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這麽死了,真是便宜他們了。
呼……
不行,他要報復。
周子律頭腦發脹,命令道:“你去查查他們家人最近帳號有沒有什麽非法入帳,如果有,同時起訴那三家人非法得利。”
那些人他們以為人死了就代表事就了了嗎?太天真了,就算他們已死,他也要他們死得不可安寧。
“以一陽的名義去告他們行凶殺人,不能定罪也最少要扣他們一個殺人未遂之罪。”
周子律咬著牙,手握緊成拳重重捶在書案上。
曾律師應道:“好,我馬上去做。”
“還有……”
周子律繼續道:“他們敢動我周子律的兒子,那他們的親人也別想好過。
你派人去他們親人的學校、工作單位和住的地方鬧,大肆宣揚他們的父親、兒子是個殺人未遂畏罪自殺的罪犯。
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家庭養出他們這幾個罪犯,罪犯的家庭成員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他就是要世人明白,一但犯了罪,除了自己受罪外連同他們的親人也要跟著遭罪。
曾律師那邊剛好進來個電話,是楊隊打來的,曾律師忙和周子律說明了情況打電話接了起來。
“喂,老楊,你那邊是什麽情況?”曾律師問。
楊隊回道:“你讓我們去查那三個犯罪嫌疑人的帳戶及其親人名下的帳戶,果然有所發現。
他們的親人帳戶在幾天前分別有一筆一百萬的入帳,是從國外銀行轉進來的,但在昨天晚上這筆錢又忽然轉出去了。
我們動用了關系去查,發現那個海外帳戶開戶戶主的信息都是虛假的,而且那個帳戶在早上七點的時候這注銷了。”
曾律師一臉嚴肅道:“所以說,線索斷了。”
楊隊說:“但那三個大卡車收錢計劃行凶殺人卻是證據確鑿,已經在警局立案了。”
“好。”
曾律師點頭,語氣心長道:“老楊你能跟我透露這麽多機密,多謝了。”
楊隊道:“你我什麽交情,何須說這些。”
曾律師笑道:“好,該日我請你吃飯好好謝謝你。”
楊隊高興道:“那說好了。”
兩人掛了電話,曾律師臉上的笑容一收,和周子律報告了他剛從楊隊那裡得到了第一線消息。
周子律冷嘲:“周祈,不愧是我花了二十幾年親自培養出來的,見識手段和應對手法都是世間少有的。”
他現在真有種作繭自縛之感。
曾律師問:“周總,下一步我們該怎麽做?”
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周祈買凶殺人,定不了他的罪。
周祈嚴肅道:“你做好我交代你的事就好,剩下的事我自己來。”
至於周祈,呵……
捉他歸案的人已經在路上了。
他們是沒證據指控周祈暗地裡對周一陽做出的種種惡行,但是這些年他偷竊周家的每一筆錢都有帳目為證,數額之大足以他下半輩子都呆在牢獄之中。
周祈逃了,所有人失去了他的行蹤,他最後代步的車子留在了海邊,居然有人猜測他自殺了。
“實在可笑。”
周子律聽到這個消息嗤之以鼻。
像他們這種從小接受家族特有的心理培訓的人是不會自殺的,失敗了、一無所有了又怎麽樣,他們有的辦法和手段重新來過。
要是真的翻不了身了,他們也會放手一博在敵人身上狠狠的咬下一塊肉,給敵人永遠忘不了痛。
周祈不會自殺,他會躲在暗處謀劃,等待時機。
周子律道:“讓官方發布懸賞令,獎金兩百萬,由我來出。無論是誰,只要把周祈捉拿歸案,這筆錢我馬上奉上。”
老謝點頭,“好,我馬上去辦。”
周子律掛了老謝的電話,又拔了蘇曉曉的電話,問:“你們那邊怎麽樣了?”
他在面對親人時語氣明顯的溫和了許多。
蘇曉曉回答:“過了一個平安夜。”
然後把手機遞給周一陽,“是舅舅打來的。”
電話一頭的周子律聽到這句話心裡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萬分期待著和接下來的人通話。
周一陽猶豫了一下,叫了聲:“爸爸。”
“哎……”
周子律這一個一米八幾的鐵血硬漢在周一陽一聲爸爸中迷失了自己,他笑靨如花,呵呵問道:“你現在在哪?”
周一陽回道:“正在去機場的路上。”
周子律點頭,“好,一路上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麽事你都可以跟我說,我來幫你達成。”
周一陽想了下說:“也沒什麽事。”
一般有事他自個兒就能解決,他解決不了的事周子律也幫不上忙。
周子律道:“關於你們昨天晚上差點遇險的事我聽說了,並且讓人去處理了。放心,我會盡快捉住周祈,不會讓再次陷入危險之中。”
見他處處為他考慮為他謀劃,周一陽心裡那一絲別扭徹底消失,大方地笑道:“好的爸爸,知道了爸爸。”
周子律道:“目前周賀燃的案子正準備開庭,我在跟進,暫時無法離開。
等我手頭上的事忙完了就帶你回家,你媽媽和你爺爺也想你想得厲害。剛剛得知真相的他們都打了十幾個電話來了,都是催我快點把你帶回家去。
知道你昨天晚上遇險,你媽媽哭得肝腸寸斷的,一再向我討要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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