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溫熱的夜體一滴一滴落在他皮膚上,江敘白被折磨得難耐,不滿商硯只顧著自己,趁著對方唇齒松開嘴唇,咬在鎖骨時,溢出幾聲懇求。
“你碰一下,前面。”
商硯滿足了他,讓他他和自己貼在一處。屬於另一個人的高溫讓江敘白激動得腹肌緊繃,商硯的呼吸也越發粗重。
不多時,商硯黑色的西裝沾染了星點白色,江敘白的白襯衫也暈染大片深色。
商硯仍舊情緒高漲,接連三次都沒能讓他收斂,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鞘,想要放肆馳騁。
可這裡不行,商硯壓著江敘白的腿,又是一通折騰之後,江敘白的身子已經完全軟下來。
商硯被亢奮的激素逼到了極致,憑著僅存的理智找到自己的手機撥了通電話。
張嘴喘氣醒神的江敘白沒聽清商硯說什麽,就被飛過來的一件寬大外套包裹,濃鬱的檀香味兒撲進口鼻,下一瞬,他便被打橫抱起。
“幹什麽?”手上的束縛還沒解開,江敘白慌張地只能攥著商硯的襯衫馬甲。
“乾,你。”商硯言簡意賅,抱著他走出了休息室。
室外的喧囂頓時傾瀉而來,江敘白聽見了躁動的音樂,歡呼的人聲,而他西褲半退,襯衫大開,滿身的白色星點,只靠著商硯的一件西裝外套遮擋。
好在商硯抱得很穩,腳步飛快,可見他相當急切,前後不過五分鍾,江敘白就被扔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
之後的事就變得更加混亂,江敘白隻記得不間斷的疼痛和愉悅,相互交織出無盡的空虛和渴望。
從無色無味的油,到糖果味的套,江敘白一直被壓著不能動彈,經歷了很多的疼痛和很少的快樂。
商硯卻不是這樣,在觸碰到更深層次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被這種滅頂般的刺激包裹,江敘白的身體在這一刻變成了極樂之地,無盡的吸引力在拉扯他,控制他。
這是很瘋狂的一場情事,江敘白在疼痛和快,感中反覆橫跳,抗拒卻沒有很多。一半是因為商硯太過強勢,他無法反抗,另一半是因為他不想反抗。
確認商硯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之後,江敘白對後面的事兒多少有數,不想去追究事情為什麽發展到這一步,順其自然,及時行樂,一貫如此的江敘白沒理由不接受。
只是沒想到商硯會如此瘋狂,早xie都變得無關緊要。
反正總是能很快恢復狀態,那玩意兒就像個永動機。
江敘白成了一個破布娃娃,在商硯的掌下,被折騰出各種資勢,各種凌亂的呼喊,各種荒誕的清態,以及各種潮熱的,體夜。
第四次進入不應期的時候,江敘白已經體力不支,意識昏沉,不知道浪在哪裡的李恕終於想起來他不見了,打來了電話。
沒人去管嘰嘰喳喳的手機鈴聲,可電話不消停,江敘白不想讓人擔心,趁著商硯進入不應期的時候,掙扎著爬過去撈自己的外套。
包裹感消失的瞬間,商硯扣在江敘白大腿上的手就再次收緊,抬眼便看見深紅收縮的小圓洞,白,沫混著清,液一滴滴墜落。
商硯眸色轉深,一把人撈了回來。
江敘白腰疼得抽氣,馬兒尥蹶子似的往後蹬了一腳,即便如此,鉗著他的手也沒松開,反而更用力,接著商硯滾燙的胸膛再次壓過來。
“你大爺的。”
江敘白氣若遊絲地罵,商硯悶不作聲地乾。
這個時候電話又響了,江敘白費了老大勁兒,扒拉出手機看了一眼,是李恕。
他今晚肯定是走不了,得跟李恕說一聲。
但江敘白沒想接電話,準備掛了發微信,商硯卻先一步拿走手機,點了接聽,李恕焦急的聲音傳來,問他哪兒去了。
江敘白瞪了一眼商硯,剛要開口,身後碰,撞的動靜突然劇烈起來,他控制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電話那邊的聲音陡然變得緊張,問他怎麽了。
室內安靜,商硯能聽見電話那邊的聲音的,所以碰,撞的動靜越來越重,啪啪,聲伴隨著江敘白斷斷續續的喘氣聲,作為回應相繼傳了過去。
“沒事,在忙。”江敘白終於擠出這幾個字。
“我去,小白你可以啊,”那邊的老司機李恕也懂了,怪聲怪氣地笑了兩聲說,“好好玩,慢慢玩。”
江敘白沒能說出話,商硯變得凶狠,用力的那一下,讓江敘白身前落出了一道清液,他就像是被掐住了麻筋,兩條長腿甚至筋攣似的輕輕抽搐,整個人都車欠下來,臉埋在被子裡發出嗚嗚聲。
這滋味太恐怖了,江敘白兩隻手胡亂地撲騰,想要抓住什麽來緩解身體的難受感覺,好不容易抓到一樣東西,手心卻傳來痛感。
他愣了下神,還沒明白自己手裡的東西是什麽,商硯已經傾身貼過來,強勢地掰開他的手。
東西脫手的一瞬間,江敘白便感覺到身後的動靜緩和下來。
快速積累的歡愉短暫的消減,江敘白清醒了一些,這個時候也看清了那玩意兒,正是霍勉給的那張塞著房卡的名片卡包,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塞的。
商硯沉著一張臉,仍然是漂亮的,沾染了無盡的欲望,卻也還是壓不過那股肅殺氣,打量那張卡片的神情似輕蔑又似惱怒。
他抽出那張房卡,五指收攏,房卡生生在他手中變形斷裂,然後被丟向扔滿了濕套子的垃圾桶裡。
“你……”江敘白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又為什麽沒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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