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識均雙手包住綿軟,把他抵在牆邊,垂著頭若即若離地吻著他的鼻尖和唇肉,像小狗吃食一樣。
宋清淮被他撩得很快就熱了起來。
“識均哥哥。”宋清淮雙目迷離,主動蹭了蹭他的脖子,“別整這些花架子,本少爺允許你今天直接……”
傅識均呼吸瞬間沉了,兩人就這麽回了臥室,鞋子、衣服扔了一路。
他傾身壓下去前還要問一句,“我和你師兄誰厲害?”
“……我又沒和師兄試過。”宋清淮逗他。
瞧著傅識均就要起身穿衣服,他自己不上不下卡著難受,連忙服了軟,“我錯了,你最厲害。”
傅識均氣得狠了,動作越發激烈。
租房裡年邁的老床發出不滿的吱呀聲,最後一聲哢嚓,揚起了一陣陳年灰塵。
兩人被迫停車,什麽激情啊醋意的都短暫給現實讓了路。
最後兩人鬼鬼祟祟去買了一張新床,也是這樣躺著試過了才定下來的。
宋清淮轉過頭,傅識均在他咫尺的距離,無法再靠進分毫。
“怎麽樣,躺起來舒服吧?”老板得意極了。
雖然沒見過兩個大男人一起買床,不過作為過來人看他們兩個的眼神就明白了點什麽。
兩個男人過日子已經不稀奇了,都是愛,有什麽區別呢。
人和人就那麽回事兒。
“嗯,老板多少錢?”宋清淮問。
老板嘬了一口牙花,臉上滿是真誠,“看你們誠心想要,就這個數吧,這個價別人我都不賣的。”
老板比了一個手指,宋清淮爽快道:“一千啊,成!”
豎著的胖手搖晃了一下,粗粗的大金戒指閃著光芒,“不,是一萬。”
“奪少?”宋清淮震驚道。
他不是震驚一張床要一萬,而是震驚老板竟然把他當大冤種,他全身上下像能掏的出一萬的人嗎?真是太高估他了。
老板明明可以直接搶錢的,但還要給他一張床。
“看你們第一次來,我送你們床上五件套啊,都是好東西呢,你在別家這個價買不到。”
老板從倉庫裡抱出一袋床上用品,上面印著經典的紅配綠的花紋。
宋清淮後退一步,用眼神示意傅識均跟上,“老板少點兒,都是第一次嘛,賺個回頭客噻。”
“行吧,你說說給多少。”老板此時還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宋清淮露出一口大白牙,圓滾滾的眸子彎成了新月,“一千,成的話我直接帶走。”
老板大驚失色,胖手接連往外推,“不行不行,這個價我進都進不來。”
宋清淮“嘶”了一聲,用掏心窩子的語氣和老板說:“實不相瞞老板,我今天本來沒打算買床的,但是我遠遠一瞧見您站在門口,就覺得您呐有福氣,想跟您交個朋友。”
老板的寬厚的臉蛋上閃過一絲動容。
傅識均有些不忍心地轉過頭。
“不然我們兩個大男人沒事乾突然跑來買床?你說對不對。我為什麽不去別家,一眼就相中了您這兒。”宋清淮的語氣太過真摯,惹得老板心緒萬千。
此刻彈幕已經笑瘋了。
宋清淮再接再厲,“人呐,到了年紀才發現最重要的是什麽?是朋友,咱們這個社會沒有朋友是行不通的,您猜我多少歲了?”
老板打眼一瞅,“最多不過二十五。”
宋清淮一驚,看得還挺準,“我都四十啦!離婚自己帶一個女兒,來投靠我這朋友,您猜他多少了?”
老板還沒從他四十的“高齡”帶來的震驚中走出來,又立刻篤定地猜測道:“二十八?”
“錯了,翻個翻。”
老板震驚地指了指,“四十八啊?”
“差不多,五十出頭。”宋清淮毫無壓力地胡謅。
但凡老板多看點綜藝都不能上當,不過也不能怪他,傅識均戴了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上面半張臉和一雙眼睛。
“誒,所以說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我這人就愛交朋友,所以老板,您看……”
“可是一千真的太少了。”老板糾結道。
宋清淮見他退了一步,自己也退一步,“您覺得多少合適?”
“五千吧。”
“一千五。”
“不行不行,最少也得四千呢。”
“一千八,不能再多了,一千八多好聽呢,一定發。”
老板瞅了瞅他那喜慶的笑容,“行行行,真是敗給你了,但是這價格我可不包送上門。”
宋清淮咧了個笑容,“沒事兒,我開了車。”
老板心痛自己就這麽被砍了價,雖然他還是有得賺,但是有種說不出的憋屈。
不過這男人說話倒是挺好聽的,真有四十?看著不太像啊。
老板望著他們的背影,陷入沉思。
後來這一段被網友戲稱可以納入教科書級別的砍價引得大家哭笑不得,而老板則因被宋清淮的年紀忽悠而成了個“老實人”,倒是真帶動了生意。
這是後話,眼下彈幕笑瘋了。
【我那個胡說八道的老婆。】
【啊啊啊我好喜歡宋清淮,聽他砍價有種爽到的感覺怎麽辦,本社恐從來不敢砍價。】
【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宋清淮新人設:四十歲離異中年男人帶一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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