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表面上她必須淡定,做一個冷漠的小公舉:“好。”
賀斯宇把手機放到音箱旁邊,調整了一個適合的音量,然後把修改後的DEMO放給喬奈聽。
一邊放著一邊還在跟著節奏律動哼唱。
喬奈全程就看著他此起彼伏的喉結,根本沒有什麽心思關心什麽DE不DEMO,滿腦子都是賀斯宇要人命的帥臉。
一首曲子放完,喬奈的靈魂才從喜馬拉雅被拉回來,怕剛才沒在認真聽的事情露餡,忙點頭說:“好聽,好聽。”
賀斯宇:“嗯,我當中的bridge部分改了一下,否則原來的感覺有點太單調了。”
“嗯,就這一版好了。”你說啥是啥,都聽你的。
賀斯宇看向鏡頭,由於手機放在下面,所以眼睛半垂:“我們來練一下吧。”
“啊?視頻嗎?”
“嗯,否則來不及,彩排那天每個人也隻輪得到走一次過場,”賀斯宇說,“之後幾天我要飛國外,沒辦法來找你。”
“那好吧,”喬奈吸了吸鼻子,“雖然感覺有點怪怪的。”
“哪裡怪?”賀斯宇支著腦袋看她,眼尾帶笑,“我覺得挺自然的。”
喬奈總不能說感覺像談戀愛吧,只能換一個角度切入:“很晚了,你還不回家嗎?”
“你幾點睡?”
“啊?”喬奈看了看時間,“我最近閑,還早呢。”
“不介意的話,等我回去洗個澡,再跟你視頻?”
“不……不介意……”
“那好,”賀斯宇輕笑一聲,“乖乖等我回家。”
賀斯宇掛上電話的時候,喬奈整個腦袋砸到了桌子上。
媽呀,這是什麽妖怪對話啊。
什麽叫洗完澡視頻,什麽叫乖乖等你回家。
這是一個正經男人該說的話嗎?
這不讓人多想才怪呢!
喬奈躺到床上裹著被子打滾,突然意識到臉上還有粉底和腮紅,馬上跳起來。
深呼吸了兩下:“淡定,淡定……是為了工作,是正經的革命友誼!”
喬奈給自己就這樣洗著腦,然而就在賀斯宇打了視頻電話接起的那一刻破防了。
鏡頭對面賀斯宇正穿著一件黑色的睡袍,頭髮剛洗完,還在淌著水,順著臉頰往下滑,隱約可以看到幾滴通過脖子往鎖骨下面落。
這簡直是人間犯罪的畫面。
喬奈馬上對著鏡頭說:“我……我去喝口水,一會兒唱多了會口渴。”
倒水的時候,喬奈是跑去檢查自己有沒有流鼻血了。
剛剛就感覺一股熱力從腳趾傳送到了鼻腔,以為自己又要噴射出一些詭異的液體。
好在一切都看上去很正常,除了臉和耳朵有些紅。
喬奈補了一點粉餅,整理了一下頭髮,坐回梳妝台前,用一個手機支架把手機支著,調整好一個角度,這樣手可以空出來,也不用怕有一些什麽鼻子部分發生的意外。
賀斯宇倒是相對來說隨意很多,他整個人坐在沙發上半靠著,背景是白色的牆和沙發,看不出賀斯宇家裡整個的風格和陳列。
賀斯宇一邊打開著背景音樂,然後開始和喬奈練習起來。
工作的時候兩個人倒是意外的認真。
喬奈不知道看哪裡,但也不見得盯著手機,所以只能裝模做樣地在看歌詞。
賀斯宇其實對這首歌已經很熟悉了,他知道喬奈也很熟悉,不過是像找個借口假公濟私多看她一下。
賀斯宇在自己休息喬奈唱的時候,會偷偷截些圖還有錄屏。
喬奈雖然穿的也是睡衣,但是就是那種純棉的一色套裝睡衣,頭髮披下搭在一邊,看上去很有賢妻良母的感覺。
兩個人大概過了幾遍,就很順了。
喬奈一臉得意:“怎麽樣?我的音樂造詣還可以吧?”
“是不錯,可以solo出道了。”
“你在挖苦我呢?”喬奈不服,翻了個白眼。
這個白眼太過真實,賀斯宇直接看笑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每次看到喬奈心情都特別好。
雖然正事都聊完了,但賀斯宇就是不想掛,還想多看她幾眼。
賀斯宇說;“之後幾天,我會去日本,時差不多,每天收工了來找你練歌。”
喬奈“啊……”了一聲:“我都很熟了,還要每天練嗎?”
賀斯宇整個不動,畫面看上去像是靜止住了。
喬奈馬上湊上去檢查網絡:“網斷了?”
賀斯宇眨了眨眼,扯了扯嘴角,有點委屈地說:“嗯,你不想的話,就不視頻了吧。”
那一瞬間,喬奈覺得他在撒嬌,一下子有點招架不住,本能地有些不忍,安慰道:“我……盡量有空跟你視頻吧。”
賀斯宇變臉般馬上笑了出來:“好。”
掛上視頻的時候,喬奈甚至都覺得有一種已經在談戀愛的錯覺了。
一邊罵自己沒出息抵製不了美色,一邊又忍不住土撥鼠尖叫。
太上頭了,這該死的男人太讓人上頭了!!!
喬奈平複了自己的情緒,卸了妝躺床上。睡覺的時候都是聽著這首歌的DEMO入睡的,感覺夢裡都是粉紅色的泡泡世界。
之後的每天晚上,喬奈都會抽空和賀斯宇視頻練一會歌,然後聊些有的沒的。
彩排就在晚會當天,一早所有有表演節目的演員就都去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