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進他懷裡,秦澈就沒了骨頭,盤完腹肌又要去撫摸那堅硬的胸膛。秦靖川健完身的熱乎氣兒還沒散,又被人一撩撥,當下就有點控制不住。偏偏秦澈還仿佛感受不到似的,又蹭又擠,直到作亂的雙手被人捉住了。
“哎,你幹嘛,”他出聲提醒,“我還疼著呢。”
秦靖川知道他是在出昨晚的氣,必定也要讓自己不舒服一回才算完。但勁頭上來多少就有些忍不住,他喘著粗氣在人耳邊廝磨,一雙大手控著人肉乎乎的大腿:“並緊點。”
秦澈剛要掙扎,屁股上就挨了一下。秦靖川將他擠在牆上,恥骨撞得生疼:“一大清早就知道勾引叔叔,嗯?把你養這麽大就學會乾這個了?”
秦澈叫他說得臉熱,羞恥之余多了絲隱秘的快意。但這畢竟是在走廊上,他艱難提醒:“喬叔……”
秦靖川從雙腿之間擠進去,歎息了一聲:“那老東西都要修煉成精了,他知道避人。”
事實也確實如此,老管家剛聽到點動靜就把做飯阿姨和女傭都叫了出去,他在秦家做了大半輩子,這點覺悟還是有的。
小女傭抱著剪子有點不知所措:“老爺子,一大早就要修剪花壇呀?”
秦喬安看了眼屋內估摸著時間,轉而笑道:“那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我彎腰不方便,麻煩你們幫幫我。”
一個小時總該夠了吧。
秦澈舊傷未愈,大腿內側又磨破了皮。秦靖川開著那輛邁巴赫送人上班,右手抓著人兩隻手腕:“早飯又沒吃多少,等下讓萬麗再做一份給你送來。”
秦澈渾身不舒服,也不愛搭理人。秦靖川還在那說:“你說你招我幹嘛,我又不是什麽有定力的人。”
他在外面說一不二的,此刻絮叨起來比管家婆還煩。秦澈扭過頭去,恰好看到座位底下的岡/本外包裝,撿起來的時候臉又紅了。
邁巴赫拐到公司樓下,停車前秦靖川拽住他的安全帶:“下班等著我,腿不方便就別亂走動,給你帶的藥膏記得擦。”
囉囉嗦嗦,秦澈將岡/本包裝扔在了他身上。
第23章
秦淮序的生日宴一般會大辦一天。中午邀請公司董事和合作方,下午關起門來是秦家自己人的家宴。
弘泰作為家族企業,很多老董事都是秦淮序一手提拔培養的,在公司有相當分量。他退位後,一眾老戰友也很是敬重,每年都要拜訪。
每當生日那天,秦靖川一早就要在老宅候著,秦澈卻避免和他同時出入。反正他是外侄,中午那頓沒有席位,只在晚宴前趕去給老爺子磕頭就行。
於是他一大早起來就不緊不慢地磨蹭,倚在衣帽間門口看秦靖川換衣服。他是長子嫡孫,赴宴穿的禮服都跟旁人不一樣。
秦靖川見他懶散,張開手臂說道:“過來幫我扣下襯衫扣子。”
秦澈蹭過去了,把紐扣一顆顆扣好,秦靖川握住他腰,隔著真絲睡衣摩挲兩下,又在耳朵上咬了一口:“去換衣服,這次和我一起回去吧,嗯?”
秦澈不動聲色地推他:“我還有工作。”
秦靖川怎會看不出他的心思,恨得在小屁股上擰了一把:“我就這麽讓你拿不出手?”
秦澈笑得勾人:“我就是個小小戲子,可不敢高攀了秦家大爺。”
秦靖川看他媚眼如絲,藏著狡黠,便忍不住想昨晚是誰攀著他的肩膀直蹬腿兒,說好了要自己來,半道沒勁兒了又嫌他不動,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真不知道誰才是大爺。
秦家老宅坐落在市郊,地皮從老太爺那個年代流傳下來,三進三跨院經過幾次大型修繕已經沒了之前的樣子,但還是有一些藻井、踏跺之類的老物件保存了下來,前幾年有節目組拍紀錄片還借過這裡當取景地。
老宅連著後山,前面的大片荒地也被秦家兄弟幾個包了下來,改造了園林和人工湖,從外面看只見林影綽綽,私密性極好。
今天是大日子,秦家開了大門迎賓,老宅的管家秦喬生在門口候著。他和別墅裡的老管家秦喬安是同胞兄弟,虛長了幾歲,當初秦家供兩人一起上學,又出國接受正統的管家教育,秦家的傭人多半都是他們帶出來的。
秦靖川開車駛進雕花大門,主路上已經停了幾輛車,秦喬生過來幫忙落行李,年過半百的人精神頭還很足:“秦先生回來了。”
秦靖川往院裡走:“其他人到了?”
“二爺和姑奶奶都回來了,”老管家把壽禮搬下來,“二少爺帶著女朋友,老爺子很高興。”
一家人就舉在前院大客廳,當間擺著個木雕的“壽”字,隔著些距離都能聽到裡頭熱絡的交談聲。秦靖川沒進去,先問管家:“爺爺呢?”
秦喬生答道:“老爺子剛起,還在臥室。”
秦靖川便直接走去最裡面的三進院子,大概是為了掩蓋病氣,院中種滿了花花草草。陪護的阿姨正伺候著老爺子吃飯,幾年前秦淮序突發過一次腦梗,經過休息後大腦仍沒有完全恢復,平時需要人時時照看。
秦靖川推門進去,老爺子剛咽下半口湯水,見到他便直招手:“靖川。”
秦靖川便代替了阿姨的位置,在桌前坐下,幫老爺子把蔬菜餅分成小份。“生日快樂,爺爺。”他說道。
“好,好。”秦淮序撫著他的手背,先問了些公司裡的事情。老爺子戎馬半生,公司後期卻出現了重大的行政問題,還險些吃了官司,到底不算圓滿。當時二十多歲的秦靖川接過重擔,所有人都以為秦家要散的時候,他卻奇跡般地扛了下來,就算秦淮序對他的某些做法不能讚同,也無法再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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