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錚確實很想爆錘他一頓,他不停地忍耐這是戀綜不是競技綜藝,錢難掙屎難吃,冷靜冷靜。
“哼,裝高冷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嗎?男人你成功了!”陸緒風嘟嘟囔囔。
寧錚大喝一聲:“閉嘴!”
全場寂靜,宋清淮一瘸一拐,嚇得舉起了雙手,“阿sir,我沒張嘴,不是我。”
“噗。”
不知道誰沒忍住笑出聲,一群人笑飛了寒冷。
“你居然一直站在門口,而我一點沒認出來。”陸緒風捶足頓胸。
宋清淮嘿嘿一笑。
傅識均慢了他一步,站在他旁邊歸隊。
“不過沒事,別人也沒找到。”陸緒風又高興了。
宋清淮笑笑,從剛剛傅識均毫不遲疑走過來的模樣應該早就發現他了吧,為什麽他沒戳穿。
算了,男人心海底針,懶得糾結這些。
導演迎著眾人的目光走來,非常實在地抱著六個信封。
“恭喜我們六位嘉賓,配對失敗。”
宋清淮捂著眼睛,“嗚嗚嗚好傷心,我只能和錢過一輩子了,嗚嗚嗚。”
“如果你嘴角別咧這麽大,我真信了你了!”導演沒好氣地說。
宋清淮放下裝模作樣的手,“騷瑞噢,我不是有意的。”
一萬塊現金就是一小捆,放在信封裡甚至沒鼓起多少弧度。
宋清淮卻很高興,他拍綜藝本就有工資,現在還有額外收入,美滋滋。
啪。
有一個信封塞他手裡,傅識均捂著唇輕輕咳嗽。
“怎麽了?”傅識均挑眉。
宋清淮磨牙:“拿走你的臭錢,我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哦,可我沒打算給你啊,只是想你幫我拿一下。”傅識均翹起嘴角,露出一個風流倜儻的笑容。
宋清淮扯開他的漢服衣領,直接塞回他懷裡,“不幫。”
做完這些,宋清淮在褲子上擦擦手,好像他身上有什麽不得了的病毒似的。
傅識均沉了臉,方才說笑的表情不再,更沒多說一個字。
“小清淮,給你的壓歲錢。”陸緒風把信封塞給他,“這可是用哥單身的風險換來的,你可得好好珍惜啊。”
宋清淮噗嗤一笑,陸緒風沒給他拒絕的機會。
一萬塊對於他們的壓歲錢來說真的不多,以前他過生日的時候,陸緒風給他送禮物都是幾萬十幾萬的送,把有意思的新奇玩意兒都搜羅到他面前。
當然,禮尚往來,宋清淮都加倍還回去了。
不過這五年來,他們沒有再這樣送過禮物了。
既然陸緒風這麽說,宋清淮也沒有推辭,等過年時候再給他回禮。
“識均哥,你很難受嗎?臉色很蒼白。”宋清澤扶著傅識均,一臉擔心。
宋清淮回頭瞧了一眼,宋清澤還穿著那件紅色舞袍,兩人均是一襲紅衣,乍一看倒挺般配。
他面無表情地收回目光,抱著自己的矛和頭盔,頓時有力氣了,氣勢洶洶地走到換衣間,像極了要上戰場的士兵,一身煞氣。
換衣間只有兩個,宋清淮裡面還穿著自己的衣服,為了不耽誤別人進來換衣服,沒有鎖門。
他背對著換衣間,耳朵一動,有人進來了。
哢嚓。
換衣間的門上了鎖。
宋清淮警惕地回頭,看到安德魯他松了口氣,卻沒有完全放下心。
“你好宋,我是安德魯,還記得嗎?”安德魯友好地打了個招呼。
“當然記得。”宋清淮扒掉盔甲放在一邊,卸下了重擔整個人都輕松不少。
安德魯像一個普通的小粉絲一樣誇獎他:“我看了你的沈如是,真是太迷人了!”
宋清淮笑笑:“看中文劇會不會很難理解?”
“完全不會,我能從你們的表情中讀取信息。”
安德魯突然逼近一步,宋清淮不喜歡這種突然拉進的距離,不符合社交規律,容易不安。
不過他沒有後退,而是側身,借著整理盔甲的動作遠離了一些。
“可能很冒昧,但能請你給我簽個名嗎?”安德魯掏出一支鋼筆。
宋清淮急於擺脫他,所以沒有拒絕,接過筆問他要簽在哪。
安德魯勾起一個笑容,湊到他耳邊輕聲說:“我的腹肌練得不錯,有興趣瞧瞧麽?”
宋清淮頓時明白,這家夥是來約的!
草,他看著很好欺負嗎?
“不好意思,我對……”
嘭嘭嘭!
換衣間的門被拍得震天響,宋清淮剛好有了借口,直接去開了門。
安德魯興味不減,綠眸閃過一道勢在必得的光,像盯緊了獵物的狼。
門打開,一抹紅色映入眼簾。
宋清淮對上傅識均的眼睛,隨即飛快避開,他不想讓人知道他和安德魯在換衣間裡,很奇怪。
倒不是擔心被誤會,只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換衣間,好雅興啊。”傅識均幽幽開口。
宋清淮抱臂冷笑:“不比你,彼此彼此。”
他拽上門,繞過傅識均,心裡憋著一股氣,很想打人發泄一下。
“你非要這麽同我說話?”傅識均拽著他的手腕,狠狠摜在牆上。
宋清淮揉了揉手腕瞪著他,嘴唇翻飛,一個個無情的字吐出來:“不然呢?事實上我和你沒什麽好說的,如果不是你厚著臉皮非要和我過不去,我壓根不想搭理你,也不想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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