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嶽信了,也很好說話的樣子:“那兩個吧。”
夏南蒔:“……”
他懷疑江嶽就是嚇唬一下他,他怎麽不說全是關葭葭喊的,好朋友不就是用來在這種時候背鍋的嗎?
第30章
標記期過了之後夏南蒔就沒再被咬過腺體,今天江嶽明擺著是故意的,一直叼著他的腺體不輕不重地研磨,omega腺體很敏感,真要標記就算了,這樣要咬不咬的,夏南蒔快給他弄哭了。
因為他不停躲,他們位置移動有點大,而且一直那麽刺激,體力消耗也很大,用完一個夏南蒔就感覺有點累了,昏昏欲睡。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臉碰到了涼涼的硬物,想起來,江嶽說要計時,放了個手機在枕頭旁邊,後面又因為硌人扔出去了。他撈起手機看了眼,生怕江嶽一會兒說時間沒到加個鍾什麽的。
結果根本就沒計時。
夏南蒔松了口氣,暫時沒力氣去跟他計較嚇唬人的事,在睡意中浮沉掙扎。江嶽碰他他也只是稍稍躲了躲:“歇會兒。”
臥室的床很大,剛剛他們離垃圾桶有點遠,江嶽去扔垃圾了,這會兒上來重新把人撈過來摟著,夏南蒔也懶得掙扎,閉眼趴在他身上。
江嶽的心跳已經慢慢平複下來,夏南蒔耳朵貼著他心口,感覺有點吵,略微動了動,想起來:“我的斑點狗還在花園。”
江嶽輕輕按著他的腰:“明天你自己去騎還是叫人騎回來?”
夏南蒔現在一點都不想動:“叫人騎回來吧。”
“你是不是,拒絕過我上你車,說是沒有頭盔。”
江嶽:“……”
夏南蒔本來不是很確定,感受到他的沉默,覺得八九不離十了,抬頭去看他:“真的啊?”
“嗯。”
夏南蒔從他的態度裡品出點不一樣的東西來:“真的沒有頭盔嗎?”
“有。”
夏南蒔就從他身上下去了,轉過去背對他。
江嶽在身後:“生氣了?我後座沒有人坐過。”
夏南蒔其實也不是有什麽難過的情緒,他本來都忘了,要不是昨天真沒多余的頭盔,他都想不起來這個事,可見當時也沒放在心上。
今晚因為花園和四個alpha的事,他一直處在下風,兩次其實也還好,但是他現在太困了,不想用第二個了。
他要趁機找回場子,然後躲掉剩下一次。
江嶽這樣說他也沒回頭,但是在聽他說話。
江嶽從後面摟住他,貼著他的背:“留給我的omega坐,明天有空,帶你去兜風。”
夏南蒔有點借機發揮不出來,隻好轉過去,往他懷裡拱了兩下:“我要睡著了。”
語速緩緩的,聲音軟軟的,確實是要睡著的樣子,但是江嶽說:“還剩一個。”
夏南蒔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我睡著了。”
江嶽:“不洗澡了?一身汗。”
夏南蒔:“衝一下。”
江嶽看他是真的困,抱他起來去洗漱:“欠著,明天還。”
於是第二天天不知道亮沒亮,夏南蒔還在做夢就被他挖起來還昨晚的債了。他迷迷糊糊地隻感覺江嶽在動他:“怎麽了?”
“沒事,你繼續睡。”
江嶽隻開了低處的夜燈帶,房間裡依舊幽暗,夏南蒔還是很快睜開眼睛,這也不是他想睡就能睡的,雖然遮光簾拉著,看不見天光,但身體告訴他,現在肯定還很早,不然他不會那麽困,江嶽調整好後,他又閉上了眼,罵他:“包身工都沒有那麽剝削的。”
江嶽笑得滑了一下:“你還知道包身工?”
夏南蒔不知道做什麽夢了,閉著眼繼續胡言亂語:“怎麽不知道了,無良地主,可憐小奴隸天不亮就被喊起來乾活。”
“誰在乾活?誰是地主?嗯?有地主大早起來自己耕耘的嗎?”
夏南蒔腿給他雙手分開抬著擺在腰際,寬松的睡衣往前滑落,露出一截腰,因為用力,從腰腹到大腿繃緊成了一條線,肌肉收得很緊,薄薄的腹肌在幽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腿被抬起來,腰懸空了,江嶽節奏又快,夏南蒔這樣受力很累:“江、呃、枕、”
氣息被節奏影響,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過了一會兒江嶽才緩下來,伏下身問他:“要什麽?”
江嶽呼吸依舊緩,但不平,重了很多,胸膛起伏,下巴上的汗滴落在他脖子上。
夏南蒔像一張拉滿的弓,搭在弦上的箭下一秒就要射出,偏偏拉弓的人就是不松手,還在弓弦上亂撥,引得弓弦不斷顫動,他小臂撐在床上,五指用力攥著床單,咬牙不讓自己發出多余的聲音:“腰。”
江嶽拿了一個枕頭墊在他腰下:“還要什麽?”
夏南蒔搖頭,他就繼續,這麽一松一緊的,他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也不需要了。
跟晚上做完整個人都松懈下來閉眼就能睡著的狀態不一樣,早上雖然也松懈,但是不困。夏南蒔有點糾結,他覺得應該要睡到自然醒,今天是被江嶽弄醒的,他一邊想睡,一邊又好像睡夠了。
整個人處於一種主觀想睡覺但是睡不著的狀態。
很煩。
他一口咬在江嶽脖子上,江嶽把昨晚的話還給他:“節欲惜身。”
說話的時候手還放在他屁股上,輕輕拍了兩下,像告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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