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老板……老板……”
方梨捏緊了手裡的抑製劑,朝著遠處的樓梯走去。
他嘟囔道:“難道在樓上嗎?”
他疾步走過去,下一秒,整個人卻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黑影壓在樓梯上。
“誰……唔……是誰?”
靠在背上的重量很沉重,粗重滾燙的呼吸一下一下重重地打在方梨的耳根上。
方梨的心跳跳的特別快,他雙手撐在樓梯上,開口問道:“老板,是你嗎?”
程昊焱此刻已經意識模糊,他的理智被欲望取代,整個人身上熱的離譜,他像是置身於滾燙的火山裡,又像是掉入了地獄裡承受烈火的烤煉。
“小易……易鬱,我愛你……”
方梨的身體一下頓住,瞳孔微微震動,臉色變得有些許的蒼白,嘴唇泛白,整個人看起來像是突然生病一樣虛弱無力。
“老板,您……您先起來……我手裡有、抑製劑……”
方梨說道。
可程昊焱此刻聽不見任何話,他整個人已經淪為欲望的奴隸。
程昊焱還是繼續模模糊糊地叫著易鬱的名字,對於想要擁有易鬱的想法愈發強烈。
身下的Omega身上散發著淡淡的信息素味,是那種沁人心脾的果味,是小易身上的味道。
雖然味道很淡,需要他細細聞才能聞到,但是這也足以令他瘋狂,令他無限遐想。
方梨動彈不了分毫,身體被限制地死死的。
不行,再這樣呆下去會出事的。
“老板、老板……程、程昊焱,您現在……”
他踉踉蹌蹌地話沒說幾句,程昊焱忽然毫無征兆地直接吻住他的腺體。
那滾燙的溫度刺激了敏感的腺體,方梨剩下的話以為他的舉動而堵塞在喉口裡。
方梨微微喘氣,語氣布滿些許無力,“老板、程昊焱……不行,不行的,不可以……”
程昊焱我行我素,快到嘴邊的腺體被信息素隔絕貼遮的嚴嚴實實,他汲取不到任何需要的東西,這令他本就煩躁的情緒頓時更甚。
方梨匍匐著身體往前爬開,一邊爬著一邊說道:“老板,不行!我、我給你抑製劑,你先……放開我,我……不行的,這樣……”
程昊焱忽然起身,緊接著直接用力薅起樓梯上的方梨。
他半抱著方梨,把他用力地摔在身後的沙發上。
程昊焱的動作很快,方梨隻來得及驚呼一聲,人就摔在沙發上,眼前直冒金星。
他覺得自己並不是因為被摔才這樣,而是因為這裡的信息素太濃鬱了,像是被人精心布下的層層陷阱一樣。
手掌心裡的抑製劑因為剛剛程昊焱的動作,方梨沒握住,一下滑落到地上。
抑製劑的掉落,可能也意味著方梨接下來的境況也將會如同它一般。
方梨會成為程昊焱的另類抑製劑!
程昊焱直接半跪在沙發上,他利用自己的身體壓住試圖逃跑的方梨,扣住方梨的雙手放於身後,附身湊近那紅得快滴出血的耳朵,嘴唇貼著耳朵軟軟的嫩肉,蹭著說道:“小易……你跑什麽?”
他伸手緩緩靠近方梨的腺體,手指細細摩擦著信息素隔絕貼傳來的磨砂質感,喃喃道:“小易……這個東西真的很礙眼,一點都不喜歡。小易,以後在我面前,大可不用貼這個東西,我喜歡小易的信息素,淡淡的、令我想無數次擁有的青桔味。”
青桔味?方梨一下啞口無言。
“我、我不是……青桔味,我不是……我也不是你的小易,我誰都不是……”
程昊焱的牙口開始嘗試著要怎麽對方梨的腺體下手,他一吻一吻地尋找著契機,尋找著角度。
方梨掙脫開手,左手奮力地朝著地上的抑製劑摸去。
差一點、就差一點,一點點,馬上就可以了。
終於——
在程昊焱快要決定下口進行臨時標記的時候,大腿根處傳來一陣猛烈的痛,緊接著,他身體的燥熱得到一定的平複,眼底的欲望消散了幾分,意識逐漸清醒。
方梨感到後背一直壓著自己的重量陡然消失,他支起手臂從沙發上爬起來。
“方、方秘書……你、你沒事吧?我……我沒想到這次的易感期會這麽嚴重,對不起……”
程昊焱看著衣服凌亂的方梨,對於剛剛處於易感期中發生的事情,他已經記不得了,他只知道自己最後的記憶是,他感覺到身體一直發熱,隨後不放心地給辦公室的助理發去消息,之後……之後他就不記得了。
“方秘書……我、我沒對你做什麽奇怪的事情吧?”程昊焱深感抱歉地說道。
要是真做了什麽,他一定會想辦法補償的。
方梨轉過身整理好自己的著裝之後,才慢慢轉過身,對程昊焱扯出一個苦笑,“沒事老板,您並沒有對我做什麽不好的事情,抑製劑是我替您打的,因為您當時看起來很不好交流,我自作主張地直接就……”
程昊焱仿佛看不出他的勉強笑容,聞言還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沒有就好,我還怕自己對你做出什麽不好的事……”
方梨繼續笑著說:“那老板,抑製劑我也送到了,我就會回去繼續上班了。”
程昊焱點點頭,“好,路上注意安全,我下午會再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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