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看上你都是因為你那張欠操的臉。]
“你閉嘴。”沈鹿鳴狠狠皺眉,拿了包就出了公司。
“喲,您今天下班挺早啊!我這剛開始弄呢!”周嵌正圍了個圍裙在廚房。
“沒事慢慢來,我買了牛雜,先墊著。”沈鹿鳴說著解開包裝袋,用竹簽扎著給周嵌喂了一口,
“靠,要不我也搬著來吧,你家樓下這夜市也太香了!”周嵌忍不住說。
“直接來跟我合租多好。”沈鹿鳴自己也吃了一大口。
周嵌像是在認真思考,還是搖了搖頭,“那不行,你即將體會喪偶式婚姻。”
“為人民服務吧你。”沈鹿鳴樂了。
“一說起來這個,你知道我昨天十二點過了才回所裡,一七八歲小孩丟了,監控死角,那父母哭的跟什麽似的,我們又走學校又去找他的同學,找到十一點多,給我師父擔心的以為什麽拐騙兒童連環案呢!嘿你知道結果嗎,就是他捉迷藏玩入迷了!沒找到就一直藏著!人家回家了他還藏著呢!”
“那父母激動的啊,上去就要打,孩子就死命哭,我們這好一通勸,又是批評又是教育的我的媽呀,可算把這事兒了了。”
“希望人沒事。”沈鹿鳴沒忍住笑了。
“我是真他媽不行了。”周嵌提著刀就衝著案板上的黃瓜砍下去。
尤其是是做筆錄的時候孩子明顯被嚇到了情緒不好,這時候領導來喊了他一聲,誰知道家屬蹭一下就站起來了。
“我們要一個女警察過來,我家小孩害怕,就你說的什麽叫什麽周倩的。”
坐在他們對面的周嵌一臉黑線……
周嵌住的比較偏,可住習慣了也懶得換了,硬是被逼著學會了做飯,平時工作沒時間,手下速度也快。
半個多小時,周嵌麻溜兒地弄好了四菜一湯。
“手藝精進了啊。”沈鹿鳴拿著碗筷坐過去,給他倆盛好飯。
“餓死我了,給我壓瓷實點。”周嵌先夾了口菜吃,是真餓了。
“你這周呢,忙不忙?”周嵌接過來沈鹿鳴遞來的碗問他。
“就那樣,”沈鹿鳴歎了口氣,“我們公司和盛江合作了個項目,我後面三個月都在盛江。”
“呦,大公司啊!是不比你們公司好多了?”周嵌問。
“那當然,又大又亮堂,高級死了。”沈鹿鳴笑,可是又想到湛林。
哎……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周嵌做飯確實好吃,沒一會兒盤子就都見了底。
“我還以為能給我明天留點兒呢。”沈鹿鳴說著把最後一點兒湯盛完。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剩的東西根本不會動。”周嵌笑他。
“有時候還是可以勉強吃一下的。”沈鹿鳴也不自覺地笑了。
“你坐那邊去,我洗碗。”周嵌說著站起來收拾碗筷。
“哎,你飯都做了,還是在我家,我洗。”沈鹿鳴上去按周嵌的手。
“大哥您平時根本不洗碗,這會兒跟我謙讓起來,好像我沒在你家洗過一樣。”周嵌瞪了一眼他。
確實,沈鹿鳴平時基本都點外賣,他也是真的不喜歡洗碗。
可是他今天心情……不知道好不好,需要給自己找點事兒做。
或者說找點麻煩。
“凡事都有第一次,我來我來。”沈鹿鳴端起盤子就要走,周嵌伸手拽他,沒控制好,把他的T恤順著肩拉了半截。
背上的青紫露了出來,一道一道,縱橫交錯。
“你……”周嵌張著嘴,不知道說些什麽,手一松衣服彈了回去。
已經一覽無余了。
沈鹿鳴把盤子放下,將衣服拉好,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麽。
這下好了,真就麻煩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屬於是。
“你不是說你不玩嗎?”周嵌看著他,眉頭皺了皺,語氣靜得可怕。
周嵌之前在所裡聽人提過Fair,剛好有一天正巧撞見沈鹿鳴從那裡出來。
可當時沈鹿鳴解釋說自己不玩,就是看看,周嵌就罷了,誰還沒有個特殊癖好了。
可是今天……
“我……沒玩,是……”沈鹿鳴咬牙,不知道下一句話往哪兒編,只能歎氣。
破罐子破摔吧。
“周嵌,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麽東西,別管我了。”沈鹿鳴不想再找借口了,語氣故作不在意。
“沈鹿鳴,”周嵌叫他名字叫的格外認真,“你是我朋友我才管你,換一個人你看我管不管!”
“今天說清楚,不然誰也別走。”
“我又不是嫌疑人……”沈鹿鳴抬眼看了看他。
“說,別廢話。”周嵌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
“就是,”沈鹿鳴閉了閉眼,“我們是在Fair認識的……”
他說了湛林的存在,不過沒說湛林的名字,也沒提工作上的交集。
“我們,各取所需罷了。”沈鹿鳴說。
“你這什麽毛病?”周嵌皺眉盯著他。
“欠打的毛病。”沈鹿鳴自嘲地笑笑。
“不至於。”周嵌往他手上按了按。
“周嵌,我剛說過,你知道我是個什麽東西,”沈鹿鳴說得很慢,“我自殘自虐的事你都知道。”
“但是這……萬一你出什麽事兒……”周嵌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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