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昭然反應過來,跳起來勾住秦序的脖頸,快速地在他左右兩邊臉頰各親了一口:“你好喜歡我哦!”
秦序臉部肌膚升溫:“……嗯。”
趙頌沒再找來,也許是在為了他母親的病情發愁,也許是知道他無論做什麽,都無法再挽回奚昭然。
秦序和奚昭然不在柏林,過去的同學和朋友也隻短暫地八卦了一陣,就不再追問。
但有一天,秦序收到的陌生號碼發來的消息:奚昭然不吃折耳根,討厭吃胡蘿卜,吃雞蛋隻吃蛋清,最喜歡的水果是草莓,他酒量很差,喝一杯也能醉,他冬天特別怕冷,容易感冒,腸胃不好,不能吃太多冰。
秦序猜得到是誰發的,他不知道趙頌發這條消息的目的是什麽。
他沒回,他想,不用趙頌告知,他都知道的。關於奚昭然,他不知道的那部分,未來也都會一一揭曉。
奚昭然和他,會走得比和趙頌更長遠。雖然他們在一起還不到兩個月,但秦序有這樣的信心。
奚昭然手機裡有一個軟件,記錄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間。
他們已經在一起53天了。
同樣是住在一起,戀愛之後的相處和戀愛之前還是有很多的不同,比如奚昭然越來越不在意自己在秦序面前的形象,反正他都被拍了一個G的醜照,比如奚昭然偶爾也會凶秦序,在秦序把他的頭髮揉亂的時候,比如睡覺的時候,他們不用再打電話,而是面對著面說“晚安”。
奚昭然能感覺到,他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喜歡秦序。
以前還能稍微克制一點,現在有了“男朋友”的身份,並且知道秦序也非常在意他,喜歡的心情“嗖”地一下膨脹,任誰看了都是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
不過他也有一點難以啟齒的煩惱,他倆親沒少親,有時候一天能親七八次,但沒有一次越過那條線,每次信息素濃度一升高,秦序就會及時叫停。期間奚昭然也度過了一次發q期,他雖然主動用了抑製劑,但如果秦序提出來要一起過,他肯定不會拒絕。
可秦序好像完全沒那方面的意思,就是請了三天假在家辦公,方便更細微地照顧他。發q期的Omega容易犯困,奚昭然很早就躺下睡了,半夜抑製劑的作用失效了,秦序的反應居然是搖醒他:“昭然,該補抑製劑了。”
奚昭然感受到從內向外散發的燥熱,後頸發燙,他迷迷糊糊的,情不自禁地貼上秦序的臉要索吻,然後秦序一邊吻他,一邊從床頭櫃翻出抑製劑來給了他一針。
抑製劑能夠抑製腺體分泌信息素,讓信息素濃度快速降低。奚昭然緩了一會兒,就恢復了清明:“……”
讓他說什麽好呢。
說什麽都不好!
秦序並不是沒有反應,因為隻開了一盞小夜燈,奚昭然看不真切,但他知道Alpha去衛生間裡待了四十分鍾。
做什麽不言而喻。
他是有一點生氣的,在脆弱的時候,Omega最想要的還是Alpha的安撫,而不是冷冰冰的抑製劑。
“你出了汗,但現在最好別洗澡。”但當秦序接了一盆熱水,將帕子浸濕,說要給他擦背時,他又發不了火了。
奚昭然只能在群裡抱怨——
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3)
奚昭然:哎。
白清淮:?
奚昭然:我有男朋友,發q期用的抑製劑,合理嗎?
白清淮:不合理。
奚昭然:就是啊!
白清淮:那你就霸王石更上弓唄,反正你想當霸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奚昭然:?白老師,我是一個柔弱的Omega,他是一個接近一米九的Alpha。
白清淮:那你就換一下策略,Alpha能正直到哪兒去,你多暗示他一下,他就懂了。
奚昭然開始暗示,美名曰暗示,實則為勾引——
比如奚昭然吃水果的時候,吃完一片蘋果的就會舔叉子,露出一小卷舌頭,掃過叉子上殘留的汁水。
他覺得自己怎麽也算“又純又欲”吧。
結果秦序笑著說:“你吃東西像貓兒一樣。”
“?”奚昭然說,“你看我眼睛。”
秦序:“嗯?怎麽了?為什麽眯著?不舒服嗎?”
奚昭然怒了:什麽眯著眼睛!這是在暗送秋波!氣死他了!
比如穿著芭蕾護身在秦序跟前晃悠。因為芭蕾要求衣著修身,所以必須穿護身來保證那啥不亂跑,護身前面是海綿填充,後面是丁字型,會露出兩瓣屁股蛋。
“我去洗澡了。”奚昭然這麽說,但一會去拿乾發巾,一會去找換的內褲,蹲著身,故意把屁股蛋對著秦序。
圓圓的,有點兒翹。
秦序很想一巴掌拍上去聽個聲響,他為產生的下流念頭羞愧了幾秒鍾,強迫自己移開視線。
所以他也沒看見奚昭然回頭瞪了他一眼。
比如晚上睡覺之前,他突然說:“我覺得冬天有點乾燥。”
秦序:“嗯?要不開窗通一下風?”
“不用,冷。”奚昭然又說,“別的沒什麽,就是我皮膚比較乾。”
“”秦序伸手戳了一下奚昭然的臉頰,光滑細膩,感覺使勁掐都能掐出水來,這和“乾燥”能扯上什麽關系?
鋪墊了這麽多,奚昭然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支身體乳:“還好我有它,保濕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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