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今天在片場還沒玩夠嗎?”薑離盯著鏡子中的他,故意牽起曖昧的笑。
“現在是真刀真槍,白天充其量……算開胃小菜。”陸琮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心跳驟然加速,薑離看著身後靠近的陸琮。
陸琮從背後擁住他。
“唔……”薑離咬住唇,“輕點。”
許久,薑離嘶啞地提醒,“不許留下痕跡,明天化妝師又要說我太縱容你。”
陸琮哼笑,濕熱的呼吸在薑離頸間逗弄,“他領我的工資就要替我做事,這也是他的……工作范疇之一。”
薑離沒再說什麽,他已無暇分心。
陸琮沒在他明顯位置留下痕跡。
就這樣,薑離白天工作,晚上換個地方接著“工作”,轉眼五天過去,陸琮不得不踏上返程。
恰逢那天早上薑離沒戲,特意早起想送他去機場。
“這裡到機場要一個多小時,你送我過去再回來,一來一回3個小時,別折騰了。”陸琮拒絕他的好意,手掌扣住薑離的臉把他拉近自己,“時間還早,陪我吃個早飯。”
吃早飯的時候,薑離神色如常,陸琮盯了他好一會兒,忍不住問:“我要走,你看起來沒有半點難過。”
“難道要我哭給你看才叫難過?”薑離沒好氣地夾了片火腿塞進他嘴裡,“吃你的早餐,等下趕不上飛機。”
陸琮不以為然,“無所謂,反正是飛機等我。”
陸琮來回都申請了私人航線,可不是飛機等他麽。
薑離無語,“你也得排隊等塔台放行。還要吃點什麽,我幫你拿。”
陸琮嘴角上揚,“不用,我差不多要出發了。”
“你自己小心,到帝都給我打電話。”
“好。”陸琮起身走到他身旁,“不跟我吻別嗎?”
薑離慢悠悠從口袋中摸顆粉色的糖果出來。
陸琮興味地挑眉,“換糖了?”
薑離右邊腮幫裡含著那顆糖,含糊著解釋,“不是你叫我換麽。”
陸琮不禁在心裡感歎:啊啊,老婆怎麽這麽聽話啊。
陸琮在下一秒知道它的味道——草莓味的奶糖,一路甜到心坎。
把陸琮送走後,薑離投入緊張的拍攝中。因為分組拍攝的緣故,男女主演隔了一個星期才進組。
女主許蔓,現今Z國四小花旦之一,從未有過桃色新聞,一心撲在演藝事業上,曾榮獲金西紅柿獎最佳女配,也曾提名白鷺獎最佳女主。
這是一部大女主權謀古偶劇,做為最大反派的薑離跟她有不少對手戲。
許蔓進組的時候,薑離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喝果汁,冷眼旁觀被眾人圍在裡頭的女主,心中覺得有趣。
助理在他耳邊嘀咕,“離哥,聽說許蔓跟薑清漪玩得很好,你不擔心嗎?”
“玩得很好?”薑離輕笑,“她們倆是同類型的藝人,怎麽可能真的玩得好?她們表面是姐妹花,背地裡沒少互相買黑通稿拉踩對方。”
“你怎麽知道?”
“我以前是薑清漪的保鏢,她跟經紀人乾這些勾當的時候沒避著我。”
助理不禁一陣唏噓,“貴圈真亂,像離哥你這麽清流的實在少見。”
薑離笑罵道:“少玩捧殺那一套。”
“我冤枉啊。”
兩人正笑鬧,薑離眼角余光瞥見許蔓帶著一大群人朝自己這裡而來,頓時示意助理噤聲。
薑離四下張望,確認這個方向只有自己一名藝人後,主動起身。
許蔓衝他笑道:“又見面了,薑離。”
薑離客氣地喊:“許蔓姐。”
有人驚訝地問:“你們認識?”
許蔓說:“以前見過幾次。”
薑離笑而不語。許蔓說的是她和薑清漪還是塑料姐妹花的時期,現在薑清漪負面新聞纏身,兩人大概也已玩不到一起。
許蔓又道:“以前就覺得你不進圈實在可惜,現在我們是同事,以後一起加油。”
薑離禮貌地說:“以後還請許蔓姐多多指點。”
陳導笑道:“現在所有演員都到齊了,晚上我在酒店附近的土菜館訂了包廂,晚點我把位置和包廂號發群裡,你們記得都來參加。”
等眾人散去,薑離的助理忍不住嘀咕,“主演就是不一樣,一來就有接風宴。”
薑離皺眉看向他,警告道:“你開我玩笑我不介意,涉及別人的話少說,被人拍到通通都會算我頭上。這是第一次我不跟你計較,再有下一次我只能把你送回去。”
助理連忙道歉。
晚上吃飯的時候,男女主演與陳導坐在一起,薑離自覺遠離他們坐在角落。
劇組的人都知道薑離來頭不小,雖有心結交,見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氣場,都坐在一旁持觀望態度,不敢上前。
身旁的空位忽然有人坐下,薑離扭頭去瞧,竟是韋元洲,正滿臉笑意。
薑離意外地挑眉。
韋元洲主動拿起薑離面前的啤酒瓶,給薑離空了一半的杯子倒滿,又給自己倒上一杯,壓低嗓音主動示好,“薑老師,之前咱們之間有點誤會,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借這杯酒向你賠罪,之前的事是我混蛋,我幹了,你隨意。”
說著,韋元洲仰頭一飲而盡,隨後將酒杯倒轉向下,示意自己滴酒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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