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斯庭目光盯在電腦屏幕,全程沒施舍他一個眼神,半晌惜字如金道:“加班無聊,陪我。”
靠,姓權的還真夠有錢,陪他加個夜班就能給十萬塊。
答案不明朗,盛褚年面對被動來的選擇顯然不是很相信權斯庭。
他不確定的再次開口發問:“只是陪你加班嗎?”
“喜歡在辦公室這個調調?”權斯庭終於正眼瞧他:“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等我忙完工作。”
“呦,厲害。想不到老板您業務繁忙成這樣,閑暇之余還有空閑功夫。”
下一秒,權斯庭站起身越在他面前按著肩膀將他牽扯的磕在牆面:“怕你等得太著急,現在就開始吧。”
權斯庭松了松領帶,解掉,慢悠悠纏住他的雙手:“我做事從不出錯,但在你身上我願意一錯到底。”
聞言,盛褚年乖巧道:“我也願意。”
接近權斯庭的機會委實難得,為此一場蓄謀他等了幾年。現在盛褚年成年了,也終於有機會接近。
要他沉淪,要他愛。得到心,鋪好路,接下來的一切才能順利。
“我有一樣東西,你會喜歡的。”權斯庭牽著他的手將他帶在座椅的位置,然後拉開抽屜拿出一支錄音筆。
錄音筆!
“喜歡嗎?”權斯庭捏起錄音筆放在盛褚年手心,握住他的指節引導他按下按鈕。
被綁住手腕的盛褚年眼眸掠過一瞬驚恐,僅僅只是一瞬而已。
片刻後,盛褚年張了張嘴,與男人拉近距離貼在耳邊小聲說了三個字。
不要停。
權斯庭優雅地頷首,手搭在他的腰側:“就讓它好好記錄下來我們的聲音。”
他其實不明白,為什麽盛褚年的眼睛單純的像玻璃,下三濫的招式卻能用的熟練至極。
家底、身世,各種信息在權斯庭手中透明的宛如白紙一張,他到底在圖什麽,真的是錢嗎?
男人的視線停留在盛褚年臉頰,看著他那副白淨消瘦的模樣,有種樹葉根莖腐爛的頹美。
兩人距離不過一拳,對視的空白期盛褚年在心中已經閃過八百次手刃權斯庭的想法,終歸是只能想想。
“你有些像我喜歡的類型了,我真怕我會控制不住欲.望。”權斯庭說話莫名其妙,但又出奇坦誠。
喜歡的類型?
盛褚年怎麽會不了解,他太了解不過了,甚至是權斯庭的喜好和厭惡都如刻在骨子裡似的清晰。
他買通過權斯庭前一任的特助,買通過他的住家保姆,上到員工下到司機,只要是權斯庭換過的人他都有意收買拉攏過。
權斯庭喜歡乖巧聽話的,他裝,他練,從一個說話都磕巴到打結的廢物到現在油嘴滑舌隨意調情。
過程總是痛苦的,為了接近盛知夢死亡的真相,這些他都認了吃再多苦也無所謂。
“一直盯著我看能看出什麽端倪,這麽快愛上我可不是件好事。”盛褚年咬了咬口腔裡的肉,生硬地勾起微笑調侃。
看是在調情,實際盛褚年說了真話,“我可是個來路不明,很危險的騙子。”
權斯庭揚起下巴,給出了不一樣的答案,“好欺負就夠了。”身在高位的人怎麽會懼怕危險,他連丟掉性命都不會害怕。
盛褚年樂意靠近,他奉陪到底。
只是這小騙子說話真是不中聽,由不得想讓人嘲諷幾句。
盛褚年氣急同時也被羞辱急了,眼睛一轉想了句和權斯庭沒差兒的氣話,他音色綿軟極具蠱惑:“你難道不想聽聽我的想法?”
“我對你的印象太深了,你是魚塘裡最好上鉤的那個。”
“哦,是嗎?”
腰胯以下傳來的痛感讓他心底映出涼意,原本還想出言不遜的情緒隨之消散的一乾二淨。
他全身心只有一種想法在腦海中不斷浮現,快點熬過漫長的夜。
權斯庭壞笑,不停追問:“告訴我,是真的嗎?”
揣著明白裝糊塗,黃鼠狼給雞拜年都比他帶的誠意要大。
盛褚年吃痛,眉頭擰巴的非常難看,呼吸急促道:“騙你的。”
這種場合逼人說實話,太惡心了。
權斯庭抓住他的頭髮,注視了一會,溫柔地說:“寶貝,你的信譽度為零。”
錄音筆毫無保留的全部記錄下來,宛如板上釘釘的證據,明擺著兩人發生過的事情。
盛褚年上肢被綁,連承力點都沒有,只能抬頭頭頂反手抓緊椅背不讓自己太狼狽。
第14章 欺負的快要哭出來
盛褚年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仰頭無力般靠坐在椅子上,任由權斯庭宰割,欺負的快要哭出來。
燈光大亮,房間空曠。
盛褚年想都沒想過他和權斯庭還能在辦公室做這種事,尤其是眼神交匯時他頓覺自己尷尬極了。
遮遮掩掩的用手腕擋在臉前躲避視線,阻隔與男人之間的對視。
“又不是沒見過,別裝疼了。”短短一句話,讓盛褚年耳沿紅到滴血,急得眼睛通紅直告饒。
天花板的白熾光實在太亮了。亮到他無法正視權斯庭,仿佛在這種情況下做什麽都難為情到頂點。
見此情景,權斯庭刻意壞笑強調一遍:“盛褚年,我沒有在強迫你,不情願你隨時可以喊停。”
話脫口的瞬間,盛褚年心臟也跟著顫抖,喘氣到開始變得困難萬分,心裡明白和說出口是兩碼事,他越說越讓盛褚年覺得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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