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瞪一眼身旁無聲笑著的陸寒舟。
什麽叫“我老婆還沒對我撒過嬌?”
靠,老子幾個小時前不就穿了身女仆裝,被你哄騙著撒嬌了好幾回嗎?!他這輩子都沒這麽娘過!
【跳女團舞不行,撒嬌也不行,這就是有家室的男人所恪守的男德嗎?】
【傳下去,“挽棠予君”玩不起!】
【沒用的,說他玩不起他只會說:老子就是玩不起這麽著,有本事咬我啊?】
鬱棠:“嗯~還是這位水友了解我。”
【笑死了,你還挺驕傲?】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你倆乾脆打個啵算了?】
“神特麽打啵,想把老子直播間搞封你就直說。”
鬱棠說完,聽見旁邊一句“可以”。
鬱棠原地定了兩秒,沒反應過來。
突然,他扭頭朝陸寒舟驚訝地看過去,整個人都是懵的,什麽可以...可以什麽啊?
“哥,你又來真的啊?”鬱棠脫口而出。
陸寒舟垂著眼望向他。
那眼神安安靜靜的,仿佛再問:我哪次不是來真的?
四目相對片刻後,陸寒舟視線一瞬落向少年的淡粉色唇瓣上。
氣氛一觸即發。
鬱棠咽了咽口水,身體重心微微後仰:“你別亂來啊,我直播間被封了怎麽辦,你負責啊?!”
陸寒舟“嗯”一聲:“我負責。”
鬱棠還沒回神,臉頰就被蜻蜓點水地吻了下。
聽他說:“你可以用我的帳號繼續播。”
【你、你們——氣到手抖.jpg】
【喔草啊啊啊啊啊啊要不要這麽虐狗啊!!!】
【好甜啊我不行了.....我去找紙巾止鼻血。】
【我服了啊,舟神你到底怎麽看上挽棠予君的?他都隱瞞自己是男生的事實用偽音騙你了啊!還是說舟神你就喜歡被騙被虐?】
【有病吧前面的,舊瓜到吃一半就過來當黑子了?房管呢?快把這傻批踢了。】
“親過了,我就不打擾我老婆繼續直播。”
陸寒舟起身,余光瞥過這條彈幕,淡淡解釋道,“我說過,我很喜歡《the hope》這首歌,喜歡歌曲,更喜歡創作這首歌的人。和他是男是女沒有一點關系。”
“不說他是因為喜歡我才隱瞞性別,就算他存心騙我,我也照樣喜歡他。”
男人唇角揚起的弧度微妙,冷聲告訴彈幕:“換作其他人,連開始都不會有。”
如果小酥棠不是鬱棠。
陸寒舟早從一起就不會同意他的好友申請。
陸寒舟的音色本就低沉好聽,此刻還說著這樣令鬱棠感到肉麻的話。
少年臉頓時紅得跟熟透了的番茄似的。
陸寒舟揉了揉鬱棠頭髮,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什麽,邁開長腿離開了。
【說了啥,讓我聽聽讓我聽聽!】
【啥情況,舟神你這就走了?放任我老婆一個人在直播間面對我們這些變態??】
“呵呵,你也清楚你們是群變態啊?”鬱棠說,“他今天在家辦公,到隔壁敲電腦去了,讓我有事喊他。”
【好好好,戀愛實錘,同居也實錘。唉,你們啥時候把婚禮安排上?】
【誰懂啊家人們,好喜歡這種你在隔壁辦公,我在這裡直播,兩人互不打擾,但隔著一道門就能見到面的感覺!】
【嗑爆了!】
【好好好,我也嗑得勾巴爆了,所以老婆你關攝像頭幹嘛?女裝我還沒看清呢!】
“我管你個變態看沒看清啊!反正老子已經女裝過了,現在要換回原來的衣服。”
鬱棠脫下水手服,在攤了一床各式各樣的女裝裡找到自己的衣服,取過來換上。
“還有你們別喊我老婆了,某人會吃醋的。”鬱棠邊套衣服邊說,“他一吃醋起來,我就得遭殃,你們舍得看我遭殃?趕緊的,棠神喊起來。”
【啊?誰啊,誰喊我老婆“老婆”了,快出來挨打!】
【細說遭殃!】
【必須舍得呀,既然這樣的話我可得一直喊你老婆了,老婆老婆老婆嘿嘿嘿!】
【棠神老婆啊,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可千萬別打我哦。我剛才又找出你的掉馬視頻回味了好幾遍,打臉爽不爽?你說你怎就這麽可愛捏?】
短短幾分鍾,直播間彈幕區域整齊劃一的:【你說你怎就這麽可愛捏?】
【你說你怎就這麽可愛捏?】
“不要以為我不能順著網線摸過去那抽你們,你們就可以在我直播間如此的放肆!”
鬱棠罵了句,崩潰道,“夠了,別刷了!能不能換句話?!”
【哦,那叫聲老婆你敢答應嗎?】
【叫聲老婆你敢答應嗎?】
【叫聲老婆你敢答應嗎?】
鬱棠:“......”
抄起脫下來的絲襪就向攝像頭大力砸去。
聽取直播間“斯哈”一片。
*
再過幾天就是九月,即將迎來開學。
鬱棠在開學前兩天的晚上,進行本服比武大賽最終的決賽。
跟他對上的玩家,職業不出所料又是版本之子“天衍”。能打到這裡的不是“夢铩”就是“天衍”,鬱棠作為“魅霄”卻能晉級總決賽,實力有目共睹。他把對面當成厲秋醒追著打,十多分鍾後獲取了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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