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什麽事會讓兜兜要向我講呢。”
“嗯…給小羊買了大金鎖算嗎?”
喻禾打量著喻州的神色,內心忐忑,不知道哥哥會不會相信自己說的話。
可是他的腦子編不出其他的話,隻暫時儲存著和易書聊天的內容。
雙腿疊起,喻州慢慢靠上沙發,沒戳穿弟弟的話,“算,只要他待你好就算。”
“那個哥哥…”
喻禾的目光在藺一柏和喻州之間巡視,說話磕巴起來,“你們聊叭,我累了去隔壁休息。”
話剛一落,喻禾雙手捂著熱乎的小臉,著急慌忙走了出去。
還好哥哥來的時候著急出差,沒看直播,不然他就更尷尬了。
門輕輕關上,安靜了幾秒後…
藺一柏發出低低的笑聲。
喻州也跟著笑,卻還是警告他,“藺一柏,少欺負我弟弟。”
“知道。”
藺一柏斜靠著沙發扶手,指尖撓著眉尾,繼續之前的話題,“心理醫生說你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是壓力太大?”
“是啊,我想了想,可能是存在這種原因。”
那段時間兜兜結婚、公司又接了幾個合作,傷心之余又有些疲憊,精神壓力大在所難免。
但如果要這麽說,空離師父留下來的那枚耳釘又解釋不清。
喻州望向藺一柏緩緩道:“而且,我在寧東闊那裡找到了耳釘的主人。”
“誰?有沒有再往下查?”
到了他們這種位置,遇到這種事,仔細查查總是沒錯的。
喻州簡單講了一下調查的結果。
寧東闊是喻州目前的心理醫生,而所謂耳釘的主人,是寧東闊的兒子——盛辜安。
盛辜安比喻禾大兩歲,但因為家庭因素,耽誤了一些,現才就讀於是S大藝術系,是一年級學生。
耳釘據說是其母親在臨死前提前為他定製的十八歲生日禮物。
製作耳釘的設計師,也確定她隻做了一對,而喻州手中的那隻,就是出自他手。
可直到此時此刻,盛辜安還戴著一對完整的耳釘。
那…他手中的這一隻又是怎麽回事。
牆上的鍾表靜靜走動指針,喻州最終將整件事定為超自然事件。
“不過我這段時間的身體恢復的不錯,應該算是過去了。”
“希望如此。”
喻州是出差過來抽空看看兜兜和藺一柏的。
故而,他沒在這裡待太久,臨走前去隔壁房間看了一眼酣睡中的喻禾。
少年抱著被角,整個人窩在柔軟的大床裡,黑色眼睫輕闔,小臉細膩白嫩。
看他睡覺,倒是有些歲月靜好。
喻州輕笑著用指尖戳了戳喻禾軟乎乎的臉頰,這才滿意離開。
…
【綜藝不是還沒錄製完嗎?節目組這就開始收集道具了?】
【這下真的要家窮四壁了,節目組把鍋碗瓢盆都收走了。】
【節目組收拾的好乾淨,他們很適合去做整理歸納師。】
【節目組!你在幹什麽!啊,這才周三,就開始趕嘉賓了?!!!】
【一覺睡醒,我看著直播麻了,估計嘉賓們也是麻了,身上還套著睡衣,就被趕出來了。】
【藺總那邊已經抱著少爺在外面的躺椅上繼續睡覺了,實慘。】
節目組力爭要在最後一周花樣整活。
導演總結了好幾部綜藝的活動內容,認為他對嘉賓還是太仁慈。
索性今早把東西都搬空,讓嘉賓們從頭來過,通過比賽的方式搶奪家具。
“好狗好狗。”
屈竹月穿著睡衣抖著腿,嗑著瓜子喂著狗。
她是頭一次遇到這麽狗的節目組,真的栓q,以後再參加綜藝,一定要做好背調。
“識琅,快來一起喂狗。”
傅識琅默認了屈竹月以狗代狗。
因為他也被折騰的很累。
等到一行人拖拖拉拉聚在一起的時候,哪個身上都套著睡衣和拖鞋,像是一種無聲的抗議。
“咱們今天靠能力和運氣贏家具。”導演讓工作人員推上來一個幸運大轉盤,上面圍著圓心,列了一堆家具名。
“每組派出一人。”
“按照派出的人一分鍾內做仰臥起坐,或者俯臥撐的數量,排列前三名。”
“第一名可以轉動三次,第二名轉動兩次,第三名轉動一次。”
“轉到的家具名要當即撕走,留下空白處。”
“比賽一共三輪。”
試問體力,自然得強者出列。
藺一柏和傅識琅先一步站出來。
而易書那邊,孟子詹要上,桑以均也想上。
在幾番討論後,決定他倆一人一輪。
幾個人先回去換了衣服。
彈幕卻沸騰起來。
【這是比賽搶家具嗎?這是比較各位老公的體力如何啊。】
【lsp的賽道我總算是擠上來了是嘛?】
【我收回我前面的話,節目組乾的不錯,一直都是不錯的。】
【孟子詹是混血,那麽試問,他的體力是不是會混外的那種呢。】
【你們在討論體力,但是我管不住自己的腦子亂想怎麽辦?!】
【家人們,姐妹們,讓我們拭目以待!】
十幾分鍾後,人員到齊。
節目組打掃乾淨地面,設置好時間,招呼著大家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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