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戴爾蒙斯的合作,最終選用了陸彬的那首情歌作為背景音樂。白沐琛配合一起錄了一版,幫陸彬唱了hook。
“歌名叫什麽?”
陸彬的歌雖然是鋪好曲做好詞的,但就是還差一個名字。
陸彬單手托腮,回看向白沐琛:“你來取吧。”
白沐琛癟了癟嘴:“我連詞都不會寫,你還讓我取名......你自己取吧,別我起的名毀掉了你整首歌的氛圍感。”
陸彬笑了笑:“這本來就是寫給你的歌,名字當然是你取才最合適。”
金發青年舔了舔唇,開始認真逐字逐句翻看歌曲的歌詞。
“一般歌名怎麽起?從歌詞裡找個出現比較多的詞?”
陸彬跟他一起扒在桌邊:“嗯,可以啊。我取名的話,一般會找一些有意象的名詞。一聽到這首歌就會想起來這件東西,一看到這件東西就會想到這首歌。”
白沐琛側頭看向他:“那我想起一個名字,能讓咱倆聽到這首歌就想到彼此,讓所有聽到這首歌的人都能立刻想到咱倆。”
“好啊。”陸彬點頭。
“但這好難想......”認真思索了片刻,白沐琛泄氣道,他把筆往桌面上一扔,右手搭在桌沿,手腕上的那片荒原正好映入眼簾。
白沐琛登時坐直身體,抓過陸彬的左手手腕,將兩個人手腕處的紋身擺在一起。
“就叫荒原裡的玫瑰,如何?你歌詞裡也有提到,咱倆的紋身也正好紋的是這個。名字就定這個,咱倆的紋身拍在一起,還可以做歌曲的封面。隊長,你覺得怎麽樣?”
陸彬眼眸裡笑意更深,看著他點頭說“好”。
白沐琛:“真的好嗎?會不會有點俗?荒原裡的玫瑰?荒原裡唯一的玫瑰?荒原玫瑰?隊長你給個意見嘛,不要我說什麽你回我個好......”
他邊抱怨邊撒嬌的樣子實在漂亮,陸彬一不小心就著了迷,忍不住摟住他吻了過去。
“哎......喂......”
青年的聲音被吞沒在愈發急促的呼吸聲中。
直到終於被放開,他瞪著面前的隊長,臉頰有紅色暈開:“在說正事呢......”
銀發青年一雙狹長的眼眸中泛著朦朧的光:“嗯?”
“我說,不要我說什麽你回我個好!”白沐琛重複道。
陸彬凝視著他,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可是......老婆,我就是覺得你說的都好。”
-
“青春訓練營”成團夜的那天,陸彬和白沐琛同時作為綜合導師,主持了節目的開場。
不過節目組還算知道不能喧賓奪主,只是讓兩個人主持了一下開場,就切掉了鏡頭,剩下的部分全部改由專業主持人進行主持。再次叫到兩個人上台,已經是節目接近尾聲,所有投票全部結束,7個最終拿到出道名額的練習生完全確定。
練習生們和導師們全都站到台上,和觀眾揮手道別,也和過去四個月的自己揮手道別。演播廳內響起了節目的主題曲,天空中飄下彩帶和泡沫,整個舞台都籠罩在五顏六色的光影裡。
“像不像咱們出道的那晚?”並肩站在人群第一排的正中央,白沐琛衝身旁的陸彬小聲說道。
CTL出道的那晚,呂英朗也準備了彩帶,在躍響樓下的院子裡給四個人準備了小小的出道儀式。
一切恍如昨日,轉眼間,他們也目送了一批少年,從練習生走向出道。
舞台附近的音響震耳欲聾,白沐琛不得不靠近陸彬的耳畔,才能讓那人聽清自己的聲音。兩個人的距離靠得那樣近,他感覺自己也許稍一往前,唇瓣便可以親吻到陸彬的耳垂。
但即便如此,陸彬還是沒有聽清他的話。銀發青年略低下頭,更加靠近過來,示意他重複一遍剛才的話。
金色的彩帶飄落在陸彬的唇邊。
青年的側臉鼻梁高挺,棱角分明,完美得如同藝術家精心雕刻出的作品。白沐琛不由得失了神,抬起手拂去那人下唇上的金色彩帶的同時,指尖觸碰過那人溫熱柔軟的唇瓣。
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想要當眾親吻那人淡粉色的唇。
“你剛剛說什麽?”陸彬保持著身體前傾的姿勢,扯著嗓子問他。
白沐琛搖搖頭,垂下手,眼角眉梢浸滿笑意。
“我說,出道快樂......出道快樂,陸彬!”
陸彬看向他的眼眸中同樣帶著笑,認真的回應著他的話:“白沐琛,出道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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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網上鋪天蓋地都是“青春訓練營”成團夜的視頻cut、戴爾蒙斯給“不識陸山真面沐”拍的廣告通稿。
陸彬也破天荒的自己用帳號發了一條帖子,發布他和白沐琛一起錄的那版《荒原裡的玫瑰》。
和戴爾蒙斯的廣告不同,音頻的末尾,陸彬加了一段獨白。
清冷的男聲低沉而溫柔,訴說著愛意繾綣。
那是他最後在音頻裡自己加上的一段獨白。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對誰一見鍾情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夕陽下彩色的光斑錯落的傾灑在你的身上
那一刻我淪陷在金黃色的光影下
淪陷在微風中
淪陷在你的眼眸裡
我是多麽幸運,可以遇到你”
“白沐琛,我愛你。”
伴隨著伴奏結尾,最後的一句愛意,輕柔得仿佛床邊愛人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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