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習慣吹乾頭髮再穿上衣,容易滴水。”
故作坦然地走到床頭櫃前,拿出吹風機插上電,聞溪坐在床邊旁若無人吹起了頭髮。
搞不懂。
霍清越究竟是性.欲太低還是那方面有障礙,他身材又不差,腹肌和人魚線都有,再怎麽樣不至於丁點兒反應都沒有吧?
這已經是第N個晚上了。
放在快節奏的二十一世紀,誰不在新婚當晚滾床單?他在婚前都暗示得那麽明白了,又不是不願意。
懷疑人生地低頭看了看自己,聞溪還是想不通。
謙謙君子固然是好,但面對自己合法的丈夫,不用這麽有禮貌吧?他倒希望他能大力一點,野蠻一點撲過來,最好將他的身體牢牢壓在身下,不容反抗。
平日裡對他冷淡也就罷了,他工作忙,可以理解,但這夫夫義務不能不履行吧?他可不想這具年輕的身體只有自己欣賞,欲.望還得靠自己動手解決。
眸底閃過一抹晦暗,聞溪決定還是要試一試他,看他究竟是行還是不行。
想到,聞溪放下吹風機,故意問:“我的上衣在隔壁房間忘了拿過來,可以先穿你的襯衫嗎?”
霍清越膽敢說他去幫他拿來,而不讓他穿,那絕對是不舉!
雙眸直勾勾望著,聞溪看見霍清越緩慢地點了下頭。
“好。”他喉嚨裡溢出喑啞的一聲。
聞溪打開衣櫥,找出一件白襯衫,當著他的面穿上,隨意系上幾顆扣子。
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抗得住襯衫誘惑。
眼下,襯衫的下擺堪堪遮住聞溪的大腿,隱約露出短褲的邊緣,往下看那一雙白皙的腿筆直而修長,小腿連一點贅肉都沒有,襯得腳踝更有骨感,不堪一握。
霍清越的目光不著痕跡掠過聞溪的胸前,不敢停留。
他的扣子松松垮垮地系著,露出一條很深的溝.壑,雪白得刺目。
如果多看幾眼,一定會被他發現。
“學長,我的腿被蚊子叮了個包,你有止癢液嗎?”聞溪不露聲色繼續進攻。
“稍等。”霍清越很快為他拿過來。
這次,不用聞溪要求,他很自覺地屈膝而下,問他哪裡癢。
聞溪輕輕抬腿,白皙光滑的皮膚跌入男人眼簾。
他眸光晦暗,按住止癢液在他泛著微紅的那一塊噴了兩下,指腹再慢慢揉開。
“謝謝學長。”聞溪低頭俯視著他。
他就要這麽叫他,有種難以言說的情趣。
霍清越不經意間看到襯衫下的燈光,那白色的底.褲一覽無余。
指尖在發燙,手指彎曲了幾下,才勉強起來,以放回原位為由快速轉身。
瞧見他的反應,聞溪心中暗自竊喜,沒等繼續開撩,門鈴聲忽然響了。
“應該是我朋友送的新婚禮物到了。”聞溪故意沒說是誰。
他大概能猜到以沈承耀的德性會送什麽,霍清越認識他,除非問,不然沒必要讓他知道。
“我去拿。”
霍清越說完便立刻出門。
看來還是有一定的佔有欲,知道他穿成這樣不便見人。
霍清越很快簽收完快遞,他有輕微潔癖,不想把快遞盒拿進房間,問聞溪能不能拆開再拿進去。
“你拆吧。”聞溪此刻正雙手撐在床上,腳尖時不時點地,“我也不知道是什麽。”
外面,霍清越拆起快遞。
當盒子打開的那一瞬間,他的瞳孔呈幾倍放大。
震動棒、後.庭玩具、快感液……
這僅僅是映入眼簾的。
霍清越眸色漸深,隨手拿起一盒乳.夾。
他對情.愛一事看得並不重,平時只有在解決生理衝動時,才會找一部片去看,一旦發泄完畢,立刻會喪失興趣。
眼下這些道具,有些他都很陌生,可能是他看的那些內容過於單調,沒有多少用道具調.情的。
驚訝的情緒還未消化,聞溪的聲音忽然從頭頂響起:“你手裡拿的是什麽啊?”
他好奇伸手,在霍清越還未反應過來之時已經抽了過去,看到後,眸光瞬間呆滯。
注意到聞溪的紅暈又從臉頰蔓延到各處,羞得不知該作何反應,霍清越把東西拿過來,用年長他幾歲的口吻說:“我們結婚了,用這些東西很正常。”
“我朋友怎麽會送這個呀……”聞溪垂眸囈語,語氣茶得不輸八二年的龍井。
“他可能是在惡作劇。”怕聞溪會很尷尬,霍清越安撫地拍拍他的後背,“沒關系的,我們放那兒不用就行了。”
既然不用,為什麽不扔掉,而是選擇放那兒?
是不想糟踐朋友的一番心意,還是說他準備伺機而動?
眼珠子晃了下,再抬起頭時,聞溪又恢復了往日單純的狗狗眼,懊惱又有幾分難堪地說:“我不會用,你就不能教教我嗎?顯得我好笨啊。”
“………”霍清越怕他誤會,立刻說:“我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只是比你的心態坦然一些。”
他居然也是第一次?
聞溪不大相信。
哪怕他自己沒那方面的心思,身邊也少不了有人勾引。
是要多麽潔身自好才能保證自己完全不受誘惑?
聞溪當然不會笨到真的去確認,是不是處,一試便知。
霍清越見他低著頭不說話,像在思考什麽,指腹輕輕摩裟了一下他的臉頰,提醒他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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