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抹香皂的手滑溜溜。
兩個人的手短暫性脫開,很快又被藺一柏抓住,緊緊按住。
然後喻禾的屁股就被自家老公打了兩下,深藍色的過膝短褲上留下兩個濕手印。
“我知道了,你玩不起。”
被打過後的喻禾收起內心的頑劣,嘟著嘴,乖乖讓藺一柏洗手。
這一幕,直接讓無數觀眾笑噴。
【啞巴霸總管教他的耳聾老婆。】
【看到少爺褲子臀部上的濕手印了嘛?某個總裁玩不起留下來的。】
【鼠鼠我呀,真的要被真夫夫笑死。】
【我倒是擔心,藺總和少爺待久了,會不會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誇張了吧,我覺得一般,只不過是夫夫恩愛而已。】
【是啊。霸總和他的幼稚園老婆。】
喻禾洗完手,肚子咕嚕咕嚕響起。
藺一柏拿來毛巾。
他伸出雙手,左右擦了擦,一邊貓貓大叫,一邊帶著褲子上的水印,屁顛屁顛跑去小飯桌前等著開飯。
桌上的蒜拌茄子和爆炒香芹散發出勾人的香味。
喻禾忍著想吃一口的心思,雙眼直溜溜盯著大米飯和菜,幾秒後再回頭看藺一柏來了沒。
“藺一柏,我好餓。”他小聲說。
肚子再次發出咕嚕咕嚕的抗議聲。
好在,在喻禾第五次回頭的時候,藺一柏出現了。
他換下了前不久被喻禾弄上泥巴的短袖,換上了一件純白色的短袖。
之前忙著做飯,一直沒換下來。
兩個人擠在一張陳舊的小木桌前,吃著兩個家常菜,耳邊是清脆的鳥鳴聲,頭頂的樹葉嘩嘩作響。
這樣樸素的生活對他倆來講,是難得一遇。
“這個好吃。你嘗嘗。”
吃貨喻禾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早已放下幾分鍾前的打屁股之仇。
他只知道吃。
而且無論是在藺家還是喻家,都要求食不言。
喻禾這個跳脫的性子,在哪裡都感覺吃飯憋屈。
除非是和藺一柏,兩個人一起吃,藺一柏不管他,有的時候還會搭上幾句話。
吃完飯,喻禾又開始安排新的活動。
他要打開一直沒開啟的放牧生活。
由於喻禾最近幾天一直蹲守在康村的CBD中心,經過不停的與村民磨合,他正式和康村一家養了羊的大爺達成約定。
今天他家放羊的時候,喻禾可以一起來。
家庭煮夫藺一柏朝著喻禾白淨的小臉上塗好防曬,套好防曬冰袖,又把防曬面罩戴好。
自己轉身草草噴了個防曬噴霧。
隨即牽著喻禾,朝著約定好的地方去。
到地方的時候,大爺手持一支一指粗的樹枝,枝頭綁著一米長的繩子。
羊群正聚集在村口,一陣又一陣咩咩聲壓過喻禾打招呼的聲音。
“來了?”大爺甩甩手裡的枝條,懶散往前走,“走吧,今天得去吃野山溝邊的野草了。”
一聲令下,綿羊群跟著大爺走。
喻禾也學模學樣的跟上。
剛走幾步,他的手裡塞進了一支柳樹條。
“你怎麽知道我想要,”喻禾拿起蔥綠色的枝條,眼前一亮,湊上去親了一下藺一柏的臉。“謝謝你,老公。”
側眸看到羊群最後面走得懶懶散散,他沒再說什麽,一股腦衝上去,“咯咯咯”地催。
羊群對喻禾來講,是百分百的新鮮感,從未見過的新鮮事物。
往日裡,藺一柏會縱著他去感受這些。
但為了喻禾能盡快適配上耳蝸體外機,並且不出現任何意外,藺一柏硬控下喻禾的速度。
不允許他跑跳,只能跟在羊群尾巴。
一個抽了枝的柳條系在他倆的手腕上,喻禾疾步走在前面,藺一柏信步跟在後面。
喻禾一走快,枝條就會收緊。
他就知道要把速度慢下來。
活脫脫的溜老婆現場。
於是他又不滿起來。
“藺一柏,我是你養的羊嗎?”
“可是羊才不會被戴手鏈。”
“羊也不需要戴人工耳蝸。”
越說,喻禾越沮喪、越絕望,就差嚎啕大哭。
他以後再也不想做人工耳蝸的手術了。
嗚嗚嗚,自由被迫剝奪,真的好痛苦。
藺一柏被他絕望的樣子逗笑,打字給他看,【你就是我養的小羊,小羊多可愛。】
【我倆戴的手鏈是防丟小朋友的,你不是我的小朋友嗎?】
【小羊需要戴人工耳蝸。】
句句有回應,句句讓喻禾臉越來越紅。
嗯…藺一柏,言之有理。
藺一柏一路上溜老婆,又溜羊。
老婆聽話,羊不聽話。因為總有綿羊想吃隔壁田裡的玉米。
好不容易把羊群安安全全趕到了野山溝邊,它們開始愜意吃草。
喻禾偷偷解了柳條,抓住一隻小羊就得勁薅。
薅夠了,一轉身,發現放羊的大爺正神色不明盯著自己,藺一柏也站在那裡。
男人抬手,向他招招,叫喻禾過去。
第23章 告狀!它欺負我
糟糕。
喻禾心頭一慌,眼神躲閃,瞟了一眼手裡還捏著一小撮薅下來的羊毛,連忙背在身後。
被他薅過的小羊羔似乎很喜歡喻禾的按摩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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