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白松了口氣兒,可他並不知道兩分鍾後,商硯就在活動現場遇見了謝霄。
商硯並沒有戳穿江敘白的謊言,只是在當天晚上,弄江敘白弄得有些狠。
江敘白也很配合,給親給抱用嘴也用腿,或許是因為馬上要分開一段時間了,江敘白幾乎是予取予求,還主動纏著商硯又做了兩次。
到最後商硯有些失控,還是江敘白說疼,他才停下來,抱著人問他:“今天怎麽這麽乖?”
江敘白說不出來話,張口就是喘息,斷斷續續的說著“我好喜歡你”。
商硯咬在他的肩膀,瘋狂地運動之後發泄出來,他埋首在江敘白頸側,沒忍住問他:“小白,你沒什麽要跟我說的嗎?”
江敘白可能還在高潮裡面,意識不太清楚,漂亮的狐狸眼裡都是商硯乾出來的緋紅和水汽,一滴滴地落下來。
商硯靜靜地看著,心裡的愛和憐不斷充盈,到底還是舍不得,低頭吻乾淨他的眼淚,從眼尾到脖頸,再到胸膛的疤痕。
或許是因為累,江敘白這晚睡的很沉,也不知道是夜裡,還是清晨的時候,迷迷糊糊聽見了商硯的說話聲,像是在打電話,之後臥室裡恢復寂靜,江敘白感覺到商硯在摸他的臉,他歪著頭蹭蹭了,半睜開眼睛,問了句:“怎麽了?”
商硯紅著眼睛,手輾轉到他的脖頸,很凶狠地說:“我真想操///死你,讓你只能待在我的床上,哪兒也去不了。”
江敘白還沒完全清醒,以為他又硬//了,對此只是彎了下嘴角,親了親商硯的手背,把腿纏到商硯身上:“你自己弄吧,我好困,要睡覺。”
商硯當然沒有自己做,他只是低頭吻了吻江敘白。
在密密麻麻的親吻中,江敘白複又昏睡過去,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才醒過來。商硯不在,走出房間,看見李北在客廳坐著玩手機。
江敘白問他商硯去哪了,李北猶豫了一秒才說:“硯哥臨時有工作。”
商硯之後一周的行程,江敘白早就清楚,聽見這話有些狐疑地皺了皺眉,剛要開口問,就接到了江崇打來的電話,說馬上過來接他,要出發了。
掛電話之後,江敘白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跟李北說他也要出去工作了。
李北好像有些為難問:“現在就走啊,要不等一下,我剛點了餐,你先吃點東西吧。”
江敘白覺得今天李北很奇怪,但也沒多想:“不用了,我現在沒什麽胃口。”
說著江敘白就要換衣服出去,李北跟在他旁邊,像是有些著急,又問他趕不趕時間,不趕時間他有事想讓江敘白幫忙。
江敘白問什麽事,他又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江敘白停下腳步:“你不想讓我走?商硯說的?”
李北嘴角抽抽:“也不是。”
江敘白心裡又些不安:“他人去哪了?”
一早被商硯叫過來,李北就察覺到商硯狀態很差,即便他竭力克制,但看向熟睡的江敘白時,他身上還是泄漏出了沉悶的氣壓和隱忍克制的欲望。
李北隻當是商硯又做過了頭,所以要去趙醫生那裡,至於讓他留著江敘白,可能也是因為怕他身體不舒服吧。
李北有些糾結,但迫於江敘白的眼神壓力,還是小聲說了。
江敘白神色稍稍放松了些許,他給趙醫生打了電話,得知商硯的確去過他那裡,做了一次欲望剝離,他狀態還算可以,現在已經離開了。
江敘白懸著的心靜了下來,有些後悔昨晚纏著商硯,畢竟商硯今晚還要去參加商雪辦的酒會,沒有戒斷期會比較難熬。
江崇的車已經到了,江敘白要離開時,李北沒攔他,然而等到江敘白下樓,先看見的不是他爸的車,而是商硯的車。
賓利車門打開,商硯從車裡下來,迎面遇上江敘白,兩人同時停下腳步。
“商硯,你這麽快就回來了?”江敘白忽然有些緊張,同時又有很多的擔心。
他看見商硯臉色蒼白,眼下有明顯的青黑,而那雙熟悉的總是溢滿神情的眼睛,這會兒也沒什麽光彩,甚是有點空茫。
“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江敘白緩步走近,想要去抓他的手臂,卻抓了個空。
商硯避開了。
江敘白一愣,神色錯愕地看著眼前的人,然後看清對方漠然的眼神,和因為疑惑而蹙起的眉心。
“你是誰?”
聽見這熟悉的問話,江敘白猶如雷劈,瞳孔猛然擴張又迅速收縮,片刻,他笑了一聲:“別開玩笑了,我是誰,你不知道嗎?”
商硯看著他,神色冷漠,語調無情:“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在我家裡?私生?”
懸在半空的手猝然垂下,江敘白受傷一樣後退兩步,看向商硯的眼睛湧出陣陣酸澀,很快就溢出水汽。
商硯神情毫無破綻,好像真的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又為什麽露出這副表情。
江敘白心裡湧出一陣悲哀,旋即又變得慶幸。
好吧。
忘了就忘了吧。
大概也是好事兒吧,畢竟如果他這趟去的結果不好,這還真就是好事兒了。
強忍著喉間酸澀,江敘白笑起來:“我不是私生,我就是路過而已。”他朝著商硯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可剛走出兩步,口袋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江敘白以為是江崇,掏出手機卻看到了另一個名字,被他用兩顆紅色愛心包裹起來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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