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穆需要假意與她合作,按照林正安的尿性得到風聲後一定會從中作梗,到時陳穆轉而與之合作即可。
方卉對林正安經營公司時的帳目流水已經了如指掌,陳穆隻略微想想便知道她打的什麽算盤。
這場戲於他而言有一定的風險,方卉是個全新的合作夥伴,背景實力他都不甚了解。
但他記得林殊止與方卉的關系不錯。
……
背景調查起來不太困難,對方提出的條件不算苛刻,接觸幾次後他便答應了合作。
他與方卉布了大半個月的網,到了收網時林正安卻有所察覺。
林正安不是盞省油的燈,立即作出反擊,他發了瘋一般在業務上動手腳使絆子,似乎是想搭上所有精力與陳穆還有方卉拚個魚死網破。
除此之外他還將矛頭對準了林殊止。
陳穆大概能猜到給林殊止發去那張照片的人是誰,事後也派人排查過,與他猜測的差不多。
所以他讓林殊止不要聽信任何人的話,少聽少看少出門在家避風頭就是最安全的。
他想這一個月以來發生的事是該找機會告訴林殊止,但這些事解釋起來太麻煩,林殊止沒有學習過相關的知識,單憑他一張嘴講加上林殊止一個沒有知識儲備的腦子思考要理解恐怕很要費點勁。
在重要關頭讓林殊止明白這一系列的做法並且不插手也不多嘴也有點難。
這些事他想留到以後和林殊止一起說。
畢竟他們還有很多時間不是嗎。
陳穆收拾完林正安後有了空閑的時間,他曾經投資的一部叫《行風》的影片恰好在此時上映,作為投資方他得到了首映禮的入場券。
片子的主導人名叫秦陽,在導演圈子裡有點名氣,先前因為一部文藝愛情片一炮而紅,他年輕有為,潛力無限大,陳穆當初就是衝著這點才決定投資。
陳穆記得這影片林殊止也有參演。
他也記得他借著探班的機會去了當時的劇組,見到了當時的林殊止。
再後來他向人提出聯姻請求,卻要把人嚇死了。
陳穆想到這不自知地笑了笑。
林殊止作為參演人員之一也會得到入場券。
他想林殊止會給他一份。
一場首映禮他本來沒有興趣,但也不是不可以去一下。
後來幾天裡他忙著處理最後的收尾工作,小年那邊也不時給他傳遞林殊止的近況。
一切都風平浪靜,但是少點什麽。
林殊止還沒有將入場券交給他。
直到首映禮前夕,小年親口告訴他自己得到了一張入場券。
陳穆覺著有些不爽了。
那他呢?
他的入場券在哪?
憑什麽小年一個剛過試用期的助理能有,他卻不行?
陳穆有一張作為投資方得到的入場券,於是決定去現場一探究竟。
投資方被安排在比較前排的位置,往後順延是主演和群演們,以及一些抽中入場券的幸運觀眾。
陳穆往後找了一圈就知道了林殊止的具體位置,林殊止神情無比專注地盯著熒幕,身旁還坐著小年。
那種奇怪的不爽在他看見小年和林殊止竊竊私語時達到頂峰。
那二人貼得極近,目測是親密距離的范疇以內,忽然不知說到了什麽,林殊止把頭偏了回來,低低地笑著,而後又與小年小聲交流起來。
陳穆拳頭不自覺攥緊了。
他記得小年剛過試用期不久。
人還是招早了,如果沒過試用期,他會一腳把人踢了再換個新的。
陳穆最終待不下去,在電影放映一半時就離了場,連預先組織好的飯局也沒去。
他負著氣回了家,近凌晨時才聽到房門響動的聲音。
林殊止是被小年送回來的,將人送到時小年甚至發了消息告知陳穆。
這是助理的義務,陳穆不能說什麽,不過總有種異樣的感覺就是了。
他把林殊止按在床上一連幾個小時,像是宣泄火氣,又像在彌補一個月來的空缺。
他旁敲側擊地問林殊止是不是將票給了小年。
林殊止承認了。
他問林殊止拿到了多少張票,林殊止說三張,除了小年那張,還有一張給了萬黎。
好好,一共三張,一張自己用,另外兩張給了萬黎和小年。
陳穆終於忍不住問為什麽不把票給他。
林殊止說以為他沒空。
林殊止又在自以為了。
他火氣降不下去,又把林殊止從床上提起拎到了落地窗前。別墅區建在山腰上,向外看去就是黑漆漆一片。
哪怕不可能有人看到林殊止仍有些抗拒,兩邊手掌撐住玻璃要離開這裡。
陳穆在他背後擁有絕對優勢,一手捏住他的腰窩,另一手捏住他的雙手手腕強硬從落地窗上剝離,輕而易舉地將人控制住了。
乳白的液體在落地窗上開出了半透明的花,朵朵形狀獨特,掛不住的就沿著窗面滑落下去。
陳穆不知道林殊止是否知曉自己的嗚咽聲很獨特,知曉不知曉都沒關系,他知道就好。
他初次聽時就有些著迷。
別人都沒有這個機會,也許只有他聽過。
林殊止雙腿站立不穩,只能把大半重量都壓在陳穆身上,這個姿勢維持久了也有些累,陳穆乾脆又把戰場轉移到了chua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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