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曜,你不行啊,我們添添臉上還是沒有笑容哎。”北極星洗蔣曜的耳。
“就是蔣曜,”季憶跟著起哄,“怎麽回事兒啊你,你買了榴蓮是擺設嗎?”
“添添,你是不是心軟沒讓他跪榴蓮?”韓澤文問,“沒事兒,我們不心軟,讓他現在就跪!”
傅烙沒有跟著他們接話,不過嘴角勾著笑容已經擺明了現在他也是看蔣曜吃癟的愉快。
段添再一次感受到才加入WK時北極星對他說的,這隊裡哪來的和諧友愛。
“我去,你們這麽損啊?”王昊樂得不行,攀著段添的肩問,“添兒,你什麽想法?”
“算了吧,跪完榴蓮他膝蓋都沒有了。”段添笑了笑說。
“聽聽,你們多殘忍的人啊!”蔣曜哼哧哧地掰著榴蓮,“我們甜妹多善良,你們一個個跟人學學!”
網友喊甜妹和蔣曜喊甜妹給了段添兩種感受,可能一個是在線上,一個是在線下,線上都只是打打字的呈現而已,現實中他能夠親耳聽見,感官更加的明顯,每次蔣曜喊他他就想發火。
但是對於蔣曜死性不改地喊甜妹的外號段添已經習以為常,都懶得辯駁了,他知道沒什麽用,就算駁回甜妹這個稱呼,還會有其他稱呼讓蔣曜給想出來,就好比之前的什麽小pink,小可愛,那個時候蔣曜還是披的蔣帥的馬甲。
還蔣帥呢,這假名兒想的......
段添看向蔣曜,好吧長得是帥,就是人有點欠。
他們幾個玩了一天都挺累的,分完榴蓮就各回房間洗漱休息去了,段添前腳剛進屋,後腳王昊也打算進屋時被蔣曜給攔住。
“怎麽了?”王昊懵逼。
“跟韓澤文睡去。”蔣曜下頜點著韓澤文的房間。
“不是,你都跟添兒解釋了還要換房睡嗎?”王昊不理解。
“唉,沒有解釋清楚,”蔣曜低眉拉眼的,“今晚將就一下兄弟,我還要跟他好好說說。”
“.....行吧,”王昊看了眼房門,又把視線轉到蔣曜身上低聲說,“你真給添兒跪了啊?”
蔣曜挑眉,“那不然還假跪嗎?只是沒跪在榴蓮上而已,你看我膝蓋。”
“我操,跪得挺狠啊,都淤青了,”王昊吃驚地彎腰,“你把添兒怎麽惹到了需要這麽做?”
仿佛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王昊看著蔣曜皺眉說,“我跟你說,如果你倆是誤會就算了,但不是的話,哪怕你是電競明星選手欺負添兒的話我還是會翻臉的。”
“知道,”蔣曜聽見王昊這句話稍微一愣,“他人那麽好,怎麽舍得欺負,還是我們隊內最小的隊員,疼還來不及啊。”
“那就行,”王昊警惕地看著他,走向韓澤文的房間,“今晚你倆好好說。”
“嗯。”蔣曜應了聲,擰了門把手走了進去。
“哎耗子,明天去哪玩兒來著?”段添在洗手間裡刷牙,聽見門開聲問。
“海洋博物館。”蔣曜說。
“我操?”段添叼著牙刷探出頭,“你怎麽又來了?”
蔣曜打了個響指,“研究表明,睡眠不足會增加心梗發作的風險,研究人員統計發現,與每晚睡6-9小時的人相比,睡眠時間少於6小時的人群心梗發作風險高20%。而且,每晚睡5小時和4小時的人——”
“說人話。”段添斂眉說。
“和你睡覺。”蔣曜笑著說。
第27章
短短四個字, 給段添的驚悚程度不亞於他看了一部三級恐怖片。
這話其實是有歧義的,一層意思是單純地休息要睡覺了,一方面.....澀澀時也可以說成睡覺,很容易給人造成聽覺上的誤會, 盡管段添知道蔣曜根本沒有那意思, 但他想著想著把自己給整臉紅了。
蔣曜看見段添白皙的耳尖又竄上紅暈,心想孩子這麽純情以後接個吻不得把自己紅成番茄啊, 想到這兒他的心就癢得不行。
“你不是跟韓澤文一個房間嗎?”段添皺眉問, “王昊呢?”
“我跟他調換了,”蔣曜說,“今晚我跟你睡。”
“不是, ”段添感到荒謬, “你莫名其妙跑去跟王昊換房間幹什麽?”
“今晚就是打算跟你道歉的, 所以我就跟王昊說換一下房間咯。”蔣曜走進洗手間自顧自地擠牙膏刷牙, 自然的跟什麽似的。
段添往旁邊挪了挪,還是不理解地看著蔣曜, “那你道完歉了, 現在可以走了啊。”
蔣曜瞥了他一眼,“我不。”
段添:“......”
訂的民宿套間大, 床鋪睡兩個一米八幾的小夥子綽綽有余,他倆洗漱完一個躺著一個坐著,中間隔了太平洋的距離, 甚至還可以再擠下一個王昊。
段添從手機的屏幕裡抬起頭瞄了蔣曜一眼, 嘖了聲, 還是有些不自在。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蔣曜是躺著玩手機的, 冷不丁地開口問。
“像什麽?”段添靠在床頭,側頭看了他一眼說。
“像結婚多年的夫妻妻子看丈夫不順眼的感覺, ”蔣曜說,“這個不順眼呢,大概是.....”
段添眼皮一跳,隱約感覺不妙。
“丈夫人到中年腎不行了。”蔣曜補充完下一句。
“蔣曜你有病啊!”段添把手機扣在床上,拿起枕頭朝蔣曜扔過去,“不會比喻就別比喻!”
“又炸毛!”蔣曜把自己臉上的枕頭薅了下去,騰地轉身湊近段添,雙膝跪在身側把人壓製在床頭靠背,單手掐住段添的下頜,笑著問,“一點就炸,什麽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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