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敏銳抓到漏洞:“那你是怎麽知道的?”
秦靖川不尷不尬地沉默了。
“你找人監視我!”秦澈又要鬧騰,奈何實在沒有力氣,張開嘴巴穩準狠咬住了面前胸膛上的凸起。
秦靖川悶哼一聲,罵了句“小兔崽子”。
秦澈咬著磨了一會兒,等發泄完才問道:“魏江河呢?”
秦靖川沉聲道:“被警察帶走了。”
導演爆出這麽大的事,整個節目組被迫宕機,真人秀是拍不下去了。秦澈有些鬱悶:“還沒學怎麽燒窯呢……”
話說出來更鬱悶,他做的東西都被摔爛了。
秦靖川將他抱得更緊了些:“還想拍?”
秦澈倏地抬頭:“你有辦法?”
“看你表現。”秦靖川微微側臉。這是秦叔叔和小侄子之間的暗號,每次他這樣做,小秦澈都會跑過來吧唧一口親上去,有時候還會糊人一臉口水。
這個習慣在秦澈成年後就沒有了。
果然,秦澈紅著臉推他:“親一口就給資源,真當自己是金主啊?”
哪有親自討要甜頭的金主,秦靖川在心裡暗歎,主動低下頭去吻他的寶貝。
秦澈被親得喘不過氣了,淚眼模糊中只見夕陽透過窗簾灑進來,給彼此蒙上一層金粉,糾纏的影子落在牆壁上,像是什麽限制級愛情片的電影開頭。他主動抬起一條腿纏住秦靖川的腰,不過一個動作就勾得枕邊人呼吸粗重了起來。
念在他尚未完全恢復,秦靖川警告性地扳住那條大腿,低沉地威脅 :“別找事。”
秦澈更緊地摟著他,甚至抬起胯來,急得從鼻子裡哼哼:“秦叔叔,秦叔叔……”
他一著急就愛出汗,皮膚都變成粉色的,柔膩如絲綢。秦靖川似乎聽見理智轟然崩塌的聲音,回過神來時秦澈已經哭著把他的肩膀抓破了。
到底是二十出頭的年紀,秦澈恢復得很快,隔一天再做檢查,血液中的各項指標已經恢復了正常水平。他不想再住院,當晚就搬到了酒店裡,等想起拿手機上網,輿論風向早就大不相同。
先是有一個打抱不平的工作人員“不小心”泄露了母帶,給本就處在風口浪尖的真人秀更添一把火,秦澈真實的形象曝光在眾人眼底,意外惹來了網友們的憐愛。
“什麽臭臉小狗。”
“跟朵朵抬杠的時候太好玩了吧,感覺小姑娘很親近他。”
“雖然要累哭了,但還是在乾活,憐愛了。”
“什麽嘛,明明活都是秦澈一個人做的,預告片是要搞事情啊。”
秦澈捧著手機從浴室衝出來,光著腳丫子就往床上撲,嚷嚷著:“你看微博了嗎!”
秦靖川披著浴袍在打電話,他休了一周的假,公司裡很多事情都要交代。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把人攬進懷裡順毛。奈何秦澈狗子一樣撒潑,被抓住了也不老實,手順著浴袍帶子往下伸,又滑又涼沒輕沒重,把秦靖川攥得悶哼一聲。
電話那頭的高管誠惶誠恐,聽到他沉吟還以為是方案不滿意,秦靖川咬牙道:“繼續說。”
秦澈絲毫不把他叔叔的面子放在眼裡,翻身騎上秦靖川的腰腹,竟要自己往下吞。他每一次主動討食都能把秦靖川逼得丟盔棄甲,草草兩句交代完,抓著那兩瓣肉往下按,逼得秦澈一下子濕了眼眶。
秦澈拚命錘他肩膀:“你放開,我自己來!”
自己來得到猴年馬月,能把秦靖川憋死,他捏住人的下巴不叫他說話了,恨恨罵了一句:“作精!”
秦靖川在二人結合的事情上是相當強勢的,也承認輕易控制不住自己。做到一半的時候秦澈就後悔了,哭著想爬走,被秦靖川從後面抓住,全身痙攣著翻了白眼。
醫院那頓他食髓知味,秦靖川則根本沒吃飽,一個多星期都快要忍成佛了,這小孩還敢主動往上送。
秦澈半夜醒來,頭髮絲兒都是軟的,到底是身體虛空,一時半會兒竟睡不著了。秦靖川在身邊齁聲輕緩,更是氣人,他狼崽子一樣啃他的鎖骨,吧唧吧唧,啃出了聲。
秦靖川被弄醒了,迷糊著把小孩摟進懷裡安慰。秦澈肚子裡咕咕叫:“我餓了。”
“還沒喂飽呢?”秦靖川嗓子沙啞,在黑暗裡混著喉音讓人腿腳發軟。
“滾!”秦澈一肘搗開他,要自己下床弄吃的。
身邊窸窸窣窣,秦靖川打開床頭燈,秦澈正盤著腿研究酒店菜單,浴衣領口大敞著,下擺塞一截在褲腰裡,青紫痕跡根本遮不住。
小鎮上的酒店沒什麽特供菜肴,秦靖川替他選了個海鮮粥,配一小小碟腐乳。秦澈真的餓狠了,埋頭唏哩呼嚕喝,還要當大明星呢,頭毛亂翹著也不知道。
見他吃得香,秦靖川突然想起了什麽 :“弘泰接手了真人秀的後續投資,你要想的話可以接著拍。”
秦澈咬著杓子抬頭,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秦靖川說了什麽。真人秀出了這麽大問題,原先的投資商紛紛解約,但因為前期投入太多,視頻平台不想輕易放棄,弘泰沒費多大力氣就把爛攤子接手了。
他罕見地替對方的生意考慮:“那你不得虧死。”
秦靖川雖然是一把手,但公司投資的項目還是要經過層層篩選審批,如果達不到弘泰的投資評級,他會用自己的個人資產投資。
但秦澈沒必要知道這些,他伸手捏捏他的耳垂:“所以你別叫我虧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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