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矯健的身體沒入透明的水中,像是一條得利的魚,在水裡如魚得水的動作,配上那健碩的身材,好不吸引人。
可偌大的地方,除了他之外,再無他人。
優秀的獵手往往會化身為毫無戰鬥力的獵物,去吸引自以為是獵人的獵物,為他畫一個地牢,只需片刻,便會滿載而歸。
易鬱打上車回到宿舍,坐在桌子上抱著手機發呆。
司馬青山一直不再回復他,是因為自己的那句話讓他覺得煩了嗎?難道已經把自己刪掉了?或者是拉黑?
他貝齒緊咬下唇,萬般糾結之下,他找到愛心點擊發送過去。
想象中的感歎號並沒有出現,對面很快就顯示正在輸入中。
易鬱的眼睛立馬變得鋥亮,可等了兩分鍾,對方的正在輸入中已經消失,卻還是沒有任何回復。
他訕訕地低下頭,情緒有些失落。
又換位思考一下,好像自己確實有點唐突,說話過於直白,是會讓人感到不舒服……
他想了一堆理由來安慰和說服自己,司馬青山現在不喜歡他沒事,以後一定會喜歡的。
一定會喜歡的!
作者有話說:
聯系方式有了,接下來到哪一步了呢?
第10章 暗戳戳的
大一的時候,課程排的那叫一個滿,現在大二的易鬱,課程輕松分散,一個周五天,只有三天上課,一天實操課,剩下的時間就是自己的安排,上課的那三天,平均一天兩節課,輕松的不行!
下午沒課的易鬱,來到了經濟管理學院。
上次來是偶遇,這次還是,只不過這次偶遇的理由比上次更具有可行性。
這堂課是公選課,整個經管院選了這門課的人,不僅僅只有大二,還有大一、大三的……
俞孜祈剛好選了這門課,司馬青山也選了這門課,你就說這事是不是很巧?
俞孜祈早就找好了位置,後門倒數第三排,身旁還坐著一個視易鬱為畢生情敵的人,一看見易鬱的到來,原本黑沉的眼眸程度加深幾分,抿著唇不悅地看著易鬱。
易鬱也毫不客氣地看回去,切!不知道這人對自己的恨意怎麽就這麽深!
他走到俞孜祈身旁坐下,低頭交耳地說道:“你不是說那人也來嗎?怎麽沒有看見?”
俞孜祈的細腰忽然出現一隻大手,富有佔有欲地宣示主權。
他先扭頭狠狠地瞪了右側的人,才轉過頭跟易鬱小聲說道:“來!一會來!我身旁這隻狗都來了,他肯定也來!”
易鬱笑容滿面地點點頭,兩個人交頭接耳地聊得很是開心,倒是身旁的人,臉色越來越黑,眉頭緊蹙。
不一會兒,門口傳來一陣不小的喧鬧。
就像是高中時,班裡轉來一個很帥的轉校生,全本人都為之興奮,全圍一起湧簇著那個高挑的人。
易鬱不經意地抬眼望去,瞬間,他的世界裡就只剩下那個又再次被人群簇擁著的人。
那是一種鶴立雞群的帥,人群中的人閃閃發光,他仿佛生來就適合這種場合,但那眉眼之間的絲絲愁容,又讓他具有一種敢接近、不敢深入的氣場。
跟在司馬青山身後的男人,易鬱有印象,是聯誼那天晚上和他相談甚歡的人,長得不能說醜,也不能說很帥,在司馬青山存在的空間裡,所有的視線只會緊跟他。
兩個人在兩分鍾之後,才走到易鬱他們所在的位置。
司馬青山嘴角掛著淡淡的笑,直接坐在易鬱旁邊。
後跟上來的人,看著司馬青山利落的動作,驚訝地說道:“靠!青山今天桃花開的比以往更旺啊!”
司馬青山朝他射去一道陰冷的視線,說道:“不會說話就別張嘴!”
聲音一落,身旁的易鬱一陣愣神。
不知道為什麽,剛剛他好像受到了一股冷氣的攻擊!
俞孜祈探出頭:“表哥,你坐聞釗這邊來!”
被俞孜祈叫做“表哥”的人,就是給了司馬青山聯系方式的人,叫施垚。
施垚一臉不知所措,手指指著自己,眼神似乎是在問道:你叫我去坐在已經訂婚了的你們的身邊?
俞孜祈見人不能領悟,拿出手機甩甩。
施垚懂了,無奈地起身走到另一邊,坐在聞釗身邊。
不一會兒,就開始上課。
一直保持沉默的易鬱打算出手了,他先是抬眼看看遠處的老師,老師講課特別認真,絲毫不管同學之間的小動作;又悄悄用余光探索著司馬青山,發現他聽課聽得格外認真,一隻手杵著精巧的下巴,另一隻手則是拿著筆做筆記。
這種現象放在高中裡面可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在大學確實不多存在的場景。
於是,易鬱拿出自己的畫本,左手拿著筆寫下一小道字之後,遞給了旁邊的司馬青山。
司馬青山看著白紙上的“學長,那把傘您看看什麽時候有時間,我們見個面、吃個飯”,短短幾個字,表達的意思有好幾個。
司馬青山低聲一笑,他很受用易鬱的這招,拿起筆寫下字之後把畫本還給易鬱。
易鬱暗暗地笑著拿過來一看。
[你是左撇子嗎?]
易鬱眼睛一瞪:這和我問的有什麽關系嗎?
不過人還是老實地回答司馬青山的問題。
[不是,作為美術生,兩隻手都是可以的哦!怎麽樣?約個時間一起吃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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