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瀟瀟的父親說道:“那也要好好吃飯,吃飽飯,身體才是最重要的,身體垮了還怎麽演戲。”
“謝謝張叔叔,我會注意身體,你們也要多注意身體。”
“會的。”
見樓鶴很喜歡吃這個脆皮蝦,顧西辭也試了,味道確實很好,他看向張瀟瀟的父親,說道:“味道確實很好,張哥介不介意我和你學學。樓鶴愛吃,我學會了可以時常給他做。”
樓鶴看向顧西辭,滿臉感動。
張瀟瀟的父親點頭,並且十分得意:“當然可以,我這別的本事沒有,做菜還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顧老師對小樓也太好了,還會為了小樓專門學做菜。”呂橋一臉羨慕地說。
樓鶴也覺得顧西辭對自己特別好。
大家都能看得出來,顧西辭和樓鶴之間的關系是真的非常好,一般的朋友很難做到這樣。
哪怕是戀人之間,也很難說對方喜歡吃一個菜,就會去學來做給對方吃。
顧西辭:“主要是我自己喜歡做飯,樓鶴正好愛吃。”
樓鶴點點頭,沒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飯後樓鶴幫忙收拾碗碟,顧西辭則是跟著張瀟瀟的父親在一旁學習如何做脆皮蝦。
張瀟瀟的媽媽削了一些水果切好,擺到桌子上給他們。
“嘶——”
樓鶴感覺到手上傳來刺痛,被什麽東西割了一下。從水池裡把手抽出來,就看到手指上往外冒血。
顧西辭三兩步跨到他面前,打開水龍頭幫樓鶴衝洗傷口:“怎麽搞的。”
看到傷口像是被刀割了,水池裡面的碗都是髒的,一時間他有些心急,忙問道:“有碘伏嗎?”
其他人也被吸引了目光,看到樓鶴的手指不斷地往外冒血,嚇得不輕。
“怎麽會搞成這樣?”
張瀟瀟立刻去找醫藥箱,她記得裡面是有碘伏,節目組幫他們準備的。
顧西辭見衝洗得差不多了,捏住樓鶴手指上端,減少血液流出:“疼不疼?”
樓鶴道:“沒什麽太大的感覺。”
此時手上確實沒有什麽感覺。
張瀟瀟在藥箱裡面找到了碘伏,順便拿了雲南白藥和紗布用來止血。
樓鶴安慰大家:“沒事,一點小傷。”
顧西辭道:“小傷就不會流這麽多血了。”
大家都圍在廚房看著樓鶴手上的情況,節目組的人也匆忙趕來,詢問樓鶴的情況。
樓鶴:“只是被刀割到了,沒什麽大問題,大家別擔心。”
“洗碗池裡面怎麽會有刀?”張瀟瀟的媽媽有些意外,她不記得自己把刀放進了洗碗池。
樓鶴有些尷尬:“我放進去的,我本來是打算一起洗。”
顧西辭又被樓鶴氣到:“那是刀,很鋒利的,你在想什麽。”
在顧西辭的操作下,樓鶴手上的傷口血止住了。
“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萬一傷口發炎感染了怎麽辦。”
樓鶴連忙道:“不用,就是一個小傷口,不用去醫院。”
顧西辭:“小心一點沒壞處。”他看向節目組:“麻煩你們幫我安排車。”
樓鶴:“我真的覺得沒必要,就是一點小傷,過幾天就愈合了。”
顧西辭一瞪眼,樓鶴立馬就慫了。
“我去,我去。顧老師別生氣。”
顧西辭這才氣順了一些。
要是通常被刀割了他也不至於這麽心急,可樓鶴的手是在洗碗池裡面被割傷的,又是油汙又是洗潔精,還有之前切了各種菜的刀,上面難免會附著一些細菌。
俗話說得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一點總歸是沒壞處,況且剛才流了那麽多血,傷口割得肯定比較深。
節目組很快就將車準備好開到張瀟瀟家門口。
在大家相送之下來到民宿外,顧西辭拉開車門讓樓鶴先上車。
“讓大家受驚了,我先帶他去醫院。”
“快去吧。”
顧西辭上車後,司機發動車子,節目組的一個工作人員跟隨他們一起前往醫院。
樓鶴舉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已經被顧西辭包扎起來:“顧老師手藝不錯,包扎得很好看。”
顧西辭狠狠地戳了一下樓鶴的腦袋:“你能不能小心一點,一不留神你就把自己手割開這麽大一個口子,還好割在手指上,萬一擱在手掌或者是手腕,後果你想過沒有。”
“顧老師我錯了,以後我一定會小心,不會再犯這種低級錯誤。”樓鶴把手伸到顧西辭面前,“疼,顧老師幫我吹一吹。”
顧西辭不想就這麽輕而易舉地心軟,下次樓鶴還會粗心大意,於是便說道:“自己吹。”
樓鶴直接靠在了顧西辭的肩膀上,發動了自己的撒嬌大法:“顧老師,吹吹嘛,你吹吹我就不疼了。”
“疼死你活該,讓你長點記性。”
嘴上是這麽說著,心早就軟了,握住樓鶴的手腕開始幫他吹受傷的地方。
樓鶴笑彎了眼。
如何拿捏顧西辭,他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別人撒嬌不好用,他撒嬌一定好用。
樓鶴道:“顧老師對我最好了,我以後一定會加倍小心,不讓顧老師為我擔心。”
顧西辭心是軟了,嘴上難免要再教育他幾句:“20歲的人了,做事要穩重一點,你已經是個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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