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說向想:“發生了什麽?現場呼聲這麽高......EBG打野被WK.Light瞬秒了!”
解說甜橘:“比賽才十分鍾,主宰剛剛登場,EBG已經處於完全劣勢的狀態了呀,上路高地都已經被拔掉了,不能再掉點了,如果不及時調整遊戲局勢狀態的話,那麽這一局會直接被WK拿下了呀。”
伴隨著解說員的話音剛落,WK越戰越勇,配合傅烙的王昭君凍住對面的上單,蔣曜直接越塔強殺,北極星和季憶乘勝追擊點掉了EBG的水晶,毫無壓力的以2:0拿下第一局的勝場。
“我說什麽來著,”田文笑著說,“輕輕松松。”
贏了當然是高興的,段添也跟著笑,祈禱後面的瑞士輪和淘汰賽也能這樣順風。
WK隊員和對面選手禮貌地握手之後就下了場,蔣曜幾乎是三步兩跨地走到段添面前,呲著一口大白牙像是求誇獎一樣地問段添,“怎麽樣怎麽樣?我剛發揮的不錯吧?”
段添看了眼田文,尋思著教練不在這兒呢嗎,問教練去啊問他幹什麽?
“不錯,”段添還是回答說,“很帥。”
“那是必須的,”蔣曜打了個響指,“有沒有感覺我和平常不太一樣?”
“幹嘛呢蔣曜,你逮著人添添折磨幹什麽?”韓澤文看不下去了,“就一瑞士輪賽,看把你嘚瑟的。”
“就是,別回答他添添,”北極星說,“他就愛膨脹。”
段添憋著笑,眼角彎了彎說,“好。”
“我靠,你們。。”蔣曜泄了氣。
“把力氣留到接下來的每一場比賽,行不行?”田文拍拍蔣曜的肩,“不要太膨脹小子,尤其不要對著隊友膨脹。”
蔣曜:“......”
去休息室的路上,蔣曜跟段添並肩走在一起,前者還是不死心地湊到段添的耳邊小聲問,“問你呢添添,有沒有覺得我打比賽跟平常不太一樣。”
段添無語地側頭看著他,“我的感覺有那麽重要嗎?”
“有。”蔣曜深棕色一眨也不眨地回看段添。
通道的一束燈光恰巧灑在兩人身上,蔣曜的眸子裡全是段添的身影,粉色的頭髮已經長長很多了,頗有點狼尾的意思,因為長得好看,所以野生狼尾髮型配他那張臉毫不違和,甚至比之前前刺的髮型更加柔軟,從一個甜酷少年直接演變成了甜,狗狗眼型的黑眸慣常濕漉明亮,挺可愛的。
段添見蔣曜這不讓他說出個答案就不罷休的意思,歎了口氣說,“是不一樣,感覺你比平常......”
蔣曜非常期待。
“更像個正常人。”段添彎眼笑。
“你完了,”蔣曜微笑著點頭,“你完了。”
段添見蔣曜抬手,長腿一邁轉身就跑,這會兒通道都沒什麽人,只有零零碎碎的幾個工作人員,他飛速地跑著,邊跑邊看旁邊休息室的門牌,尋找WK在哪。
“我操——”一聲悶哼從段添頭頂傳來,還有他臉上溫熱的觸感。
遭球,跑得太快沒刹住車,他撞到人了。
“抱歉,”段添連忙問被他撞到的人,“沒事兒吧?”
江藺風被段添撞得喉嚨差點沒勻上氣兒來,“非常有事兒!你他媽——”
他一抬眼,愣了,破口大罵的話語也戛然止住。
“真的非常抱歉。”段添滿懷歉意,視線聚焦看到面前的人皺了皺眉,感覺很熟悉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人。
“沒關系小粉毛,”江藺風垂睫看著比他矮幾厘米的段添,“但我胸口真挺痛的。”
段添瞥見他身上穿的衣服,是FR的隊服,他驟然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又聽到江藺風這樣說,他有些愧疚道,“你這會兒有時間嗎?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沒時間呀,我要比賽了。”江藺風揚著唇角說。
“啊,”段添一愣,“那怎麽辦?”
“要不咱倆加個微信?”江藺風掏出手機晃了晃。
“加個屁的微信,”蔣曜帶著火星氣兒的嗓門傳過來,他急匆匆地跑到段添身邊,盯著江藺風問,“你幹嘛呢江藺風?”
“我要粉毛弟弟的微信啊,”江藺風無辜眼,“怎麽了你,又不是跟你要微信。”
“不準。”蔣曜手一撇,把段添撇到自己的身後。
“額,我剛把他撞了,”段添小聲說,“萬一給人撞出什麽好歹了呢。”
“你看他壯得跟頭牛似的能被你撞出什麽好歹來?”蔣曜說,“他就是訛你呢。”
“喂喂喂,蔣曜你心眼兒別這麽髒行不行?”江藺風笑了聲,“再說了,你有什麽資格替他決定?手下敗將。”
蔣曜眯眼,頂了頂腮幫說,“記住了啊江藺風,夏季賽我敗給你你可以記一輩子,但冠軍,你只能在我手上奪走一次。”
“行唄,”江藺風攤手聳肩說,“挑戰杯總決賽見。”
隨後,他把視線移向段添,“會和你成為對手嗎,duan?”
“這個我不知道。”段添聽到江藺風叫他duan一怔,搖搖頭說。
“沒事兒,我很期待,”江藺風微微低頭,湊近段添說,“我覺得我倆還是可以加個微信,上次我在蔣曜朋友圈找他要過你的微信,但他不給。”
“你為什麽要我微信?”段添輕輕擰眉,他倆並不認識。
“想挖你進FR啊,撬WK的牆角。”江藺風說。
“喂。”蔣曜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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