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偏執症多疑還嫉妒心重、佔有欲強,他老娘都給他無中生有了一個前夫,秦暄竟然不生氣?
……難道是氣大發了要去拿木倉?!!
他當即放下筷子,“我跟你一塊去。”
秦暄:“先吃飯,你餓太久了。我拿了就下來。”
苗曉睿懷疑:“拿什麽?”
秦暄還沒開口,沈清芳不耐煩了:“拿個東西而已,你怎麽問東問西的?管人管這麽狠嗎?”
苗曉睿:“……不是。”
百口莫辯,轉頭遷怒秦暄,推他,“你不是要去拿東西嗎?磨磨唧唧幹什麽?”
秦暄:“……”
給他一個腦瓜崩兒,在他的怒瞪下,轉身離開。
剛走兩步,就聽到後邊沈清芳教訓苗曉睿:“有你這樣的嗎?就算結婚了,夫妻相處——呸,夫夫相處也要保持基本的尊重和分寸……”
秦暄停步回頭,看到年輕人巍然不動,在教訓聲中一口一口扒飯,勾了勾唇角,上樓。
等他下來,沈清芳還在說教。
秦暄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走過去,把手裡東西遞向沈清芳。
“這是我外婆以前給我求的符。”
沈清芳茫然接過來:“保平安的嗎?是不是已經過了時效——誒?”
她停下話,仔細翻看,遲疑道,“怎麽跟曉睿的符……”
“很像。”秦暄道。
吃完飯癱在沙發上的苗曉睿好奇探頭,驚叫,摸自己脖子:“秦老師你什麽時候拿了我的——誒?”
他的還在。
沈清芳白他一眼:“你想多了,你那塊是個木頭,阿暄這塊……是玉吧?”後一句是問的秦暄。
秦暄:“黑玉。”
苗曉睿:“哇!”
一步三跳湊過來,“換個材質,感覺好看了好多。”
掏出自己的木牌子,放在一起。
“真的好像。”
除了一個,他的牌子其中一面用朱砂描了日期,秦暄的沒有。
苗曉睿可惜:“要是上面是你的生日,這就巧了。”
可惜,他看過秦暄身份證,還有結婚證,都不是這個日期。
“是我的。”秦暄看著他,“這是我農歷生日。”
沈清芳:“……”
苗曉睿:“……”
他震驚,“所以,你就是我那死鬼前夫?”
秦暄抬手就是一記。
苗曉睿捂額:“疼疼疼!”
秦暄輕哼:“口無遮攔。”
說著,還是拉開他的手,發現有點紅了,皺了皺眉,上手輕揉。
苗曉睿靠過去黏糊:“你看你,動了手還得自己揉,看你以後還敢敲我。”
“咳咳。”沈清芳看不下去了。
苗曉睿毫無所覺,轉頭:“媽你嗓子不舒服啊?”
沈清芳瞪他,問秦暄:“你這塊玉牌有什麽講究嗎?”
秦暄遲疑了下,道:“保平安。”
苗曉睿看出來了,狐疑:“真的假的?”
秦暄看他:“我當時情況比較糟糕。”
苗曉睿懂了,抓住他胳膊:“你——”
“不是吧?”沈清芳驚呼,“你也是快不行了借冥婚擋災嗎?”
苗曉睿聽著不舒服,回頭:“沒有不行。”
沈清芳:“他不是說情況糟糕嗎?”
秦暄抓下苗曉睿的手,握在掌心,道:“差不多吧,但我這個確實只是平安符。”
沈清芳惋惜:“要是你這牌子也有曉睿的生日,豈不是天造地設一對?”
秦暄:“……我回頭讓人加上。”
苗曉睿:“……”
沈清芳:“會不會影響符牌的效力?是不是要找個大師來弄?”
秦暄:“我讓人找——”
“神經病啊。”苗曉睿拍他,“你跟她瘋什麽?”
秦暄:“。”
苗曉睿轉向沈清芳:“別折騰我家秦老師……你還不如找大師問問是不是不用管這個所謂冥婚了,畢竟我家秦老師沒掛——呸呸,應該說,現在這麽巧,是不是說明我跟秦老師是天作之合,不用再折騰?”
秦暄唇角微勾,握緊他的手。
沈清芳也有點措手不及,看看倆人,皺眉思考片刻:“這種事可大可小!剛好要找人算一下日子,我去問問!”
撿起茶幾上的手機,當場就給人撥電話。
苗曉睿:“……”
連忙拽著秦暄躲上書房。
關上門,將沈清芳的大嗓門隔絕在外,他大松口氣,然後問秦暄:“你是怎麽搞定沈女士的?”
秦暄:“擺出結婚證。”
苗曉睿:“……”
很好,很秦暄。
他猴過去,摸摸他的臉,“沈女士沒打你吧?”
秦暄圈上他的腰,靠坐到辦公桌上:“這會兒知道心疼了?”
苗曉睿心虛:“我那不是忙嘛,我都快要猝死了,哪裡想得起來快到五一。”
秦暄摩挲他瘦得見骨的腰側,冷聲:“要是我過去了,就不會——”
唇角一暖。
苗曉睿扶著他胳膊,笑道:“你要是在裡面,我就少了很多鍛煉的機會了。”
這種連軸上戲的感受,他以前只聽過別人說起,自己從來沒有感受過——畢竟他原來的戲份,根本談不上連軸。
為了爭取時間睡覺,他整個拍攝過程無比的專注,全程沉浸在角色裡,進狀態極快,對導演或其他大佬的指點也飛快吸收,拍出來的成果,感覺還挺不錯的。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