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弈被吻的唇瓣充血。
最後許弈抱著潭非濂在他耳畔說:“潭非濂,還想做別的嗎?”
“抱我去床上。”
潭非濂托起許弈的臀將人抱起,許弈整個人掛在潭非濂身上,二人的吻還在繼續,直到許弈被潭非濂放到了床上許弈抬手捏住了潭非濂的臉。
他果然聽懂了!
他又戴助聽器了!
“我給你說了不要戴助聽器。”許弈教訓的語氣帶著幾分惺忪的埋怨。
“你又不聽話。”
“會疼。”許弈說。
潭非濂抓住許弈的手:不疼。
潭非濂:我想聽你說話。
潭非濂:我喜歡聽你說話。
潭非濂俯身看著許弈,他好似珍寶,又或者說他在潭非濂眼裡就是珍寶。
潭非濂的吻再次落下。
許弈側過臉,先訓道:“現在能聽懂……待會兒別給我裝。”
潭非濂朝許弈勾了勾唇。
他確實沒裝。
只是在許弈喊叫的厲害的時候摘了助聽器。
渾噩的許弈被潭非濂的行為震驚到!
“你不聽我的話就算了……還摘助聽器……!”
“臭小子!……你……!混蛋玩意!”
“不要臉的壞東西……”
“哥死了你就守活寡吧……”
“死聾子!”
許弈忘了自己是怎麽睡過去的,醒來的時候在潭非濂懷裡,窗簾位置照射進來一縷陽光。
許弈動了動潭非濂的眼眸便睜開了,潭非濂自然地環抱住許弈,結實的臂彎鎖住許弈的窄腰。
潭非濂在許弈額頭落下一吻,親親摸摸是潭非濂的早安問好。
許弈假裝不搭理他,側過身裹著被子自己在一邊睡覺。
臭小子差點沒把他給弄死。
但細一想,當下他不能再這裡待太久了,最多十五天他就得回去,想到這裡也就什麽氣都消散了,只有不舍,只有滿腦子的怎麽辦。
他不能再失去潭非濂一次。
那比刮骨食血更讓他難受。
潭非濂小心翼翼地靠近許弈,他知道自己過分了,是自己的不對,但他就是抑製不住自己,潭非濂覺得自己已經盡力克制自己了。
潭非濂從背後抱住許弈,手伸到前面握著許弈的手,旋即輕輕攤開,在上面寫:老婆……
潭非濂:你打我吧。
潭非濂:別生氣。
許弈本就沒生氣了,他轉過身面對潭非濂,“潭非濂,抱抱。”
潭非濂攬著許弈的腰身抱的更緊。
許弈在潭非濂懷裡蹭了蹭,“是不是第一次看見我就喜歡了?”
潭非濂唇瓣勾勒出笑意,不否認許弈的話。
許弈抬手摸了摸潭非濂的臉頰,“那麽喜歡我,我哪天要是走了你不得瘋了……嗚。”
許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潭非濂用指腹封住了唇。
潭非濂的指腹往下按壓,不許許弈再講分離的話。
潭非濂吻在許弈指尖:不要拋下我。
潭非濂:不要。
許弈抱住潭非濂:“說一句就這個表情,真走了你不得哭鼻子了?”
“我不會離開你的。”
“永遠都不會。”
“去給我做早餐。”許弈說,“你寶貝餓了。”
肚子都被折騰空了。
潭非濂聞言親了親許弈便立即便起身去給許弈做早餐了。
許弈慢慢悠悠又睡了一個回籠覺,從臥室出去的時候正撞到正開門進來的潭非濂懷裡。
潭非濂非常自然地順勢抱住許弈。
許弈任由潭非濂抱著,穩住身形後許弈抬眸與潭非濂對視,“多抱一會。”
許弈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停留太久,隻珍惜著與潭非濂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接下來的日子裡許弈和潭非濂整日整日的待在一起。
他們像普通戀人一樣談戀愛,牽手接吻說以前談未來,不吝嗇說喜歡和愛。
潭非濂不再去咖啡店工作,許弈問他為什麽。
他隻告訴許弈:養老婆很花錢。
潭非濂在創業,為了把老婆養的矜貴。
兩人在一起的第10天,潭非濂在外應酬到很晚才回來。
屋內的燈光亮著。
一打房間門,潭非濂看見………
第110章 老公我想吃糖葫蘆
明亮的燈光下,潭非濂斂目過去,眼底是疲累了一日期盼見到養著的寶貝的愉悅歡喜。
不太寬敞的小窩盡是兩人相處之後的溫馨和煦,屋內的家具比潭非濂一個人的時候多了一倍不止。
花瓶,花束,地墊,民族風的沙發墊,桌面上被塗塗畫畫的日歷,各種各樣的冰箱貼,是他們在努力相愛的細微小事,這方寸之地是他們的家。
不需要太貴重的東西,每一處卻都是金銀不換的濃厚情誼。
潭非濂推開門的瞬間,等到的不是一如往常在門口等著自己與自己相擁的許弈。
而是暈倒在客廳的沙發旁的身影!
潭非濂目光猛地焦距。
哥哥……
哥哥……!
潭非濂見倒在地上的許弈頓時失神,精神緊繃著往屋內跑去!
許弈半曲在沙發墊上,整個人處於深度昏迷狀態。
他的身形不算消瘦,此刻那股虛妄的破碎感讓地上的許弈格外惹人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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