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顧西辭問樓鶴。
樓鶴把事情都和顧西辭交代了。
顧西辭也不得不感歎一句,“虞淼想得真周到。”
樓鶴很讚同。
顧西辭看了一眼時間,還沒到凌晨:“長夜漫漫,我們……”
“明天還有婚禮,那麽多賓客。”
樓鶴可不想明天沒精力。
顧西辭:“就一次。”
一次的話……
顧西辭:“你不想嗎?”
“行吧。”樓鶴被顧西辭戳中了心思。
早上虞淼過來喊樓鶴起床做造型,敲門是顧西辭應聲的。
顧西辭開門出來,和虞淼說:“時間還早,讓他多睡會吧。”
虞淼笑吟吟地看著顧西辭。
“怎麽了?”顧西辭摸了一把自己的臉,“臉上有東西?”
虞淼搖頭:“我昨晚和家豪打賭,說你和樓鶴肯定分不開,他還不信。”
說到這個,虞淼真的還蠻好奇的,“你們在一起也好多年了,怎麽還這麽膩歪。”
顧西辭跟虞淼並肩走著,下樓去吃早餐,邊走邊說:“大概是多年養成的習慣,我習慣把他放在眼前。”
“拍戲怎麽辦?你這麽想他,那不得想瘋了。”
“是啊,每次他出去拍戲,我都想瘋了,但是沒辦法,只能克服。”
虞淼說:“還好他也一樣黏著你,你們還真是天生的一對。”
“他黏我嗎?”顧西辭常常感覺樓鶴沒有以前那麽黏著自己了。
虞淼肯定地點頭:“當然了,我們認識這麽久了,他的視線總是落在你的身上,我看人還是挺準的。”
顧西辭很滿足,一揚下巴,“你家這位,不遑多讓。”
虞淼快走了幾步,來到餐桌前和蔣家豪親了一下。
這倒不是兩個人秀恩愛,而是蔣家豪家裡都這樣。
每天早上都會親吻彼此,蔣家豪的爺爺和奶奶相當恩愛,一起走過大半個世紀,依舊會每天親吻彼此。
這或許就是中西方文化不同,訴說愛意的方式也不同。
婚禮在十二點準時開始,賓客全數到場。
婚禮進行曲響起,樓鶴和顧西辭在花童的簇擁下出現在紅毯的盡頭。
兩人手牽著手,捧著花,在親友和花童的祝福中,漫步在紅毯上,來到神父面前。
神父看著他們,按照婚禮流程進行。
神父站在那裡,身後是親友的注視,一切顯得莊嚴又隆重。
神父問顧西辭願不願和樓鶴結婚,顧西辭毫不猶豫地說出了那句:“Yes.I Do!”
神父又看向樓鶴,問了同樣的問題。
樓鶴看向顧西辭,笑著說:“Yes.I Do!”
沒有結婚證,但他們有一個盛大的婚禮。
虞淼和蔣家豪上台給他們遞上戒指。
顧西辭拿過戒指,緩緩地給樓鶴戴上,隨後親吻了樓鶴手上的戒指:“我將忠於我們的婚姻,忠於你,直至生命的盡頭。”
樓鶴含淚笑看著顧西辭。
他終於如願以償地和顧西辭舉行了婚禮。
接過虞淼地上的戒指,樓鶴給顧西辭戴上了戒指。
隨後快速勾住顧西辭的脖子帶向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吻了顧西辭。
在他想要離開時,被顧西辭扣住後腦杓,加深了這個吻。
台下的親友們鼓掌地鼓掌,吹口哨的吹口哨,還有不少錄視頻的。
樓鶴紅了耳朵,牽起顧西辭的手:“顧西辭,以後你是我的,我也會忠於你,忠於我們的婚姻,直至生命盡頭。”
“好。”
顧西辭與樓鶴十指緊扣,面向台下的親友。
兩位外婆激動得落淚。
樓鶴的爺爺抬頭望天,在心裡和樓鶴的奶奶說:“放心吧,樓鶴很好,以後有人陪著他,他會很幸福的。”
直升機載著花瓣從高空灑落,花瓣隨風而動,落在婚禮場地上。
顧西辭摟著樓鶴,兩人一起抬頭看著天上落下來的花瓣。
顧西辭接過蔣家豪遞給他的車鑰匙,和樓鶴說:“走吧,我帶你去浪跡天涯。”
樓鶴毫不猶豫地點頭。
顧西辭拉起樓鶴,就像那天的頒獎典禮樓鶴拉起顧西辭一樣,跑著離開了婚禮現場。
沒有人知道他們會去哪裡,但大家都知道,他們會在一起。
“車子後面為什麽綁著這麽多易拉罐?”
以前總是看歐美電影裡面結婚的新人會綁著易拉罐,樓鶴一直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顧西辭解釋道:“家豪說這是一種美好的祝願,寓意著just married,新婚,這些可都是昨晚我喝的。”
樓鶴捂臉笑著:“所以你們昨晚是去幹這個了?”
顧西辭點頭:“是啊,家豪說我自己喝更顯誠意。”
樓鶴走近顧西辭,環抱住他的腰,“確實很有誠意。”
顧西辭:“走吧,上車,去度蜜月,從北到南,讓你不再羨慕別人。”
樓鶴一把抓住了顧西辭:“手機沒拿。”
顧西辭打開後備廂給樓鶴看:“放心吧,都準備好了,跟著我走就行。”
“那就都聽你的,我負責玩。”
樓鶴坐到副駕駛上,系好安全帶。
顧西辭插上鑰匙,看向樓鶴,與他在車上好好地纏綿了一番。
纏綿結束,顧西辭道:“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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