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些不對勁。”
到了這裡,穆伯翊和趙以棠的臉色都不太好,因為這座塔給他們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我去,這是要轉場拍鬼片嗎?我怎麽看著這九重塔那麽邪乎。】
【自古以來,塔這種東西一般都是用來震妖邪的。而且塔有多少層裡邊也有講究,這裡就不細說了。】
【哥哥他們真的要在這裡過夜?好恐怖啊。】
【哥哥快逃,慫一點不算什麽。】
……
“各位施主請隨意,我就選走了。”
小沙彌將眾人領到目的後就離開了。
“好,大師有事就去忙。”
工作人員白天已經來踩過點了,現在再檢查一下安置在各個角落的攝像頭是否打開,是否正常工作後也陸繼離開了。
“我們就住在寺裡的客房內,有什麽事你們打電話給我。”陳則的助理給了周一陽一部手機,屁顛屁顛的跑了,生怕被留下。
周一陽、穆伯翊和趙以棠三人站在塔外遲遲沒有踏入塔中。
在周一陽的眼中,眼前的這座塔不再是一棟建築,而是纏著一條幾百米長,頭有凸起,背長雙翼的妖蛇。
塔下沉睡著一頭龍,真正的龍,不是那些魚啊蛇啊等亂七八槽的東西進化而成的偽龍。
他看過這個世界的各種神話傳說,從西遊記起,再無真龍,不想世界之大,非文獻可記全。
這不,這就有一頭真龍。
“真奢侈啊!”
以偽龍龍骨為囚籠,囚一頭真龍。當時是誰是擁有這麽大的手筆,這麽強的實力?
周一陽萬分敬服。
要讓今時的他來斬一頭將化龍的妖蛇以鎮真龍,他是萬萬做不到的。
“難怪海神一再要我來這看看。”
周一陽小聲嘀咕,邁腳向前第一個踏入塔中。
妖蛇已死,真龍沉睡,他有什麽好怕的。
再說,妖蛇未死,真龍複蘇,他也有一定的能力逃。
如此,更加沒有什麽可以怕的。
“周一陽。”
見周一陽都進去了,想來應該是沒有什麽危險。
穆伯翊和趙以棠忍著不適一同進入,眉頭從始至終沒有松開過。
他倆的靈覺強於眾人,他們能感覺到普通人感覺不到的東西。又迷迷糊糊的,沒周一陽看的那麽清楚,心不由更懸了。
知道真相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真相自己一個勁的在那裡瞎猜,自己嚇自己,那才叫怕。
塔裡更加奇怪,這裡是寺廟,卻沒有供俸任何的神像。
用紅土和成的牆地沒有一絲縫隙,進近看才能發現牆壁上雕了神秘的紋路。
周一陽摸了摸牆壁,歎道:“牆上的花紋倒是特別。”
“哦,我看看。”
周一陽和趙以棠走了過來,同時皺眉。
“這是蛇鱗。”
趙以棠十分肯定的回答:“以前我家養了一條蛇,那蛇脫下來的鱗片和這個一模一樣。”
“不是,你看錯了。”
穆伯翊語重心長道:“這不是蛇的鱗,是經文,經文以鱗片的形狀雕刻,不細看才會讓人誤以為是蛇鱗。”
要不是小時侯在寺廟中生活過一段時間,熟讀佛經密文,他也看不出。
周一陽不懂這些,所以不懂這些經文的意義。
但他可以通過靈眼看出經文的力量,從經文的力量辨別出這經文是用來困住妖蛇蛇靈,不讓其有機會逃脫出去的。
以妖蛇囚龍,以經文囚妖蛇,又抽龍的力量注入經文之中。
這怎麽有點像三生萬物逆轉陣法。
“今晚我們睡哪?”
趙以棠坐在行李箱上,目光在塔中亂轉。這塔內光溜溜的,別說床了,連張椅子都沒有。
第60章 (深情告白)
“要不,就這樣乾坐著到天亮?”趙以棠望著塔內另外兩人,商量道。
周一陽提議:“要不,去二樓看看,說不定節目組給我們搭的床就在床上。”
“我不去。”
趙以棠拚命搖頭,肯踏進來那已經是他盡了最大的勇氣了。
眼下他就待在離門最近的地方,一有什麽風吹草動,他馬上會奪門而逃。
穆伯翊也不想去,這整座塔給他一種很壓抑的感覺。總感覺這座塔是活的,會吃人,他隨時可能被吞掉。每時每刻,靈魂都在叫囂著讓他逃離。
周一陽也不強求。“那你們呆在原地,我上去看看。”
“你小心一點。”
穆伯翊點頭。
見他踏上二樓,趙以棠嘴角莫名勾起一抺邪笑,目光緊隨著周一陽。
他嘲諷他對這座妖塔的無知就敢一腔熱血,孤勇的探索這座塔。
不一會,周一陽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處。
“穆哥,我們去塔外等吧,我總感覺呆在塔內心很慌。”趙以棠裝作可憐的對穆伯翊道。
穆伯翊已經在冒冷汗,心裡很想接受趙以棠的建議,一邊又放不下周一陽,“你舒服就到塔外去,我等等周一陽。”
趙以棠看了看手表,快十二點了,不能再等了。
“穆哥……”
他想去拉穆伯翊,被穆伯翊不經意的躲開,趙以棠的眼底閃過一絲異色。
剛才在山道上,周一陽多次拉他的手他都沒有拒絕,而今他卻避他如蛇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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