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醋意這麽大,倒是我的不是了,任憑夫人責罰。”
千九耳朵刷的紅起,輕怒的橫眼瞪著他,“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的害不害臊,萬一被…”
姓謝的男人,越發得寸進尺,細潤潔白的手指摩擦著他的唇角,挑眉冷道:“誰敢說一句?”
是啊,這些富家子弟,千金小姐雖是豪門富二代,但哪能比過世家,千九只是怕他受到不好的閑言碎語,倒沒想這麽多。
見男人這樣,顯得自己太過擔心他,毫不猶豫的打開他的手。
“你清高,你了不起。”
被打開的手,男人順勢揣在西裝褲裡,似笑非笑,“是挺了不起。”
千九一步走到他面前,速度快得如閃身,緊盯著那雙眉眼,“跪榴蓮。”
切,不是了不起嗎。
謝均九笑容立馬收起,上前一步拉著千九的手臂輕輕擺動,臉上竟瞧著有幾分委屈,“夫人最好了,換一個懲罰好不好?”
千九有些受不了撒嬌又委屈的男人,差點就妥協了,好在他忍住了,皮不笑肉不笑。
“是你說任憑我責罰,現在又不行了?那你說讓我怎麽懲罰你?”
謝均九給他投去了一個你懂的眼神,語氣魅惑,“夫人可在床上好好懲罰我,今晚洗乾淨等你寵幸。”
自願在下?
千九回以懷疑的目光,思索這句話的可信度,嗯……貌似為零,畢竟他想在上的時候並不容易。
不等謝均九發話,兩人便被玻璃碎掉在地上的聲響吸引過去,以及外人的目光,長相秀麗的女人“呀了一聲,故作驚訝,“不好意思這位男士,一不小心就沒拿穩。”
小槿低頭看了一眼白色衛衣上的紅酒,輕輕皺起了眉頭,這女人是故意的,奈何在別人的地盤上他只能忍。
“沒事。”聲音平淡。
林淇淇好心的告訴他,“我讓傭人帶你去換衣服吧,畢竟弄髒的衣服在這場面,大家看著對眼睛也不好。”
林琪琪,林太太的親女兒。
謝均九跨步走過去,護在小槿的身前,指責林淇淇,“這位女士,連一杯酒都拿不穩,也是讓謝某笑掉大牙。”
女人望向懟他的男人,半天才憋出一個字,“你……”
她哼了一聲,指著兩名傭人,對小槿說道,“讓她倆帶你去換衣服。”
畢竟小瑾衣服上被紅酒染色的地方,面積並不小,著實難看。
千九輕輕拍了下小槿的肩膀,用關心的語氣說:“去吧,我們在這等你。”
“嗯。”他心情並不美妙。
有壯著膽子的男人,對著謝均九批評,“這位先生,何必當著這麽多人的面對林小姐兜兜逼人?”
語氣是相當的不善。
謝均九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他只是指責了一句,便被這男人說成咄咄逼人,倒顯得他心眼小,不尊重女士。
聲音冷得不能再冷,“你倒是說說我剛剛是如何咄咄逼人?”
那男人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窘迫,他只是想在林小姐面前表現,沒想到眼前的男人並不好為難,“我……”
生氣的謝少,渾身散發著壓迫感讓人透不過氣,仿佛脖子被人捏的緊。
在眾人的目光下,他面紅耳赤低下了頭,隱隱約約聽見有人笑出了聲,謝均九邁著沉穩的腳步走到他面前,眼神冰冷如霜,輕笑一聲。
“你算什麽東西?”
男人的窘迫,害怕,顫抖,極度不自信,抬不起頭,各種樣子都在豪門圈子裡的形象一跌再跌。
他家是富二代,有不少錢,父親生意好,正是這種家庭,謝家一夜之間就可以讓它變成一張白紙。
這就是豪門與名門世家的區別。
林太太聽見下人的報告,趕緊出來原場,笑呵呵的致歉,“讓謝少看笑話了,真是為此感到抱歉,我這就讓人把他“請”出去。”
請出去而不是扔出去,是林太太給了那男人最後的顏面,畢竟她遵循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道理。
千九也上前拉過謝均九,輕聲哄道:“大少爺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才沒有,是他先凶我。”
謝均九收斂了冰冷的神色,委屈巴巴的把腦袋抵在千九的肩膀上。
千九在他臉上啄了兩口,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輕拍打著他的背,“好好好。”
有了前車之鑒,沒人敢議論,豪門世家靠的從來不是名聲,自然也不會被不好的名聲打倒。
與此同時小槿被兩名女傭帶到了殿堂旁邊的雜物房,裡面漆黑一片,只有一扇窗戶的光亮傾灑進來,他拿著手裡的衣服陷入了沉思。
最後歎口氣,麻溜的換好了剛好合身的衣服,在這時,前面堆積的幾個大箱子弄出了不小的動靜,小槿立馬進入戒備狀態,一步一步向後退。
箱子還在繼續動。
伸手開門,卻發現打不開!
第102章 強者的怒火
貌似從箱子裡鑽出來了一個東西。
小槿緩步上前探頭查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蛇!!!
他最怕蛇了。
從箱子裡鑽出來了10幾條長為一米的蛇,其中一條長得最為醜陋,它的皮膚光滑有澤,上面布滿了大小不一的鱗片,密密麻麻的排列在一起,給人一種尖銳恐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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