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雪勾唇:“像跳大神就對了,這曲子就是用來跳大神的。”
松韜:“哈?”
冷銳淡漠的聲音插了進來,夾雜著濃濃的疑惑:“唱功、創作、音樂素養,以我的閱歷,你都是目前樂壇的TOP了,你真的不考慮出專輯嗎?”
他不悅的抿唇:“雖然現在大環境是劣幣驅逐良幣,但就這麽放棄音樂夢想,也不是一個有態度的音樂人該做的。”
只要提及音樂相關,冷銳的態度都很嚴肅,江暮雪預感,自己要是不把這個問題解釋清楚,以後肯定也沒有安生日子過。
江暮雪想了想,用冷銳能聽得懂的方式,認真的回答:“不出,而且我沒有什麽音樂夢想。”
“大部分人也沒有必要花費這麽昂貴的錢來聽我的專輯。”
冷銳皺眉:“你這張單曲準備賣多少錢?”
不發行,但又賣的貴,這是隻想割粉絲的韭菜了?
冷銳眸光微沉。
江暮雪輕輕皺了皺鼻子,嘴唇一張一合:“嗚,全都折算在一起,大概兩個億吧。”
“噗——”松韜一口水噴了出去。
“兩、兩個億?!”冷銳瞪圓了雙眼,“你神經病啊!”
“割韭菜也不是這麽個割法,再說你也太自信了吧,怎麽可能有粉絲願意花兩個億買你一張專輯?”
江暮雪輕笑:“還真有。”
“而且還是他求著我趕緊錄的呢。”
冷銳:“……”
江暮雪看向一旁一臉呆滯的松韜:“我兩個億的專輯,你剛剛在旁邊偷聽了多少?”
松韜緩緩的眨了眨眼,然後,迅捷的捂住了耳朵,頭都搖出了殘影:“我什麽都沒聽見。”
江暮雪邪惡的笑了。
離開之前,他不忘對冷銳說:“向前一步,我給你的箴言別忘了。”
直到冷銳的臉也變成了大紅燈籠,江暮雪才得意的離開。
回家的路上,江暮雪打電話給了吳晏,通知他法器已經做好了,兩周後就可以回國來取了。
松韜透過後視鏡驚疑不定的看著江暮雪,單曲=法器?!
“江暮雪在玄門裡的定位,是不是就像死亡金屬在流行樂裡的定位?!”
徐凱捏了捏手裡的詛咒娃娃,雙眼都在發光:“從來沒聽說過,詛咒之物的觸發條件,居然是可以更改的。”
“不說方式方法早就失傳了,光是能力要求,一般人就達不到。”
徐凱抬眸看了鄔予一眼,這一眼酸溜溜的:“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挖到這麽個寶貝的。”
結識了江暮雪之後,鄔予發現自己遭受白眼的頻率好像在直線上升。
他無視了徐凱的小情緒,淡定的分析:“江暮雪說這個詛咒之物在他處理之前的觸發條件是:心中默念參與陰婚的新娘和新郎的名字。這就說明,這是早有準備的殺人滅口。”
“我讚同你的觀點。缺月不是寫下了參與陰婚的名單嗎?按照你的分析,對方想殺人滅口,肯定不會隻滅缺月和他經紀人的口,名單上面的人都有危險。”
鄔予濃眉緊鎖:“名單極大概率已經被毀了。”
不論是缺月還是經紀人的住所,他們都挨個檢查過了,就連角落裡都沒有放過,可仍舊沒有找到那份名單,唯一的解釋就是,名單被處理掉了。
案子走進了死胡同,辦公室裡的氛圍一時之間有些沉鬱。
就在這時,鄔予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垂眸一看,眉梢忍不住挑了挑,是檢驗科來的電話,應當是有什麽發現。
“嗯,好的,我知道了,謝謝。”
掛了電話,鄔予難掩驚喜:“那份名單在經紀人的胃裡找到了。”
事情總算有了眉目,鄔予很快就得到了名單。
特案組的網絡也是接到警察系統內部的網絡的,鄔予循著名單上的名字一一排查,結合著死亡且父母健在的條件,迅速鎖定了相關的一批人。
他馬不停蹄的立刻打給了這些人屬地的警局。
可鄔予電話打的越多,他的臉色就越難看。
一旁的徐凱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他給鄔予倒了杯熱茶,在他再次拿起電話的時候,摁住了他的手:“休息一會兒吧。”
鄔予急促的喘息著,眉心擰成了一個川字。
他重重錘向桌子:“我沒想到時至今日,居然還有這麽膽大包天的罪犯!”
“到底怎麽了?”徐凱疑惑道。
鄔予平複了一下心情,才緩緩開口:“我打過去的五個電話,那邊警局給的消息都是一樣的,這些曾經喪子的老夫妻,在昨晚都【意外死亡】了。”
“同一時間?!”徐凱驚了。
“對,同一晚。”鄔予咬著後槽牙,“死亡原因也是出奇的一致,都是突發性的心臟病。”
“這些人年紀都不小了,加上其中不少原本就有三高的病史,除此之外又都沒有什麽仇家,也沒有發現任何他殺的跡象,所以都被認定成了意外死亡。”
“可是……一晚上一家兩個人都是心臟病死亡,他們不覺得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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