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位明星的共同注視下,年輕女孩連忙從口袋中掏出一枚紙條,道:“這個就是節目組存放在我這裡的線索!不過,按照他們的要求,你們需要去花園找到一卷書簡跟我交換,我才能把紙條交給你們。”
紀鶴時問道:“教堂?書簡?”
“嗯嗯!”
年輕女孩連連點頭,猶豫了片刻,她把紙條往前一舉:“算了,大不了我不要工資了,你們直接拿去吧!”
雖然節目組給的傭金很高,讓她有些舍不得,但是,能夠幫助到自己喜歡的明星,這種事不僅更有意義,而且就算是很多年以後,一定都還能記得,並且為此感到開心。
至於錢的事兒,大不了,自己之後再多去打幾份工就好了。
【666】
【笑死了,線索人物直接叛變可還行,節目組怕是萬萬想不到吧。編導:我找的也不是華裔啊】
【算不算作弊啊(笑哭)】
【這就是頂流】
紀鶴時正在猶豫要不要接過來。
林飛池開口道:“不用這樣,你已經幫到我們了,接下來按照規則就好。現在是在直播,如果因為你是紀鶴時的粉絲,就這麽‘作弊’,搞不好就算最後我們獲取了勝利,也會因此被取消資格。”
因為曾經當過留學生,他心裡明白:並不是所有留學生都生活富裕,可以在外瀟灑快活的。單是他認識的,就有好幾人到處打工賺取生活費。
阿池都這麽說了,紀鶴時毫不猶豫道:“沒錯,還是按照規則來吧。”
四人於是前往花園。
二十分鍾後,他們在花園中找到書簡,回來換到了新的紙條。
新紙條十分簡單,只有六個字。
“斷橋邊,遊子心。”
蔣嘉婕疑惑道:“斷橋邊?我想到了近代偉人的一首詩歌,遊子心又是什麽?思念母親嗎?”
林飛池道:“基督堂學院只有一個斷橋,我們先過去看看吧。”
吳心月忍不住感慨:“飛池,你對N大的這個基督堂學院可真是熟悉啊。這裡這麽大,幾百年的榕樹在哪兒、花園在哪兒、斷橋又在哪兒,你不僅知道,而且連地圖都不用看。”
林飛池腳步一滯,含糊笑笑:“因為我來過這裡,而且記憶力還不錯。”
【確實看起來太熟悉了】
【之前還覺得周澤和王教授都是大腿,現在看起來林飛池才是真大腿,一口純正英音就不說了,還對這裡這麽熟】
【我敢打賭林飛池絕對不止一次來過這裡,否則記憶力再好也不可能做到不假思索】
【也許他昨晚特意研究過地圖呢。感覺這對竹馬勝負欲都很強,提前鑽研是有可能的】
很快來到了斷橋邊。
在抵達這裡的瞬間,林飛池便知道紙條上的遊子心是指什麽了。
只是,讓他感到些許疑惑的是:將一個這種身份的人作為線索人物,是海市電視台編導決定的嗎?若是,這種選擇未免有些大膽了。
斷橋邊不時有遊人路過打卡拍照,只有一位中年人始終坐在那裡畫畫。
四人朝他走過去。
“你好。”
紀鶴時使用英語同對方打招呼:“你是我們要找的人嗎?”
中年人頭也沒抬,繼續作畫,同時說道:“想要從我這裡獲得紙條,就必須使我開心起來。”
紀鶴時思索片刻,道:“請問我們該做些什麽,才能使你開心?”
“這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中年人繼續作畫,頓了片刻道:“可以嘗試表演才藝。如果足夠精彩,或許我就會開心起來了。”
在紀鶴時搭話的時候,另外三人都站在後面仔細觀察中年人正在繪製的畫。
反正對方也不可能聽得懂中文,吳心月毫不避諱地道:“他這是畫的什麽?怎麽完全看不懂?”
蔣嘉婕搖頭:“不知道,看他畫得挺嫻熟的,不像是新手。會不會是什麽抽象派之類的?”
“是未來主義。”
林飛池說道。
畫作風格、白色皮膚卻與周圍其他白人格格不入、以及眉眼間流露出的那種神色……林飛池再次確認了這位‘遊子’畫家的身份——從X國逃至Y國的難民。
在成為難民之前,他至少是一位中產階級。如今卻……
“管他什麽主義,我都不懂。不過,我可以給他表演才藝。”
蔣嘉婕往旁邊寬闊的地方走去。她本就是學民族舞出身的,在許多古偶劇中也表演過舞蹈,劇外倒是有很多年沒當眾跳過了。
參加一場遊戲,全程劃水可不是她的風格。
她決心在這個環節貢獻力量。
“吳老師,麻煩替我播放一下旋律,在音樂軟件上搜索《劍鳴》就好。”
吳心月道:“好的。”
悠遠清亮之聲響起,如松濤陣陣,萬壑風聲。
而蔣嘉婕的舞蹈,既有幾分江南的婉約憂愁,又莫名帶了幾分戰場上的殺伐凌厲之氣。
歌舞很快就吸引了大量路人聚集。待到一舞結束,四周掌聲雷動。
【蔣嘉婕跳舞是真的牛啊】
【我去,以前影視劇裡的表現還以外是導演的功勞,沒想到她本人這麽牛】
【姐姐跳舞這麽好,竟然沒展示過,太可惜了】
莫說別人,即使是林飛池,一個對女色毫無感覺的男性,也情不自禁地盯著蔣嘉婕看到舞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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