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愛神還怕鬼?”池洛笑著打趣道。
“怕的不行。”
“不怕不怕,我在呢..”池洛輕輕拍了拍Eros的肩膀,Romannee conti的後勁到這時候才慢慢上來,池洛醉得快站不穩身子,“要是遇到壞人,我,我來保護你..”
“保護我?靠你這個站都站不穩的醉鬼?”
“我沒有醉,你看,我很厲害的!我,我走一條直線給你看..”池洛轉過身面向Eros,一邊倒退著一邊胡亂地揮舞著雙手。
“是是是,你最厲害..”,Eros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這是他們認識了這麽久,他第一次見池洛這麽笑,沒有負擔的,暢快恣意的,像個無憂無慮的孩童..
“小心!”
池洛一腳踩到了後面的小石子上。
Eros立刻朝池洛伸出手,卻還是沒來得及抓住池洛急速下垂的身體..
感覺到腰腹上的有力雙手,池洛在一陣天旋地轉中睜大了眼睛..
季明軒的手撐在池洛的腰腹一帶,在微微發抖。
池洛的眼前虛晃著星星點點的燈火,背胛骨被柔韌溫熱的肌理抵著,一陣不屬於他的心跳聲在他的耳膜旁鼓點般激烈地敲打著。
“嗯,好吵..拿遠點..”
季明軒以為池洛在抗拒自己,他強忍著苦澀,小心地剖白,“對不起..洛洛..我只是..看你差點就要摔到了”
“拿開。”
池洛看不清眼前的人,環繞著他的和裴瀟然身上無害到毫無攻擊性的感覺不同,堅硬又熾熱,像要將他融化那般難以抗拒。
沒由來的讓他生出膽怯。
可池洛是真的醉了,他囈語著,像失了智的笨蛋一樣,手忙腳亂地試圖用自己暈乎乎的腦袋將這陣心跳聲抵開,卻一個踉蹌把自己整個人送到了季明軒的懷裡。
懷裡的人毛絨絨的腦袋掃得季明軒喉結發癢,而他的軟發綢緞般飄曳過季明軒的脖頸,柔軟又冰涼的觸感激得季明軒一個激靈。
而懷裡軟乎乎的縮成一團的人還毫無知覺地,發出貓咪一般的哼唧聲..
這是想,要了他的命啊!
季明軒忍得眼睛發紅,直到池洛的溫度入懷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原來那些洶湧到無法抑製的思念只是基本款,總還有比他的心更想念眼前人的東西。
身體裡流淌的血液,骨髓,甚至是無限分裂的細胞,在感知到池洛的那一刻,全都繳械投降,什麽自由意志,什麽理智意念,統統淪為情感的裙下臣。
季明軒隻覺得自己全身都是布滿了阿克琉斯之踵,他被弱點包圍,他甚至說服不了自己放手,哪怕他自己並不知道該如何承擔被池洛再次嫌棄的後果。
季明軒小心而虔誠地,將人更深地擁進懷裡。
“洛洛..”在他低頭的一瞬間,他聞到了池洛身上陌生的香水味,以及突兀的酒精味。
小狐狸出去喝酒了?他這是打哪兒回來的?
季明軒皺了皺眉,不等他俯身一探究竟,就被身後衝過來的人打斷了。
“池洛!”Eros大步蹦到了倆人的面前,大聲道:“你松手,不準你碰他!”
季明軒卻像沒聽到一樣,他把人往懷抱深處帶了帶,“你們去哪兒了?你讓他喝酒了?”
男人說話的語氣和神態跟動物世界裡猛獸護食時候一個樣,對比今天紳士又風度的裴瀟然,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Eros又想到季明軒之前對小狐狸做的那些事,心裡的火焰燒得更旺盛了,他衝著季明軒挑釁道:“是啊,我們出去喝酒了,這和你有什麽關系?”
季明軒凌厲道,“洛洛它向來討厭酒。”
“討厭酒?”Eros冷笑一聲,“這世上有哪個男人會討厭酒,怕不是你這種人酒後亂性,做出過什麽傷害池洛的事情來吧!”
季明軒霎時噤了聲。
這個漂亮男人,一語成讖。
BaN 幾年前池洛剛到季明軒的身邊時整個人乖得不行。尤其是小狐狸那未經他人開墾過的身子,細軟到一碰就要化了似的,季明軒疼著護著,怕自己弄壞了他,每每一兩次過後便作了罷。
慢慢地,季明軒就覺得吃不飽了。
小狐狸成了他收藏的脆弱又珍貴的收藏品,季明軒只能看著守著,不敢肆意褻玩,他們之間始終留下一層裝模作樣的膈應。
直到某次季明軒醉了酒,他將為他更衣沐浴的小狐狸順手壓進了一旁的雙人浴缸裡..
季明軒自認沒有凌虐欲,可小狐狸撲閃著潮濕的眼眸,泣不成調的樣子動人又動聽,這反而激起了季明軒征服的欲望..
酒精真是個好東西,他讓季明軒擁有了足夠的借口,脫離各種條框的束縛。
那一次,他在池洛面前露出了最原始的獸性。
像撕碎一塊上好的布帛,攪亂一池蕩漾的春水..
季明軒罔顧小狐狸驚惶的眼淚,滿身斑駁的虐痕,反反覆複地在小狐狸的身上滿足自己的破壞欲。
他嘗到了小狐狸驚顫不已的淚,他在那具搖搖欲墜的身////體
///數次走向巔峰..
這一次的醉酒,簡直是為季明軒打了新世紀的大門,一個嘗到了人間至極珍饈的男人,又怎麽會甘於粗茶淡飯。
久而久之,季明軒愈加得趣於將那隻小狐狸欺負的淚眼漣漣,甚至變本加厲地添上些一些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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