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緒帶著一身水汽,撲到虞文知身上,把薄荷牙膏的清涼塗到虞文知唇上。
“密碼1234,你收什麽都行。”
虞文知就勢緩緩仰在沙發上,任憑盛緒如小豹子一樣伏在他身上親,他環住盛緒的脖子,手指摩挲盛緒繃起的肩胛骨。
盛緒的肩胛隨著俯身親吻的動作聳動,背部肌肉隨之時而緊繃時而舒展,虞文知嘗試著將身體的力量都掛在盛緒肩上,發現盛緒絲毫不為所擾。
“哥哥,可以吸你的舌頭嗎?”盛緒呼吸不穩,頭髮上一滴水珠順著耳側淌下來,掛在臉上,搖搖欲墜。
虞文知大肆揉著盛緒的背肌,聞言緩緩抬起眼,不知是不是被吻的,他眼神裡燃起不同尋常的炙熱:“怎麽突然想?”
“沒嘗過,想試試。”盛緒眼睛很亮,寫滿了少年的探索欲。
這兩天因為盛緒受的委屈,虞文知幾乎沒什麽不能答應的,於是他放松身體,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慢點吸。”
盛緒幾乎下一秒就含住了他的唇,沒費吹灰之力,虞文知的牙關就為他張開了,他的舌尖探入整齊的貝齒之間,內側就是濕潤溫熱的口腔內壁。
虞文知的舌躲在靠裡一些的位置,盛緒在內壁舔過,探到一點甜味,又撤了出來,問:“哥哥偷吃什麽糖了?”
“不是糖,蒟蒻果凍。”虞文知笑著回。
“好甜。”盛緒喟歎兩字,複又貼上虞文知的唇,這次探的更深一些,正碰到虞文知的舌尖。
舌尖上仿佛燃起了小火苗,星火燎原,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盛緒果然毛躁急切起來,舌尖在口腔內四處掠奪,恨不得進出到喉嚨裡。
虞文知的手指沿著盛緒的脊椎從上至下抓了一把,成功引起盛緒的戰栗,讓他動作慢下來。
虞文知還記著盛緒最初的願望,於是引導著,主動向盛緒口中探去。
他的舌尖剛碰到盛緒的唇,就被用力吸住,盛緒新奇又喜愛的品嘗著,嘬出曖昧的水聲。
虞文知忍不住哼嚀一聲,便惹得盛緒更加用力。
纏綿的親吻良久才息,燈光晃了一下,大有要滅的趨勢,時間已經不早了。
分明只是親吻,虞文知卻有種渾身都使過力的慵懶,精神更是進入類似賢者時間的空白,讓他想思考都困難。
有種說法是,人的高潮分為精神高潮和肉體高潮,肉體易得,精神難得。
他懷疑剛才自己大腦的愉悅已經達到了高潮的程度,雖然他們連衣服褲子都沒脫。
盛緒的手機已經被擠到沙發縫裡,差一點就要掉進去。
虞文知緩回神,及時將手機抽出來,搭在自己小腹上:“你拿回去吧,知道你不會看。”
盛緒沒管手機,反而輕輕擦掉虞文知唇邊的水痕,問的不經意:“那哥哥是不是看了?”
虞文知眼睫一顫,思緒聚攏,大腦再次運轉起來。
他是看了,網上如何謾罵,小人如何得志,他看得清清楚楚。
“哥哥這麽配合,也沒使壞,是又心疼我了吧。”盛緒抿了抿唇。
虞文知忍俊不禁,撐著沙發坐起身來,也不隱瞞:“不錯,現在學會察言觀色了。”
“那下次哥哥忍不住看,為我傷心,就獎勵我吸別的地方吧。”盛緒眸色極亮,像洗過一遍水。
“在這兒等著我呢?”虞文知挑起眼睛,幾乎瞬間就了然盛緒的心意,盛緒是不忍他難過,用這種方式幫他戒掉看惡評。
虞文知摸摸盛緒刺棱棱的頭髮,笑著讚許:“乖狗狗。”
十月二日,CD兩組決出出線名額,加上AB組的四隊,共八支隊伍重新抽簽分成兩組。
這次中國隊與韓國隊沒有分在一組。
十月三日四分之一決賽,韓國沒再讓金在民上場。
“還真是隻防著我們。”Mokki看笑了。
徐冊明從鼻子裡擠出哼聲來:“要不是有規定,我真想發微信問問金在民是什麽心情。”
明明是在LCK也毫不遜色的打野,卻淪為教練組博弈的棋子,背著會被中國俱樂部打探戰術的嫌疑,始終不能給自己澄清。
十月三日晚,四強名額出爐,毫無意外的,是中國,韓國,中國台灣,越南四支隊伍。
半決賽裡中國抽中了越南隊,這下真的要與韓國隊決賽相見了。
十月四日,剛剛戰勝中國台灣隊的韓國隊召開最後一場戰術會議。
會議開始之前,Hommy吩咐從韓國帶來的工作人員例行檢查。
儀器在各個角落掃描一遍,有人報告稱:“沒有發現針孔攝像頭。”
Hommy這才點頭讓他們出去。
lika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他歪頭小聲跟崔京聖吐槽:“沒這個必要吧,我覺得中國丟不起這人。”
崔京聖拍了一下lika的腦袋,笑道:“你隨著教練吧,他又沒在中國呆過。”
因為沒親自體驗過,沒認識這裡的人,沒產生過牽絆,所以很容易被新聞媒體挑撥,產生偏見。
地位越是高,偏見也會越固執。
崔京聖回想,自己初次來中國,也有很多抵觸和猶豫,可他到TEA的第一天,就見到了虞文知,他對這個國家的感覺,也全都基於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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