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攝影師大哥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全身打了個冷顫,隻覺得做了場非常恐怖的惡夢,記憶猶深地大喊著:"蛇啊!鬼啊……"
"醒醒。"
周一陽運轉靈力包裹著兩個字衝攝影師大哥喊道。
一道道靈波蘊藏著清心明神效心,讓攝影師大哥頓感靈台清明,徹底清醒。
然後他的眼睛對上了周一陽的眼睛,那一瞬,他催眠了他,"剛才發生什麽事了?"
"發生什麽事了?"攝影師大哥呆呆傻傻的反問。
周一陽馬上催眠道:"沒發生什麽事。一切都是你做作夢,當聽到在喊你醒來,你將忘記一切蘇醒過來。
二、一……醒來。"
……
"嘶……怎麽感覺我頭又暈,又很清醒呢?奇了怪了。"
攝影師大哥徹底忘記小黑土罐被打開後的事,抬頭疑惑地望著周一陽,問:"我們怎麽在這?"
他記得他們跑到巷子裡,突然被劇組人員飾演的黑色製服保安給圍住了。
然後,然後發生了什麽?嗯……他怎麽都想不起來了呢?
"你昏倒了。"
周一陽擺弄著攝影機,把不該錄進去的內容給刪除掉。
攝影師大哥問:"我怎麽會昏倒了?還有,別動我吃飯的家夥。"
攝影師大哥憤怒地把攝影機搶了回去,護崽子一般護在懷裡。
周一陽滿臉真誠道:"我怎麽知道你怎麽會昏倒。或許是餓的,低血糖,我就看見你亳無防備地就倒下了,怎麽叫都叫不醒。"
"是嗎?那我褲子怎麽濕了?怎麽還有一股尿騷味呢?"攝影師大哥一臉嫌棄。
周一陽搖了搖頭,"你褲子濕了我怎麽知道是怎麽回事,又不是我褲子濕了。"
"也對。"
難道是……
攝影師大哥忽然臉色一紅。
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尿失禁後昏倒了。
天漸漸暗了下來,唯有天際夕陽獨美,不變的是隔牆的鬧市繁華依舊,人聲鼎沸。
"周一陽,一陽。"
孫導等人忽然失去了周一陽的蹤影,想打電話給他們問一下他們的下落。每個人拿起手機才想起現在是工作時間,周一陽和他專屬攝影師都沒帶電話。
孫導怕他們那麽久沒回來怕出了意外,不由組織眾人出來找,然後又讓人去調附近的監控。
攝影師大哥聽到叫喚臉色一白,"求你,別把我尿褲子的事說出去。"說完脫下外套綁在腰間。
"行,肯定不說。"
周一陽認真點了點頭,這事是他連累他了。
"你好了嗎?好了我們就回去了,聽聲音他們找不到我們都挺著急的。"周一陽走在前邊,後邊攝影師大哥趕忙追了上來,"好了好了,等等我,別丟下我。"
他莫名的對這條巷子感到害怕,他不想獨自一人留在這巷子中。
"對了,大哥你叫什麽?"周一陽寒暄問。
攝影師大哥:"徐譯,我叫徐譯。"
蘇曉曉第一個發現周一陽,臉上寫滿了著急,"你鬼混到哪裡去了,一個半小時過去,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我上下打聽了一圈,只有賣臭豆腐的老板說見到你了。
你搶了他的一份臭豆腐,然後被跑了,還衝他做鬼臉。怎麽樣?他沒揍你吧,沒受傷吧?"
"沒有,你別亂摸,男女授受不親。"周一陽躲開她伸來的魔爪,一臉防備道。
徐譯道:"蘇小姐不用擔心,沒人欺負一陽老師。"
蘇曉曉聽後頓松了口氣:"那就好,我打電話給孫導,跟他說一下你回來了。你不知道,你一消失就一個半小時,把孫導急壞了。"
"找到了?好。"
孫導聽說周一陽找到了,匆忙趕了過來。
只見拍了拍周一陽的手臂,語重心長道:"沒事平安回來就好,沒事平安回來就好。"
張禹跑得大氣不接下氣說:"剛才我們去調監控了,監控裡在你們和臭豆腐老板接觸後不久就消失在所有的監控裡,我們以為你們出事了。"
"我們沒事。"周一陽安撫道。
孫導突然沉下臉,興師問罪:"所以,這一個半小時你們都去哪了。"
他們就不能本本份份的,讓他少操點心嗎?
徐譯不好意思道:"不能怪一陽老師,怪我,是我突然昏倒了。"
"你昏倒了?一陽,你為什麽不來向我們求助。"孫導皺緊眉頭。
張禹火上加油,"是故意讓我們擔心的吧。"
反正他不會放過任何給周一陽好看的機會。
周一陽謊話隨手拈來:"當時我沒想那麽多,就很慌張的,又怕丟下徐大哥一個人在巷子裡會有危險。所以……一切都是我考慮不周。對不起孫導,對不起徐大哥,對不起各位。"
張禹冷哼一聲,不接受他的道歉。
周一陽白了他一眼,心想這小子有些欠修理了。
"好了,人沒事回來就行了。"孫導打圓場,把這件事倒過頁。
眾人收拾了一下回影城,徐譯忽然開口問:"導演,你今天找來演官方物種管理局的那群兄弟怎麽不見他們?我昏倒在巷子裡,他們怎麽都不幫忙一二?"
"什麽?"孫導一下子被問懵了。
周一陽也懵了。
出大批漏了,他沒把能這點記憶從他腦袋中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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