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山!”
“又幹嘛?”
劉默也一下從後面抱住他:“你是不是喜歡我?”
“不是。”
“反正我是更喜歡你了!”
“……隨你便。”靳景山感覺臉上有些發燙。
作者有話說:
衡雨澤插兜路過,留下一條可愛的小白蛇。
第十三章
衡雨澤斜靠在樓外側的樓梯上,外面的風其實已經很刮人了,可是教室裡人太多他覺得悶,受不了。他在等劉默也下課,兩個人好去吃晚飯。
耿新剛被一個向導小姑娘打了,捂著臉出來跟他一塊兒在外面吹風。耿新招向導喜歡,他倒也來者不拒,因此經常有覺得他太花心的向導來找茬。
“來一根不?”耿新揉揉左臉,從兜裡掏出打火機點煙,“這小姑娘下手可真狠。”
“現在不想抽。”衡雨澤踹他一臉,“去那邊,別給我沾一身煙味兒。”
“得嘞祖宗,”耿新叼著煙趴在了最右邊的欄杆上,也快下課了,他被叫出來也懶得再回去,打算抽根煙給靳景山發個信息就直接走。“你是要把小松鼠接走還是怎麽著,要是怕你作為燈泡太亮我可以多等會兒,跟你吃個飯。”他本來準備外面去吃小面,因為靳景山跟劉默也一起吃飯,他過去覺得太打擾人了。
衡雨澤瞪他:“他倆八字沒一撇呢,我怎麽電燈泡了?”
“拉倒吧,昨天在圖書館你幹嘛來著?又要撮合又不樂意,你真是……”耿新看對方要打自己趕緊住嘴了,“得,那你還要跟我吃嗎?哦不,是我有這個榮幸陪您盯梢小情侶嗎?”
“……”下課鈴響了,衡雨澤矜持地點點頭,“準了。”
劉默也拽著靳景山的袖子出來:“吃啥啊晚上?”靳景山反問他:“你書拿了嗎?”劉默也一僵,轉身要回教室拿,又被拉回來,“我拿了,在包裡。”
衡雨澤露出一副沒臉看的表情。
“可以牽手嗎?”劉默也問。
“你不嫌冷?”靳景山拒絕了,“揣兜裡。”
“你兜裡嗎?”劉默也裝聽不懂,手往他兜裡踹,摸出一把瓜子,“這什麽?喂雞腿的是不是?我能吃嗎?”雞腿坐在兜帽裡生氣地揪他頭髮,抗議主人居然和自己搶吃的。
靳景山摁住他作亂的手:“你幼稚嗎?給它。”
“你幼稚嗎?”耿新在後面很誇張地學了一遍,“給它!”被靳景山瞪了一眼。
最後還是讓劉默也挽上了胳膊,他太黏人,整個人都貼在身側。按理說冬天大家都穿的多,隔那麽多層根本啥都感覺不到,可靳景山就是覺得被他貼著的那邊要熱些。他忍不住看向那個人的發旋,劉默也怕冷,邊走邊抖,帽子讓松鼠佔著沒法戴,耳朵尖凍的通紅。
“……”靳景山把松鼠掏出來,順便給他戴上了帽子。
劉默也抬頭:“你手不冷嗎?給我吧!”被對方強製性摁住。
“哨兵不怕冷。”靳景山嘴唇抿成一條線,他覺得剛才這個舉動有點蠢。最近居然越來越在意這個向導,可能是太久沒有關心別人吧,所以多余的關心才便宜了他。
靳同學有一千種方法說服自己,把每次加快的心跳當作偶然。
他不是很擅長表達,因為家族並不需要他多會說話,他只需要成為強大的哨兵就好。
暗處有眼睛在盯著他,靳景山知道,有人覬覦他靳家長子的身份,又或者是哪家希望通過毀掉他讓靳家亂方寸。
他很早就學會了保護自己,不過現在要學著保護別人了。有位全心信賴他的向導,無論他承不承認,暗處的人都將認為他是自己的向導。
“咳咳,水!”劉默也噎著了,拍著衡雨澤後背要他拿水。
靳景山想,這個向導腦子實在是不太靈光,再被襲擊一次就更傻了。
耿新想,靳景山能不能別再盯著劉默也看了,把人都看臉紅了。
作者有話說:
π_π我想爽的爽完了,可是後面的劇情真不會寫,好悲痛
第十四章
“大少爺。”管家略微抬手,門童便上來接靳景山的外套。“老爺和夫人在裡面等著呢。”靳景山點下頭,大步往前,平時家裡吃飯他從沒遲過到,這回實在是有人題錯太多,講題浪費了點時間。
靳家一向人丁不太興盛,但總能出首席哨兵,家中多從戎,從政的少。到他這輩兒已是四代單傳,靳家長子不可謂不寶貝。父親靳濤遠,母親是如今衡家家主的姐姐衡朦。
衡朦與衡朧並非親姐弟,但自幼陪伴勝似親姐弟,她是衡老家主收養的故友遺孤,偏巧這位故友也是靳家老家主靳松原的戰友,兩家就此結緣,等到衡朦與靳濤遠結婚就更是親上加親。靳家後台背景硬,衡家則擅經商,兩家聯合也算是在首都站穩腳跟。
“景山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晚?”母親招呼他坐下,靳景山平時住校,周末回來多會一家子吃飯,只是沒想到這回爺爺也在。
“爺爺好。”靳景山先向坐在主座的爺爺行禮,靳松原年輕時戰場受了重傷,自己的向導去世後身體便每況愈下,大部分時間都在郊外靜養。“今天幫同學講題來著,所以回來晚了。”
靳老爺子舉起筷子,笑容頗有幾絲揶揄:“給誰講題啊,向導嗎?”
他老爸抿一口茶指示:“是向導的話你可以回來再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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