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段添猛地一怔,想問花雅是多久知道他們的身份時,後者已經走到前面拉開車門上車發動引擎了,他隻好把疑問哽在了喉嚨裡。
坐上車段添才看到,花雅不僅給他送了紀念物,他們每個人都有跟大海相關的紀念物。
真好啊,段添想。
“機場上面沒有停車位,就只能送你們到這裡了,”花雅盡職盡責地做民宿負責人的事情,又幫著他們把後備箱的行李搬下來,“歡迎你們下次再到海南來。”
“再見花雅。”他們同花雅告別。
“花雅送你的紀念品是什麽?”搭乘電梯的路上,蔣曜問段添。
“貝殼,”段添從兜裡掏出那枚貝殼,“你的呢?”
“海螺,”蔣曜也展現給段添看,“很漂亮。”
“你別光顧著看海螺漂亮行不行?”花雅有些無語,“就不想聽聽它的寓意嗎?”
蔣曜對這個造成他在段添面前丟臉的關鍵人物有些不滿,可轉念一想又有什麽可不滿的呢?俗話說說者無意聽者有意,畢竟那天是他主動問人花雅方法的......
“海螺還有寓意呢?”蔣曜非常震驚,嗤笑一聲,“沒看出來。”
“想不想知道?”花雅挑眉問。
“不想,這玩意兒能有個什麽寓意。”蔣曜搖搖頭。
“有關你和段添的。”花雅淡淡地說。
“想!”蔣曜眼眸一亮,“老想了!”
“你剛不是不想嗎?”花雅說,“要想我說也可以,轉帳一千。”
“哇,你獅子大開口啊!”蔣曜嘴上這麽說著,卻身體力行地掏出手機真打算給花雅轉帳了。
花雅扶額,心想這麽笨的人都不知道百度嗎?果然是人傻錢多啊,就這樣還想玩暗戀?還想追人?還想喜歡人?
“說你是傻逼真不冤枉你,”花雅歎了口氣,“誰想要你的錢了?”
“注意素質啊。”蔣曜轉帳的手一頓,提醒道。
“海螺的寓意是永遠在一起。”花雅說。
蔣曜愣了。
“我倒也沒對你抱好大的希望,畢竟你倆八字都還沒一撇,”花雅又說,“如果你倆以後在一起了呢,這海螺就當是我對你倆的祝福了,加油啊少年。”
“蔣曜?蔣曜!”段添不耐煩的嗓音拉回蔣曜的思緒。
“哎,哎。”蔣曜連忙應,看到段添他們已經走在前面老遠了,幾個人都轉過頭看他,臉上擺出“你站在那兒對著海螺發什麽呆”的疑問。
他快步追上去,走到旁邊輕撞了撞段添的肩膀,“你知道海螺有什麽寓意嗎?”
段添已經對蔣曜問出這種奇怪的問題免疫了,有氣無力地回道:“不知道。”
“以後我告訴你。”蔣曜看著他的側臉說。
“好大個寓意不得了非要等到以後告訴我?”段添瞄了他一眼,“我現在就百度信不信?”
蔣曜微微瞪大眼,他怎麽沒想到呢,還差點給花雅轉錢過去,莫非段添真是個天才?
“哎哎哎,查了就沒有神秘感了,”蔣曜握住段添的手,“這是我的願望。”
段添盯著蔣曜的臉半晌,脫口而出,“神經病。”
蔣曜戲精地捂住自己的心臟,“三十七度的嘴,怎麽能說出這麽冰冷的話。”
他們幾個下了飛機行李都沒來得及往家裡放,除開王昊,都奔向了俱樂部,氣勢洶洶地打電話叫田文過來時,把田文嚇了一大跳。
“一群祖宗!”田文罵罵咧咧地推開訓練室的門,“團建團得好好的飛回來幹什麽?缺你們訓練的這一天嗎?!”
“缺。”回答的異口同聲。
“現在知道急了?”田文冷笑,“急啊,急點好,給你們看看這次參賽的隊伍有哪些,保證你們急得跳腳。”
說著,打開了屏幕,上面列出分別參賽四個賽道的隊伍。
段添坐在電競椅上,眼睛眨也不敢眨地從上看到下,KPL賽道就有八支隊伍,重慶WK,成都FR,北京EBG,長沙TXT,廣州GAP,上海XTS,杭州A8FCE,武漢GQ,而且前五強戰隊全部在類,可想而知這又是一場巔峰對決的廝殺。
更別說其他三個K甲賽道,全國大賽賽道和主播賽道,戰隊雲集。
他曾經湧出想打職業這個想法時,查過五強戰隊的資料,各個明星選手他記不清楚人臉,隻記得他們的隊內id和華麗的操作,他甚至幻想過站在賽場上和他們打比賽或者成為對手,也在想獲得冠軍是什麽樣的感覺?
這是段添面對的第一場正式比賽,他會不會上場都還是個未知數,但他心裡沒由來地湧出波濤洶湧的澎湃。
“比賽地點在杭州奧林匹克體育中心,賽製周期輪完後總決賽在11月5日舉行,”田文說,“比賽周期還是比較長,你們要做好充足的準備,挑戰杯完了就是冬冠,可以說挨得很緊湊了,蔣曜,你怎麽說?”
“辦理回歸手續吧,”蔣曜說,“這兩天就把它給弄了。”
“行,是這樣的,我跟戰隊經理還有其他負責人商量了一下,”田文把眼神放到段添和韓澤文身上,“考慮到賽製周期問題,澤文你的傷到時候如果實在堅持不了,不要逞強,段添作為替補上場,段添你實際年齡未成年,但身份證上的時間到現在已經是成年了的,上場完全沒問題。”
“嗯,可以。”韓澤文點點頭。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