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或是在窺視著他手中的9張牌,又或者是準備拿下對面這個分不清遊戲規則的‘傻白甜’。
怕被別人搶了先機,薛哥直接抬手衝喬鬱發起了挑戰:“來PK!”
幾乎是瞬間,一個陌生人也來到喬鬱的身邊,手中拿著卡牌,想要跟喬鬱對局。
喬鬱望著面前的兩人,神色猶豫。
10分鍾的免戰已經結束,他的信息自然也被知道2樓賭場陰暗交易的其他賭徒獲悉。
薛哥緊張的看著喬鬱,強調:“我們說好的,而且是我先邀請的你。”
“沒錯,我答應薛哥了,但我接受你的挑戰,等我們這局結束好嗎?”
喬鬱的表情很誠懇,但是面前的兩個人卻同時在心底不屑的哼了一聲。
哪裡還有第二局呢?
這麽想著,第二個向他發起挑戰的人轉而又向著下一個被荷官出賣的賭徒而去。
“看什麽呢?快點出牌!”薛哥有些不耐煩,高舉手中的卡牌倒計時:“3、2、1”
話音剛落,兩人同時出牌,薛哥嘴角得意的笑容在看到喬鬱出的那張牌之後,僵住了。
“你...你的牌不是‘布’嗎?”
喬鬱晃了晃手中的‘石頭’,一臉無辜:“剛才輸掉了,我又去買了一張新的。”
“不可能!你不是只剩下9枚籌碼了嗎?哪來的錢買新的卡牌!”
薛哥都要瘋了,此時喬鬱那副乖巧的面容在眼中開始逐漸扭曲,生出一抹淡淡戾氣。
“我從來沒說過我只剩下9枚籌碼。這多出來的一枚可是地下賭場的老大送給我的見面禮。”
說到這裡,喬鬱一把奪過薛哥手中的9張卡牌,擺出扇子狀握在手中,閑閑的給自己扇了兩下風:“他人也怪好的嘞。”
(毛寸男半夜睡不著,猛地坐起身:不是,他有病吧!)
——第一眼:不好追。第二眼:不好治。
——薛哥實慘哈哈哈。
【粉絲李小琴給主播打賞了2枚金幣。】
——貞子:呦、鐵公雞拔毛了?
——畫皮:李姐,如果你被綁架了,就請眨眨眼。雖然我不會救你,但是我會為你送上我的同情心。
——李小琴:你倆能滾嗎(微笑.jpg)
喬鬱也驚住了,詫異詢問:“李姐,說實話,你是不是背著我買彩票了?”
——李小琴:沒別的,就是萬一你遇見我們家侯勇的時候,麻煩手下留情......
——貞子、畫皮:戀愛腦!
喬鬱嘖了一聲:“行吧。”
說著他就把目光放在了之前跟他挑戰的人身上,在他對別人邀約前搶先跑過去攔截:“繼續之前的PK?”
那人見到他手中那一疊卡牌,懵了一瞬,遂連忙把卡牌捂緊,搖了搖頭。
喬鬱卻看向了不遠處的荷官:“麻煩您來評評理,這場對局他要逃跑,怎麽算?”
那人立即反駁:“你都集齊10張卡牌了,我可以拒絕。”
荷官卻搖了搖頭:“賭局是在他集齊十張卡牌之前,所以依舊有效。若是賭局成立,對手未按約定完成賭局,將會被扭送至地下賭場,您確定要放棄賭局嗎?”
他是瘋了才會去地下賭場賭命,而且他身上還有20多枚籌碼,才不要去那裡。
沒辦法,他只能拿著僅有的一張卡牌跟喬鬱進行對決,不出意外的,喬鬱用一張剪刀贏走了對方手中僅有的卡牌。
那人被收走卡牌的時候還很不服:“為什麽?你明明都贏滿了10張,還要繼續跟我賭...”
喬鬱瞥了一眼正在一旁虎視眈眈盯著他的薛哥,輕笑:“穩贏的賭局,我為什麽不跟你們賭?
薛哥想要空手套白狼,拿我當傻子誘我當他的墊腳石,在知道他跟我對局時所出的卡牌後,我當然要應戰了?”
薛哥剩下的那隻眼睛依舊很凶,聲線再不複之前的平和:“你怎麽能肯定自己新買的卡牌是石頭!”
喬鬱聳了聳肩:“因為我是歐皇啊!”
表情嘚瑟又欠打。
薛哥...薛哥又被趕到樓下賣‘零件’去了。
就像是知道薛哥會出什麽牌一樣,剛才跟荷官購買了他手中卡牌信息的賭徒一樣,在明知道對方會出‘布’的情況下,喬鬱當然會迎戰。
這跟白撿的錢有什麽分別?
他拿著11張卡牌來到櫃台處,下意識的留下了一張‘剪刀’,然後兌換了10枚價值10萬的籌碼,同時他身上的流水也變更為了140萬。
他拿著前往3樓的許可憑證,刷開電梯,按了下被點亮的3樓按鍵。
隨著電梯平穩的上升,喬鬱沉思了起來。
船票在頂層,而想要去頂層就要一直贏下去,已知二樓的門檻是10萬,3樓的門檻是100萬,那麽4樓的門檻是多少?
喬鬱算了算,自己貌似能在這裡大撈一筆?
這麽一想,瞬間又興奮了。
門開的瞬間,喬鬱咧著嘴步入了三樓。
三樓的入口處寫著:杜絕出千,違者雙倍償還賭資。
喬鬱收回視線,看向了三樓的人。
他們似乎是在賭骰子。
喬鬱大致掃了一眼,在看到人群中那抹亮眼的身影時,才抬腳不緊不慢的朝著那邊靠近。
期間,喬鬱發現每個桌案的玩法都不太一樣,有玩一枚骰子比大小的,還有玩幾枚骰子猜概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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