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在幹嘛?有什麽事不能進來說非要在外邊淋雨,也不怕淋生病了。”
周一陽聽說外邊有爭吵出來遇見到這一幕忍不住挑眉,快步衝過去一手抓著一個把他們帶到了屋裡。
“砰……”
保安見是周一陽出來把人帶進去的都沒有攔,兩個人跑過去把大門關了。
見周一陽、穆伯翊和蘇曉曉三個人全身都是濕的從外邊走進來,林音心疼壞了。
她走到周一陽面前急切問道:“去哪裡弄得一身濕的回來,這才大病方好,再生病了該怎麽辦?”
“快,一個個的都去洗澡換了這一身的濕衣服,別感冒生病了。”林音接過傭人遞來的乾毛巾給周一陽擦正在滴水的頭髮,小臉全是著急的。
周子律見了穆伯翊被帶了進來,直接把不悅和不歡迎全寫在臉上。
這個人怎麽跟狗皮膏藥似的怎麽耍也耍不掉。
蘇曉曉十分抱歉道:“對不起舅舅,是我把他放進來了。那是一陽九死一生才救回來的人,我受不得讓他這麽作踐自己。”
“我知道。”
周子律沒有怪罪的意思,溫柔道:“快去洗澡把頭髮吹乾,春寒料峭,剛淋了雨別感冒了。小梅,把防寒湯給煮上,給他們三人一人一碗預防一下。”
“舅舅?”
蘇曉曉盯著周子律,再三確定他沒有在生她的氣才回房間洗澡去。
周子律怎麽會怪罪蘇曉曉呢,蘇曉曉心裡對周一陽的愛可超過了他這個當父親的。
要怪就怪穆伯翊,以前怎麽沒有發覺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這麽的陰險狡詐,居然用苦肉計引導心軟的蘇曉曉上勾把他帶了進來。
“呼……”
回到這個熟悉的房間,感應到喜歡的人就在隔壁,穆伯翊那顆燥動的心平靜了下來。
終於又回到他的身邊了。
穆伯翊的嘴角忍不住向上揚。
就算命格已改變了,體質也改變,但是他的體溫對比正常人還是要低上一些。才淋了這一下雨,他冷不丁的打了一下冷顫。
他不能在這個時候生病,生了病就不能死皮賴臉的跟著周一陽了。
他快速地洗了個熱換了乾淨的衣服,到樓下把傭人遞給他的防寒湯給一口悶了。
“這時候知道身體重要了,剛才是怎麽做的?苦肉計,淋雨。真有你的。”周子律陰陽怪氣的嘲諷。
穆伯翊誠懇認錯,“是我的不對。”
周子律連忙擺手,“別,別和我來這一套,我不吃這一套。對於我來說你是死是活我都不在乎,你盡管大膽的去賭,我無所謂。”
穆伯翊保證道:“不會有下一次了。”
這也是在告戒自己。
林音幫周一陽吹了頭髮,失而復得的她對兒子可稀罕了。
傭人端來防寒湯,林音怕苦忙去拿果脯,“喝完藥快把這蜜餞吃了,那就不苦了。”
“媽媽,不苦。”
周一陽不是個怕吃苦的人。
“吃一個,這是媽媽親自挑的。”
林音不聽,堅持要周一陽吃蜜餞。
有一種苦是媽媽認為你苦。
“好吧。”
周一陽無奈拿了一個蜜餞吃,轉頭見穆伯翊眼晴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不由問:“你想吃?”
穆伯翊點了下頭,周一陽把手中的蜜餞子遞給他,穆伯翊向前幾步,低頭咬住了他手中的蜜餞。
他溫潤的唇親吻在他的指甲上,周一陽心頭一悸,後退了一步。
這一刻他的心臟加快,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壓複瘋狂的內心。
他居然對他心動了,這怎麽可以,他喜歡的人一直是方沐清。
“我去……”
周子律一拍額頭,表情跟便秘似的。
這臭小子在他眼皮底下就敢搞這套,他好像再一次讓人把他給丟出去。
“好吃,很甜。”
穆伯翊盯著有些慌亂的周一陽,耳根微紅道。
讓這麽純情的人學習去撩一個人,真是難為他了。
林音聽到穆伯翊誇這果脯好吃,剛放下又拿了起來,“喜歡就多吃一點。”
穆伯翊又望著周一陽,問:“你能再喂我吃嗎?”
周子律不悅抗議,“我說穆伯翊,吃個東西還要人喂,你是沒長手嗎?”
“子律。”
林音怪罪,“人家小滿是客人,你別這樣子對人家,很失禮的。”
周子律駁辯,“客人?他哪點有客人的客氣樣?我瞧著這小子快反客為主了。”
慣會裝這幅柔弱不能自理的樣,把他家音音哄得一愣一愣的。
“周七叔哪裡的話,小滿對你可是一向敬重。”穆伯翊進退有度道。
“呵……”
周子律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他可不是他家音音或且是蘇曉曉,不會被他三言兩語的好聽話給蠱惑。
“林姨,我是真心的。”
穆伯翊佯裝受傷地望向林音。
林音俏臉一凝,衝周子律提高音調道:“子律。”
周子律冷冷地盯著穆伯翊,還真沒想到他還是個小綠茶。
“音音……”
周子律起身去哄老婆。
“我以為是家宴,沒想到今晚有客人啊!”蘇曉曉香檳色長裙扶著周老爺子從樓梯處慢慢的走下來,眾人齊齊閉嘴回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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