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桀接過鑰匙,跟司馬青山說道:“我去,還是我們一起?”
司馬青山緊蹙的眉目裡蘊含著怒氣,他快要沒有耐心了。
他拿過白桀手上的鑰匙,“我的東西,當然是我親自來最好。”
他朝著樓下走去,步伐帶了些急促。
阿鬱,你最好是躲在裡面的,要是不在,我接下來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情呢。
可能因為這艘船的年齡有點久了,二樓的燈光明明滅滅、一閃一閃的,發著淺淺的黃光。
走到二樓盡頭的位置,司馬青山拿出鑰匙打開了倉庫的門。
裡面很黑,伸手不見五指。
身後的船長立馬上前打開電燈的開關,光線不強,依稀能看見點東西。
倉庫不大,裡面密密麻麻的堆放了很多的東西,高低不等。
司馬青山伸手從西裝外套胸口處的口袋扯出口袋巾捂住嘴巴,一腳邁進狹小的倉庫裡面。
“桀,讓人往後退一些。”
白桀似乎知道他要幹嘛,把所有人都往後叫退一步。
司馬青山關上倉庫的門,隔絕了外面的燈光之後,裡面頓時顯得比剛剛還要模糊,充滿了異樣的神秘感。
他撕開自己腺體上的隔絕貼,信息素一下從裡面跑了出來。
按理說他的易感期已經度過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到了易鬱逃跑的消息的影響,他已經結束的易感期頓時又突發,為了盡快找到易鬱,他直接打了抑製劑,但是一般的抑製劑對於他來說沒用,他對於很多抑製劑都是免疫的,隻好戴上隔絕貼暫時蓋住四溢的信息素。
此刻,本就狹小的空間很快就被他的信息素填滿。
他把口袋巾放回胸口的口袋裡,就那樣站著等易鬱出現。
他像一個準備充足的獵人,所有的陷進都已經埋伏好,只要安安靜靜地等待屬於他的獵物跳進來即可。
阿鬱,你跑不掉,你現在可是個Omega!
易鬱躲在最靠裡的紙箱後面,那個紙箱還挺高,躲在後面剛好擋住他。
當他聞到空氣中那抹濃鬱的信息素的時候,他趕緊伸手僅僅捂住自己的口鼻,可是這樣並沒有任何作用,透過自己的指縫,他依舊能聞到屬於司馬青山的味道。
“阿鬱,Omega吸收信息素的地方是這裡……”
想起司馬青山的話,他又立馬捂住後頸。
可是司馬青山已經對他完成了徹底標記,他對於司馬青山的信息素毫無抵抗能力,只要一點點,他就能臣服在司馬青山的威嚴之下。
但他必須要忍住!易鬱死死地咬著自己的手臂,拚命忍耐著欲望。
司馬青山的心情一直處於低谷,此刻更甚,他的耐心逐漸被消磨殆盡。
終於,他張嘴說道:“阿鬱,我知道你就躲在這裡,你現在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就當沒有你逃跑的這回事。但你要是等我叫人進來動手,我保證,阿鬱,你會受傷的,所以你別繼續挑戰我的耐心,我不想傷害你。”
一個個無情的字像是有了實體,它們爭先恐後地跑到易鬱的耳朵,敲打在他敏感的心口上,分分秒秒地警告著易鬱。
終於,易鬱還是輸了。
他一下癱軟倒在地上,手臂上咬破的地方滋滋地往外流血。
看著血淋淋的手臂,他竟一時分不清自己之所以堅持不住是因為司馬青山的信息素,還是因為他咬的太用力,把自己疼過頭了。
司馬青山看著倒下的易鬱,步伐不急不躁地走過去。
很快,他就聞到了空氣中淡存的血腥味,再一細看,易鬱的右手手臂內裡被他咬出好幾個深深凹凹的牙印,甚至還往外冒血,手上纏了好大一圈繃帶,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受的傷。
他立馬蹲下抱起易鬱,這一刻,懷裡的人好像沒有什麽重量,輕飄飄地能隨時飛走一般。
他的語氣不似剛剛那般陰狠,帶著柔情與討好。
“阿鬱,真好,找到你了。”
但聽到這句話的易鬱並沒有多高興,眼眶裡含著淚望向司馬青山,語氣虛弱地說:“司馬青山,放過我吧……”
第50章 不要過來
司馬青山把人抱回自己的那艘郵輪上。
他徑直抱著易鬱直奔套房,進去之後一腳把門踢上,急不可耐地撕扯著易鬱的上衣。
看著易鬱受傷的右手,他盡量避免著不去觸碰以至於造成二次傷害。
他把易鬱壓在身下,舉過易鬱受傷的手放在頭頂,鼻尖挨著易鬱,喉結上下咽了咽,另一隻手解開自己的衣衫扣子,扯下領帶捆住易鬱的手,讓他不能隨意亂動和掙扎。
易鬱的眼眶紅通通的,語氣帶著哭腔,楚楚可憐地說:“司馬青山,為什麽?為什麽不能放過我?”
司馬青山答非所問,雙眼看著易鬱的手,“怎麽受傷的?是偷跑出來的時候摔倒了嗎?”
易鬱無望地躺著,像一條死魚,不掙扎,不動彈,“青山啊,放過我吧……或許,我們冷靜一段時間之後,會變得更好。”
司馬青山感受到易鬱的不動情,嘴角發出一聲冷笑。
不動情沒事,他有辦法讓他動情。
司馬青山跨下腿下床,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外套拿出裡面的煙,走到床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著,火機啪嗒一聲之後,兩個人之間變得異常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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