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的身體是服從自然規律和科學定義的,不管是誰撩撥,隻要玩的好,怎麽都能玩出想要的反應和效果。
偶爾逗逗裴燎真挺有意思的。
當然,前提是不計後果。
看來明天得踩著遲到的點出門,才能不給對方秋後算帳的機會。
臥室沒開燈,夏澈仰躺進床裡,抬起胳膊,盯著抓過裴燎肩膀的手有些出神。
掌心還留有殘余的體溫。
很難否認說,剛剛跟裴燎說的話全是玩笑。
如果裴燎願意,他應該會很興奮。
也隻能想想了。
夏澈歎了口氣,把第一層床頭櫃裡的畫放到第二個裡,似乎這樣就能藏得更隱蔽,避免被當事人惱羞成怒銷毀的結局。
整了這一插曲,注定今晚睡不了安穩覺。
他迷迷糊糊做的夢都跟裴燎有關,夢裡發現自己早上醒來眼睛異變,能穿透人的衣服看到身體。
然而還沒等到敲響隔壁臥室,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就把他吵醒。
手機顯示著3:07。
大晚上不睡覺幹什麽呢?
夏澈不耐地爬起來打開門,外面那人剛巧拿著外套經過。
裴燎看到他,眉頭蹙起,把手裡外套順勢披在他肩膀上:“就這麽裸著不嫌冷?”
“忘穿了。”夏澈滿臉困倦,“你幹什麽呢?拆家?”
“吵到你了?抱歉。”裴燎重新拿了件外套,火急火燎往外走,“有點急事去趟醫院,我用下車,明早醒來給我發消息,我給你打車,回頭再讓我助理把車鑰匙送回來,這兩天不回來了。”
夏澈困意頓時消散大半。
“幾天不回來?”他挑眉,“怎麽回事?你病了?還是陪床?”
“陪床。”裴燎張了張口,欲言又止,看表情應該是不知道怎麽解釋。
夏澈看出他的為難,沒多追問:“要我送你嗎?”
“沒事,你睡吧,明天還要早起。”裴燎說,“我走了?”
“等下。”夏澈轉身回屋,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盒白桃薄荷的含片,遠遠拋過去,“醒醒神,開車別犯困,注意安全。”
裴燎單手接住點頭:“晚安。”
末了轉身又折返:“手鏈忘拿了。”
從雲城回來,裴燎一直帶著那個“多功能”手鏈。
“就那麽喜歡那個手鏈?”夏澈隨口說了句。
裴燎臨出門前認真點頭:“嗯。”
大門打開又合上,夏澈站在離門口頗遠的臥室邊,愣是被一絲冷風吹過起鬢邊碎發。
他裹了裹身上披著的外套。
這麽著急,醫院那人很重要吧?
夏澈搖搖頭。
跟我有什麽關系呢?
他回到臥室,臨睡前,無意往落地窗外看了一眼。
庫裡南的車燈急速揚長而去,短暫地打破暮色。
後半夜空氣很安寂,夏澈合上眼睛,一夜無夢。
……
慈善晚會當天的行程比預想還要忙,夏澈傍晚去接向稚嫻,差點在路上睡著。
幸好岑總的一通電話在到達目的地之前把他叫醒:“夏澈?你還好嗎?聲音聽著很虛。”
“眯了會兒,現在還好。”夏澈指尖小心翼翼點了點鏡片後的眼尾,不悅道,“我真搞不懂,乾我們這行的為什麽出席活動還要化妝?揉個眼睛都怕把眼影擦沒了。”
“你格局打開!”岑總說,“今晚好多明星大腕呢,記者全程拍攝報道,KL能丟面子嗎?外界以為我們光鮮亮麗,難道我們要給他們展露灰頭土臉的真相?咱公司高層不是禿頂就是地中海,就我們兩個能拿出手了,還不得多上心?”
夏澈:“。”
為什麽他老板總喜歡在奇奇怪怪的地方較真?
岑總諄諄教誨:“而且裴總也去,萬一他盛裝出席,你隨便上陣,能咽下這口氣?”
夏澈打著哈欠,懶聲道:“他哪有這個精力?忙得幾天沒回家了。”
岑總一頓:“你怎麽知道?”
“……”夏澈不動聲色道,“安插了暗探,監視敵方一舉一動。”
“你那麽大膽?”岑總音調抬高,“不要命了?!你知道那是誰嗎?你怎麽監的?被發現會牽連到公司嗎?”
“放心,保證與公司無關。”夏澈道,“就算被發現,也隻是我被抓進沒有人的莊園,一言一行被24小時監控,吃穿用度經他衡量,外出需要打申請……”
岑總:“強/製/play?”
夏澈差點咬著舌頭:“您想什麽呢?”
“哈哈,開個玩笑嘛。我還能不知道你們的關系?”岑總爽朗大笑,“你啥時候到?我這邊出了點意外,助理換成了一個新實習生,笨手笨腳的,你不在身邊我沒有安全感。”
“還有一小時。”夏澈看了眼表,“在此之前,辛苦岑總獨立行走,好好發揮您英俊瀟灑的顏值優勢。”
岑總歎息:“好吧,希望你等會不會跟裴總撞上。”
夏澈心不在焉“嗯”了聲。
公司配的賓利緩緩停下。
司機說:“夏總,到了。”
“辛苦。”夏澈長腿邁下車,朝剛出門的向稚嫻走過去,“感覺每次見到向小姐,都能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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