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陳穆尋找著林殊止的視線。
林殊止避而不言。
坦而言之,他如今對陳穆的感情複雜。
七年的感情哪能說忘就忘,何況他不止是七年的暗戀,他還和陳穆同床共枕過兩年。
兩年的習慣無法避免,擦擦碰碰發生點反應是很正常的事。他只能這麽說服自己,而不是讓自己覺得,自己是個很愛反悔的人。
明明下定了決心要放下,轉頭陳穆再出現就又馬不停蹄地跟過去。
像條哈巴狗一樣。
第4章 不想我嗎?
陳穆見林殊止沒反應,又瞥見他身下的動靜,揶揄道:“這麽久不見,就不想我嗎?”
林殊止深知被陳穆全看了去,卻又躲無可躲。
林殊止:“我為什麽要想你。”
陳穆將他困在雙臂之間,微微平複喘息道:“不要鬧了好不好,今晚過去了我們就和好,你就跟我回去。”
林殊止思維有些發散,畢竟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讓他決心放棄的事可不止一件。
他也覺得他沒有在胡鬧,胡鬧那都是調情的把戲,而他是在動真格。
他就是要和陳穆離婚的。
怔愣之間,陳穆完全失去等他答覆的耐心,重新又wen上來。
在他看來,林殊止不動,那就是不拒絕,就是同意的意思。
林殊止的確不拒絕,並在情到深處時給予了一定的回應。
卻並不是再給次機會的意思。
一吻畢,林殊止呼呼地大喘幾口,用陳穆剛才看他那眼神同樣不屑地朝著陳穆那處望去:“你不是喝醉了嗎?”
看還不夠,他伸手掐了一把,男人的悶亨聲應勢響起。
林殊止拇指和食指環成圈,箍住緊貼睡庫的東西,又順勢收力夾了一把,掌心沉甸甸的,讓人無法忽視的熱度隔著布料緩慢地傳過來。
陳穆冷冷地看著他的手。
林殊止不得趣,試圖把手放開:“真醉了?爛醉的人無法立起。”
陳穆攔住他下一步的動作,聲音裡摻雜著顯而易見的情預,“你覺得呢?”
林殊止勾起嘴角微微笑了笑,心裡五味雜陳。
原來他喜歡了七年的人,也不過真是下半伸思考的動物。
好吧好吧,最後一次了。
他還不能玩得盡興些嗎?
陳穆那尺寸驚人的凶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時他只有一個念頭——
白瞎了他一條一次性內庫。
而後才後知後覺剛才下樓找藥的時候沒順便到附近的便利店買盒嬰兒嗝屁神器。
畢竟胃藥家中常備,嬰兒嗝屁神器可不是。
陳穆埋在他頸窩間深吸了一口,發出一聲喟.歎,“你喜歡這個沐浴露嗎,挺香的,不過好像是個雜牌。”
手上趁他不注意緩緩沿著腹股溝往下走。
……
……
有桃子會省事方便許多,起碼事候清理的時候不需要對著鏡子張腿將那些東西一點點導出來。
陳穆以前從來都是悶聲乾活,今天不知怎麽的話突然多了起來。
林殊止不免猜測,難不成是大半年有很多話要對自己說?
不太可能。
陳穆大概只是有了新的床上喜好,至於這種喜好是在誰那兒被開發出來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林殊止又覺得煩,他無法一心二用,老房子隔音並不好,他不能保證泄露出去的聲音是否會被第三人聽見。
他也不想和陳穆說話,與準前夫高在一起的感覺並不好,他心理上過不去。
大半年未經輕事的身體又經開托多少有些不適應,林殊止不自覺地收緊,下半伸朝著遠離陳穆的方向探著。
他其實哪裡都去不了,陳穆扣住他的腰往深處進了進,狀似閑聊地問:“怎麽乾起代駕了?”
“……沒錢。”
“我聽小年說,你不是還去旅遊了?”
“……”小年是陳穆給他安排的私人助理,平常通風報信一把好手,連放個屁陳穆都會知道的程度。
他以為陳穆不知道他去旅行,沒想到還是知道的。
不過還好,他的新住址小年無法得知,這才在這兒安生了大半年。
陳穆重重掐了他一把:“回答問題。”
“……旅遊回來沒錢了。”
“怎麽不回家?”
“……”
他回什麽家,那是他家嗎?
林殊止越想越覺得好笑,他躲起來大半年,誰知道陳穆是不是讓新人住進了別墅,萬一正好撞上陳穆和哪位小情人的好事怎麽辦?
他是坦然留下還是拔腿就逃?
應該是後者,畢竟他不喜歡三人大戰。
陳穆又埋頭入他頸窩,他聳著肩膀,忍不住露出個笑問:“你養的那些情人,都知道你在外面這麽濫教嗎?”
“我養的什麽?”陳穆又停下來,這是他今晚第三次被打斷,耐心即將告罄。
林殊止嘴角垮下來一點,陳穆還跟他裝上了。
好好好,陳穆愛怎麽說怎麽說,反正嘴長在陳穆身上。
“情人啊。”他嘴上說著,又不免有個其他的猜測。
難道是都分了?
不該啊,他記得他離開那會兒沒有分的,還有個叫施奇的小男孩上門找他來著,讓他轉告陳穆還那春宵一夜的房費。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