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青山跟在小昭身後,附和地點點頭。
美女姐姐看見司馬青山的臉之後,一下臉色通紅。
現在邀客的質量都變這麽好的了嗎?
“好的啊,姐姐這就去。”
美女姐姐拉緊自己的小夥伴,兩步三回頭地朝著奶茶店走去。
易鬱站在原地看了一下,見人離開才上前。
“小昭,過來。”
他蹲下叫了一聲。
小昭一看見他,立馬松開司馬青山的手,蛋糕也瞬間不香了,朝著易鬱狂奔而來。
“小易哥哥!”
一下撲到易鬱的懷裡,臉就使勁兒湊,奶油不可避免地就沾在了黑色的衛衣上。
易鬱見怪不怪了,繼續抱著懷裡的軟團子,柔聲柔氣地說:“你也不怕被壞人拐跑,你就不怕那個叔叔是壞人?”
小昭立馬笑嘻嘻地說:“不是、大叔叔不是壞人,大叔叔說,等過一兩年之後,我就要叫他小哥夫了。可是小易哥哥,小哥夫是什麽?小昭只知道姐夫。”
司馬青山走過來靠近些兩個人,抱著小昭的易鬱看起來真的……真的很不一樣,他和小孩的適配度有多高呢?高到他現在想要個孩子的欲望達到了頂峰,甚至是他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阿鬱!”
易鬱笑著朝他點點頭。
司馬青山一出聲,小昭的注意力又瞬間被吸引回來,看見司馬青山手裡的蛋糕,整個人又開始爭著吵著要吃。
易鬱隻好放下她,她立馬邁著自己的小短腿跑過去。
司馬青山蹲下給她叉子,讓她自己繼續叉著吃。
這副畫面很唯美,很溫馨,可放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卻突兀地搞笑。
“我說你倆,能不能回店裡吃?”在店裡都比外面好。
易鬱一個站著的都不好意思看他倆黏黏糊糊的吃法,即使畫面很養眼。
司馬青山抬眸看他:“小昭說回去你媽媽不讓她吃蛋糕,只能在外面吃。”
小昭挖了一大叉子入口,嘴裡不清不楚地說:“尊嘟尊嘟!”
易鬱才不管她那麽多,直接一把抱起柔弱的小昭:“回去,一會就回家了。”
小昭看著司馬青山手裡的蛋糕,仿佛生離死別一般:“大叔叔,大叔叔,蛋糕……大叔叔也要一起回家。”
司馬青山起身一路笑著跟上。
是吧,給易鬱一個孩子,也讓兩個人之間的羈絆更深一點,這樣他是不是就會永遠不離開自己了?
詩諾?看來搶回詩諾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七點左右,下班後的易鬱抱著熟睡的小昭,身後跟著提了一手菜的司馬青山。
把小昭放在自己父母的床上之後,易鬱出來去廚房找到圍裙戴上。
司馬青山看他一套嫻熟的操作,挑著眉問:“阿鬱還會做菜?”
易鬱把買好的肉、菜什麽的都拿出來放在灶台上。
轉頭就對倚在門框邊上的司馬青山說:“會啊,只是懶得給你做。”
說完轉頭繼續清洗手裡的食材。
司馬青山走過來從身後環抱住易鬱的細腰,說:“那以後勤快點,我們一起買菜,自己做飯給自己吃。”
易鬱眼珠子轉了幾下,喃喃應付著說:“看心情。”
司馬青山不管他那麽多,嘴巴湊到易鬱的脖頸就到處遊走,甚至還伸出舌頭細細舔舐。
易鬱的耳垂一下就變紅,臉頰印上兩抹紅暈,眼眶裡很快就噙滿了霧氣。
柔聲道:“你……我要做飯,八點鍾我爸媽就回來了,得趕緊把晚飯做好。”
司馬青山忽然靠近他的耳朵,含著他的耳垂,說:“那一會兒,一會兒可以嗎?”
易鬱身心都是軟的,連忙點頭。
司馬青山松開他,走到旁邊問:“要不要我幫你洗洗菜什麽的?”
易鬱看了看台上的東西,“你幫我把西紅柿洗一下,再把白菜擇一下,我切肉。”
司馬青山看了一下易鬱吩咐的東西,“好。”
一個小時後,飯準時做好。
易爸爸和易媽媽兩個人也差不多準時到家。
易媽媽一開門,看見司馬青山和小昭坐在沙發上玩遊戲,立馬眼睛亮堂堂地走過去:“小帥哥,讓你們久等了。”
司馬青山立馬起身,笑著回復:“沒有沒有,我和阿鬱也才把飯菜做好。”
易鬱剛好端著最後一個菜走出來,一家人彼此叫喊著開始上桌吃飯。
易爸爸坐在主位,一臉正氣,帶著眼睛,一眼看去有那種高中年級主人既視感。
“小易,幫你同學夾夾菜,多吃點。”
易媽媽跟著說:“是啊是啊,青山同學,你多吃點,除了小焱那小子,小易還從來沒有帶同學回過家呢。”
易鬱笑著給司馬青山夾了兩筷子肉,“你多吃點,別不好意思。”
司馬青山看著碗裡的飯菜,不漏風的心開了一個小口。
他多久沒有吃過這麽、這麽平常又溫馨的飯菜了,也多久沒有和這麽多人一起吃飯了。
從父母雙雙去世之後,就再也沒有這樣的生活。
爺爺雖然在家,但爺爺……
爺爺對他的管教很嚴格,教育的方法也很偏激,在老宅,司馬青山和爺爺的談話只能涉及公事。
一頓飯吃下來,易媽媽主動洗碗,易爸爸和小昭回到臥室,易鬱帶著司馬青山來到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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