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兩人到底怎麽回事?本以為是薑睞來抓沈逸,怎麽感覺現在完全反過來了?
謝季青說的這番話,沈逸半個字都不行,雖然他們不說,但很顯然,薑睞才是那個決策者,到底是誰叫誰未可知,但方才他可是親眼看見薑睞的輕挑行為,這可賴不了帳。
“原來是這樣,”沈逸這才瞥向薑睞,“薑總和謝總的關系可真是好。”說不定就是謝季青帶壞的小睞。
謝季青後背發涼,他連忙用膝蓋碰了碰薑睞,示意他說句話,自己快要頂不住了。
“嗯,關系確實還不錯,”薑睞輕笑回復,“算是過命的交情。”
謝季青差點被嗆死,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沈逸不是他喜歡的人嗎?他不解釋為什麽來這就算了,現在又是在作什麽死。
裝什麽裝,明明就是在追著人家跑。
沈逸要的酒被調酒師調好後放在桌前,他看著和薑睞杯中一模一樣的顏色,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過命的交情,這是在暗示他們的關系比不上他與謝季青嗎?可明明,他才是陪薑睞最久的那個人。
薑睞指間夾著香煙,煙霧飄散過來,沈逸輕咳幾聲後掩住口鼻。
“是不習慣煙味嗎?”薑睞見狀,體貼地將煙按熄在煙灰缸中。
沈逸放下手指,微一挑眉,“是不喜歡。”
薑睞端起酒杯抿酒,“那我以後抽煙時會避開沈先生在的場合。”
謝季青坐在一旁,默默扭頭,這人到底在說些什麽亂七八糟的,分明在國外的時候,薑睞根本就不抽煙,回國後唯二的兩次的點煙,都是在沈逸面前,簡直就像是故意抽給沈逸看的。
謝季青很無語。
沈逸握在杯身上的手指收緊了一瞬,隨後放松,“那真是多謝薑先生體諒了。”
“額,我覺得我現在心情也恢復了,我的司機就在門外,不如就先送你們回去吧。”
謝季青深覺不能再這麽下去,哪有薑睞這麽追人的,這是故意惹對方生氣還差不多。
誰知他分明是為了薑睞好,這小子卻絲毫不領情。
“沈先生想回去了還是想再玩玩?”
當然得再玩玩,沈逸將杯中酒液一口飲盡,與其讓薑睞同別人,那不如同他。
“二位不介意的話,不妨加入我們,那夥人現在玩得還挺熱鬧。”他聳聳肩,看向卡座的位置。
沈逸起身的時候,大家夥都以為是沈總終於受不了這喧鬧的環境,先回去了,沒想到沈總不僅沒走,還帶了兩個朋友過來。
“沈總,你們坐這。”阮姝連忙給他們三人騰出中間的位置。
“不用客氣,你們在玩什麽?”謝季探頭看去,“抓手指嗎?”
“是啊,你們要來玩嗎?”眾人發出邀請,不過他們沒想到,在邀請完後,沈逸居然也一起走了過來,天哪!沈總下凡了嗎?居然要和他們一起玩這種“上不得台面”的東西?
事實證明沈逸是認真的,他歪頭打量,“這個怎麽玩?”
阮姝正要解釋,就見站在沈總身邊那個最高的男人開口道。
“這個遊戲分幾輪,第一輪,由一個人攤開掌心,大家將手指抵在那人的手心,被抓住的人,要完成那人的要求,然後成為第二輪的遊戲者,要求重置。”
沈逸點頭表示理解了,“那開始吧。”薑睞對這些這麽了解,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沒少玩過?呵。
“那第一輪的遊戲者誰來啊?”有人問道,薑睞上前一步,“我來吧。”
昏暗閃爍的燈光下,薑睞將襯衫的衣袖挽起,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他將手攤開向下。
大家伸出食指從下往上抵住薑睞的掌心,沈逸的手指抵在薑睞手心的最中間位置。
“三、二、一。”
隨著計時結束,反應敏捷的人早在一字出聲時就已經將手指撤離。
沈逸第一次玩,反應慢了半拍,再加上他沒經驗,手指放在正中間,等周圍人的手指收回時,薑睞迅速將五指收攏。
沈逸被薑睞抓住了。
感受到對方手中的溫度,沈逸愣住,他抬眼,正好瞧見燈光下,薑睞眉眼帶笑,安靜地看著他。
見他看來,薑睞歪了歪頭,啟唇無聲地說道,“抓到你了。”
沈逸思緒頓住,直到其余人起哄出聲,他才如夢初醒般迅速抽回手指,“說吧,要求是什麽?”
薑睞摩挲下巴,思索片刻,“袖口落下來了,幫我再挽上去吧。”
話語帶著隱秘的親昵,他將胳膊伸到沈逸面前。
其余人倒吸一口冷氣,這人到底什麽來頭,竟然敢讓沈總“伺候”他?
然後他們看見一向不苟言笑的沈總竟然也沒有生氣,而是動作自然地伸手幫他妥帖細致的重新挽好,就像之前做過無數次一樣。
“好了。”沈逸挽好後裝作不知道薑睞在一直看著他,後退一步,“這次是該我了嗎?”
“嗯,第二輪由沈總做出一個動作,其余人照做,第一輪的遊戲者由現在的遊戲者輔助完成。”阮姝咳嗽一聲,解釋規則。
沈逸思考片刻,抬手,露出常年戴著的腕表,他摘下手表,“那你們都取下一件飾品吧。”
在場的女士很方便,將手鏈項鏈耳環取下就算完成,但男士就犯難了,特別是身著便裝的,不得已,他們只能接受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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