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一封任務信又送到了小屋。
這回由許瀟拆開。
【請寫下你想約會的嘉賓,對方有權拒絕。注:你的信將會由你的前任轉交,被拒絕的嘉賓明日將會失去一天食物。】
第8章 上我那洗
無盡的沉默彌漫在眾人間。
約會就算了,還要經過前任,玩尬的是吧。
誰都不肯先拿起筆,宋清淮成了最無所謂的那個。他率先拿了信封,寧錚瞪大了雙眼,裡面似乎湧動著佩服二字。
宋清淮對上他的目光,突然懷疑寧錚的前任是不是戒過du,不然怎麽抵擋得住單純的大狼狗啊?
有了宋清淮起頭,其他人也去拿了紙筆。
寧錚鬼鬼祟祟,一手擋著紙張,還趕跑了攝像大哥。
傅識均大大方方,但沒人敢拍。
宋清澤含羞帶怯,偷瞄傅識均。
南峪目光流轉,不知在想什麽。
許瀟指尖卷著發尾,若有似無瞥了眼宋清淮,目光有些複雜。
魏歡魚皺著眉頭似乎遇到了難題。
白竹心抿唇小心翼翼寫下了人名。
只有宋清淮巋然不動,唰唰唰寫完就回房了。
剛洗完澡出來,宋清淮的門被敲響了,工作人員給了他一封信。
——屬於傅識均的信,由他來轉交。
宋清淮接過來反覆捏了捏,最後還是沒拆開就上三樓找了宋清澤。
宋清澤看到他時忍不住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應該說他看到信封就高興得不行,“謝謝宋哥。”
宋清淮一邊擦頭髮一邊回道:“不用謝,這是你活該的。”
回應他的是“嘭”的關門聲。
過了五分鍾左右,又有人來敲門,宋清淮十分不想理會。
但想到合同裡的兩千萬……嗐,原諒這個世界是他的責任。
傅識均站在門外,臉色算不上好。
宋清淮合上門,但對方速度更快。
門框砸在腕骨上發出悶響,傅識均面無表情,宋清淮卻松開了手,低聲呵斥:“你瘋了?!”
傅識均順勢擠進去勾上門,然後捧著宋清淮的臉頰咬下去。
信封可憐兮兮飄落到地上。
“唔……傅識均你有病嗎。”宋清淮掙扎不開,被動承受如颶風般的吻。
這家夥怎麽比自己更像病入膏肓的瘋子。
傅識均略帶薄繭的指尖在他尾骨處輕點,雖然什麽也沒說,但兩人心知肚明。
“不行,隔壁有人。”這裡的隔音不算好,他丟不起這個人。
傅識均顯然誤會了他的意思,他嘴上假意安慰,“只要你不叫出聲,沒人能聽到。”
才怪,叫得整棟樓都聽到更好。
宋清淮沒他厚臉皮,死活不肯。
傅識均故技重施,摘下領帶綁住了他的眼睛。
淚花洇濕了酒紅色的領帶,宋清淮力氣比不上傅識均,他半張著嘴喘息,濕漉漉的手掌按在門板後。
門板另一面突然傳來震動——“清淮,你房裡有熱水嗎?”
今晚這群人排著隊來敲門,宋清淮嚇一激靈,一出口就是破碎的呻吟,他連忙咬緊了領帶。
“清淮,出什麽事了?”南峪耳朵貼在門板上。
傅識均咬了口他的後頸,如惡魔般低聲輕吟誘哄,腰身用力挺了挺,“怎麽不理他,今天不是聊得很開心嗎?”
宋清淮嗚咽了一聲,濕潤的領帶尖尖兒從唇齒間滑出,“我……我這裡也沒有熱水。”
南峪垂下眸子,若無其事地應了一聲,“那你好好休息。對了,你確定明天和誰約會了嗎?”
宋清淮腿又抖了抖,“沒、沒有,我不在乎。”
南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牽了牽嘴角,“這樣啊,那不打擾你了。”
腳步聲遠去,宋清淮站不住被大手托著腰強行換了個方向。
他什麽也看不到,因此身體變得更加敏感。
兩人相戀多年,對彼此的身體非常熟悉。
傅識均發了狠,一直研磨一個點。
宋清淮被刺激得像海裡失去了方向的小船,隨著浪花浮沉飄零。
“嗚嗚嗚好燙。”
傅識均準備不充分,全弄進去了。
宋清淮臉上還束著領帶,涎液順著未合攏的唇肉下淌,纖細修長的雙腿打著顫微微敞開。
傅識均平複了一下欲望,沒給他解開領帶就打橫抱起進了浴室。
水龍頭轉了幾下滴水未出,剛才撒的謊成了真,房裡真沒熱水了。
大冬天的不洗澡問題不大,但兩人剛運動完,眼下宋清淮難受得不行。
“好了沒啊。”宋清淮不知道情況,不耐煩地朝著傅識均的方向踹了一腳,用力過猛差點摔一趔趄。
傅識均捏著他的腳腕,“上我那洗。”
宋清淮炸了毛,一把扯開領帶,“我這副樣子怎麽上去?!氣哭了你的小甜心,你不得哄一晚上。”
傅識均抿唇,“這麽替我著想?”
宋清淮一瘸一拐走出浴室,隨手披上了厚實的浴袍,“沒辦法,你給的太多了。以後他懷孕,我去伺候他月子都成。”
傅識均冷笑,“是嗎?我倒覺得不太夠。你這麽賣力伺候我,一個月再給你二十萬怎麽樣。”
宋清淮背對著他,睫毛輕顫,抖落了一顆淚珠,輕得連地板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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