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鶴點頭:“當然了,我們幾乎每天都會微信聊天,互相分享自己身邊有趣的事情。”
韓美君問道:“你們上一次見面是什麽時候?”
樓鶴認真地回憶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真的太久沒有看見顧西辭了,“應該是三月份,我和他一起出席過一個活動。”
韓美君驚訝道:“哇,那確實蠻久了,有四個月了。”
樓鶴點頭:“是的,很久沒有見面了。所以這次有機會和顧老師一起錄綜藝,我也是倍感榮幸的。”
結束了訪問之後,節目組的人便撤出了房間。
樓鶴上線打了兩把遊戲,收到了顧西辭給他的回電。
顧西辭問道:“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嗎?”
樓鶴輕哼了一聲:“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
“可以。”顧西辭溫柔地說。
樓鶴:“剛剛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問問你在做什麽,節目組來給我錄出發前的小短片。”
顧西辭道:“剛剛結束首映禮,現在大家準備一起去聚餐。”
樓鶴哦了一聲:“那你繼續忙吧,我準備睡覺,我好困。”
說著便打了一個哈欠。
顧西辭:“睡吧,記得把被子蓋好,空調別開太低,容易感冒。”
“知道了。”樓鶴敷衍地應了一聲。
掛斷了電話,也沒有去關空調。
進房間的時候覺得屋裡太熱,把溫度調到了23度,樓鶴隨意地往床上一躺,被子也沒有蓋上。
等他晚上醒來的時候,出現了鼻塞的症狀。
拿了帽子和口罩,前往醫院看望他爸。
到醫院一開口,聲音就不對,直接啞了。
樓璟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樓鶴艱難開口:“空調吹感冒了。”
樓璟:“那你下樓去找個醫生看看,不然影響你錄製節目。”
樓鶴嗯了一聲,心中有些後悔,早知道就聽顧西辭的話了,現在喉嚨跟火燒了一樣又癢又疼。
樓璟有些擔心:“你自己一個人行不行,不行讓松年或者是何舒陪你下樓去就醫。”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樓鶴在樓下發熱門診就醫,醫生給他開了幾天的藥,又在醫院裡面掛了個吊水,症狀減輕了不少。
喬松年聽說他感冒了,從樓上下來看他的情況,免不了又叮囑了他幾句:“醫生給你開的藥你要按時吃,盡快好起來,這個節目錄完了,後面你還要進組拍戲的。”
樓鶴沒什麽精神,淡淡地嗯了一聲。
喬松年把許枝子叫了過來,讓許枝子陪著樓鶴。
樓璟看到喬松年回來,問道:“樓鶴現在怎麽樣?”
喬松年道:“在樓下掛吊水,醫生給他開了三天的藥。”
樓璟:“得給西辭說一聲,讓他盯著樓鶴按時吃藥,指望樓鶴自己,吃了上頓忘了下頓,他這個病就好不了。”
喬松年輕笑:“你倒是了解他,怎麽不自己和他說。”
樓璟也跟著笑了,雖然他們父子兩個人相處時間不多,但樓鶴的性格他還是了解的,“他不愛聽我說話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點遺傳他媽,不是忘這就是忘那,每次她出門,我都要跟在後面檢查行李,避免她忘記東西。”
“你們這叫什麽,父母是真愛,兒子是意外。”喬松年說:“樓鶴以後一定要找一個能夠幫襯著他的對象,處處都需要人操心。”
樓璟:“可不是嘛,要是兩個人都記性不好,那這日子沒法過了。”
喬松年打趣道:“得按照顧西辭那個標準找。”
樓璟讚同地點頭:“你說他跟著顧西辭待了那麽多年,怎麽顧西辭的優點他是一點都沒學到。”
人家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樓鶴就是個例外。
喬松年:“顧西辭天生愛操心,什麽都能自己搞定,樓鶴跟著他的時候他什麽都幫樓鶴做,你指望樓鶴能學到什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在家裡保姆傭人一堆人伺候著,出門在外四五個助理圍繞他轉。”
樓璟一想覺得喬松年說的也沒毛病。
他老婆黎晏姿出身頂級豪門,從小就是被人伺候著長大,結婚了以後也是被他捧在手心裡。
樓鶴剛出生的時候,黎晏姿她媽為了不讓女兒受累,連著月嫂一起送來了十個人伺候黎晏姿坐月子,樓鶴從小也是被黎晏姿的爸爸媽媽捧在手心裡長大,要是不進娛樂圈,那也是活脫脫地被人手捧在手心裡。
樓鶴的舅舅黎晏笙至今還沒有找對象,樓鶴就是二老唯一的孫子輩,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壓根就沒給樓鶴獨立成長的機會,黎家的家產加上他們夫妻二人在娛樂圈這麽多年積攢下來的積蓄,樓鶴就算是躺著花,幾輩子都花不完,也不擔心樓鶴被養廢了,在二老面前那就是天大地大樓鶴最大。
“啊嚏——啊嚏——”
樓鶴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許枝子陪著他掛吊水都快睡著了,愣是被他的噴嚏聲給嚇精神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樓鶴搖頭:“沒有,就是突然間打了兩個噴嚏。”
許枝子道:“可能是醫院冷氣開得太大了,凍著了,我去給你找一床毯子。”
樓鶴看了一眼吊水,一瓶快見底了,還有一瓶要掛,胳膊上已經凍青了。
許枝子從樓鶴15歲開始就跟著他,那時候許枝子剛剛畢業,樓鶴正式進入娛樂圈,看到公司招聘生活助理,她就應聘了,一開始她也不是跟著樓鶴,而是跟另外一位明星,後來那個明星合約到期離開了星耀,樓鶴身邊正好缺了一個生活助理,她就被喬松年指派給了樓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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