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馬青山徑直略過她,走到她旁邊的時候,刻意停留一下,把自己剛剛沒有說完的話接著說完。
“或許,我會給你一個排隊的機會,畢竟你也知道,我的易感期還是需要和Omega一起度過的。”
司馬青山說完雙手插兜離開。
真的是,什麽阿貓阿狗都敢來招惹他了。
要不是因為要拿回屬於司馬家的東西,他又何必忍耐至此。
起初,對於家裡老頭子用性命威脅他拿回這件東西的時候,他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畢竟司馬家的家底擺在那裡,應該還沒有什麽腦殘敢來破壁吧。
可,他現在有了自己的私心。
是的,他要拿回沈家“偷”走的詩諾藥方,他需要那個東西來改變一個人。
一直拿著司馬青山隨身物件的助理持著手機跑過來。
“少爺,您的手機來了一條訊息。”
助理剛剛一直就在糾結要不要找司馬青山,手機發來的信息就一條,他也只聽見叮咚一聲,又不敢輕易查看,思考了好大一會兒,他還是決定把手機送過來。
司馬青山接過手機,解開屏幕一看,是易鬱給自己發來的語音。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就聆聽易鬱發來的消息,而是直接給易鬱打去了一個語音通話,可手機上面卻出現了一個特別顯目的紅色感歎號。
敏銳的洞察力讓他知道這件事情沒有這麽簡單,隨後再聽易鬱的語音,越聽眉頭越黑。
反反覆複地聽了好幾遍,司馬青山聽懂了易鬱的言外之意。
這是、家裡的小兔子鬧別扭要離家出走了呢!
很好,真的很好。
他打開手機裡的定位軟件,看到易鬱的位置是在小區裡,便不慌不忙地收起手機,跟身旁的助理說:“把車開過來,回景盛。”
還好他長了心眼留了一手,要不然後果可能會不堪設想。
坐上車之後,他直接打開後座的抽屜,裡面放的有一盒藥。
司馬青山直接倒了兩顆放在手心,隨後把藥盒丟掉,拿出裡面的小盒藥放進西裝衣兜裡面。
此刻的他,已經能感覺到體內的獅子已經蘇醒,滿眼充斥著嗜血的光芒,嘴角微微向上勾起,面色平靜的過於詭異。
嘴裡的藥化開後散發出絲絲香甜的味道,就像是你低血糖的時候,有人及時遞給了你一塊巧克力。
他的巧克力正在家裡等待著呢!
拿出手機繼續實時觀看著易鬱的位置,同時吩咐保鏢上樓對電子門上鎖。
跑不掉,怎麽可能跑得掉。
藥逐漸發揮時效,司馬青山體內的溫度逐漸升高,眼睛又紅又欲,又狠又迷人。
二十分鍾後,車穩穩地停在樓下。
他邁著不急不躁的步伐上去,期間還不忘給自己點一根煙。
易鬱收拾好自己的衣物,拉著行李箱走到門口,可不論他輸入多少次密碼都打不開,就算是從裡面手動也打不開眼前的門。
他氣得朝著門口猛踢了好幾腳。
這只能是司馬青山的手筆!
看來他已經看到自己的信息了,只是沒想到他的動作這麽快。
可他現在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麽呢?
呵!總不能說是因為愛吧?
你都結婚了還跟我說愛,就算是傻子也不會相信這種粗劣的謊話。
易鬱轉身在偌大的客廳巡視了一周,最後目光鎖定在司馬青山放在小吧台邊緣的棒球棍。
撿起棒球棍就朝著門鎖用力砸去,中途還蹦出了幾絲金屬摩擦的火花,不過他仍舊毫不猶豫地繼續揮棒砸去。
門口的保鏢聽到門內傳來的砰砰聲,兩個人面面相覷。
他們的老板是在家裡關了一隻老虎嗎?
易鬱手裡的棒球棍被砸的都脫漆了,門口的鎖也砸了個稀啪爛,可這門就是打不開。
他往後退了幾步,果然,有錢人用的東西都比較高檔外加質量超讚。
不過,這又與他有什麽關系?
又退了兩三步,深呼吸一口氣,朝著門口飛快跑過去就是一記飛踢,一次不夠,再來一次,兩次不夠,再來第三次。
終於,門鎖成功脫落,門也緩緩打開。
緊接著,司馬青山的一張黑臉就出現在門口。
易鬱面色一僵,不過想起自己的委屈,他又有了反抗的勇氣。
易鬱沒有說話,直接漠視掉司馬青山的存在,伸手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就要走。
司馬青山壓抑著怒氣朝他走來,同時一把捏住他的手腕把人朝著身後的沙發拉過去。
易鬱幾乎是一下就做出本能的防抗。
“你、幹嘛?放開我、放開……我讓你放開我……”
隨著話音落下,易鬱的嘴裡被司馬青山塞進來了好幾顆藥。
多少顆?五顆!
為防止他吐出來,司馬青山下一秒就吻住了易鬱的嘴唇,同時不斷地攻擊易鬱的軟肋,強迫他做出吞咽的動作。
易鬱的手被司馬青山緊緊握住,手腕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刺痛,他覺得自己的手腕可能已經開始碎裂了。
他不知道司馬青山給自己吃了什麽東西,很苦,很澀,化開了之後又很甜,很香。
不過,他很快就知道司馬青山給自己吃的是什麽了。
他還是具有一些該有的社會常識的,體內溫度升高的瞬間,他的眼睛也頓時瞪得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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