用一輩子心血研究出來的時空鏈接器就是為了見自己的亡妻,陸遷是空間穩定的關鍵,許弈對林越恨之入骨,但陸遷,這一切的事情本就與他無關,他只是無限放大了林越的惡。
為了潭非濂,許弈也願意護住陸遷。
許弈:他怎麽了?
小追:【前面的巷子口,再不去就要被打死了。】
小追:【只要他沒事,空間就不會出現裂痕。】
小追:【否則還會和上次一樣,我們呆不了多少時間。】
許弈聞言沒來得及回頭拿著花就往前面的巷子口跑去。
到達巷子的時候許弈正看到幾人對著一個模樣清秀的男孩拳打腳踢,地上有些微血跡,地上的男孩身上被幾人踩出泥印,蜷縮在地上輕微地顫著,悶哼聲聽的人心驚。
許弈將手上的花乖乖放到一側乾淨點牆面靠著。
起身到瞬間眼底晦澀難懂,說起打架,許弈可太有興趣了,他的戰績中,除了潭非濂,還沒有他沒揍得過的人。
不對,潭非濂也打不過他。
小追:【他那是不還手。】
許弈:這和打不過我有什麽區別?
小追:【…………】真挺無語的。
許弈往前一步。
“誒。”許弈眼神懶散地看向正揍的起勁的幾人,“那麽多人欺負一個,算什麽男人。”
“你他媽誰啊?”其中一個拽著陸遷腦袋的人聞聲朝許弈看過來,“少他媽多管閑事。”
“滾!”男人惡森森地道。
許弈蹙了蹙眉,一步步往前,男人見狀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那個人求打呢,過去教訓教訓。”
被拍肩膀的花臂男人起身便朝許弈攻擊過去,“找死嗎?”
男人的手臂瞬間就要落到許弈腦袋,許弈一個敏捷的側身躲開了男人的攻擊。
再一個回踢一腳狠狠地踹在男人胸膛!巨大的力度讓男人直接踉蹌幾步直接跌落在地上!
“啊……!”男人喊叫聲沉的厲害。
幾人見許弈不是個花架子,瞬間認真起來,放開了地上的陸遷有先要教訓許弈的意思。
許弈沒工夫和這些人掰扯。
他從口袋中掏出槍支,旋轉半圈後單手握住,冷聲道:“S國最新M5,彈夾容量剛好你們幾個一人兩槍,有效射程是你們求神保佑也跑不出的距離,誰先來試試?”
“嗯?”許弈見幾人瞬間慫的後退,面色不太滿意,詢問意見的神色愈發明顯。
“誰先試試,往前一步啊,別客氣,大家都是朋友。”
眾人:“…………”
操!!
他媽的惹到真黑手了!
幾人下意識後退,為首的男人咽了咽口水,他可沒興趣和瘋子爭個高下,“您……您要這個人……給您就是……”
“大家不要傷了和氣……”
說著男人貼著牆一步一步地試探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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